包租婆听到这里,立马笑的很不自然说:“子龙大师,欢迎你回来,不过……”
看包租婆很为难的样子,我问:“不过什么?难道你现在不出租房子了吧?”
包租婆说:“当然不是,我就是靠这个为生的,只是我把你的东西全都当破烂卖了。biqi.me”
我暗想这个黄脸婆竟然把我的东西卖了?我靠,我的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是也不能当破烂卖吧?
想到这里,我说:“房东太太,不是吧你,当初咱们还是有些交情的,我又没死,你就这样卖了?”
包租婆笑了笑说:“子龙大师,你别生气,我把卖的钱还给你。”
我想了想说:“算了,我突然消失这个世间,任何一个人都会想到我已经不知死在了哪里,你这样想很正常,毕竟这房子是你的,你有权处理,这样,你卖我行李的钱,就当我的房租吧,你给我安排一个房间。”
包租婆听到我没有找她的麻烦,不禁笑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我:“子龙大师,你与以前一样没变,还是一个好人。”
我挣脱包租婆,暗想这包租婆依然与以前没有变,饥渴依旧,不过说出来却是:“房东太太,你与以前一样,依然性感迷人,对了,找男朋友没有?”
包租婆说:“想找一个真心的实在太难,他们看中的都是我这一套房子。”
我笑了笑说:“缘分不透,不用着急,对了,你让我住哪个房间。”
包租婆说:“也真是巧,你以前不是住302吗?后来你突然失踪,我把你的行李卖了,然后又住进来一个人,但是这个人昨天突然搬走了,我还正准备写个招租的牌子挂外面,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了,这样吧,你还住302吧。”
我点了点头说:“那行,住原来的房间,希望能找回当初的感觉。”
说到这里,我与包租婆一起来到了3楼。
3楼6个房间,左右对开,左边是301,302,303,右边是304,305,306。
当我来到3楼的一瞬间,昔日的邻居一一浮现在我的面前,仿佛我还能看到他们一般。
当时我住在302,对面住的就是姣儿,她上班时就上班,不上班时,就坐在门口背英语,遇到危险从来不怕,迎头便上,既上进又讲义气,可惜的是到最后,她竟然被武则天附体,一直到现在,姣儿依然不是真正的姣儿。
在我旁边住着-黑-丝(si)-妹,一个为弟弟盖房娶媳妇而出来站街的女孩,不过后来她不再做这一行,与家人断了关系,去了东莞电子厂打工,是真的去了电子厂,还是重操旧业,就不清楚了,也是一个可怜而又可悲的人。
黑-丝(si)-妹的对面,住着一对特别怂的兄弟,这对兄弟长的人高马大,但是胆子却非常小,遇到困难,马上就溜,与姣儿相比,简直不能称为男人。
……
我正在想着,包租婆打开了302房间,笑着说:“子龙大师,你还真是长情,以前你租住到我这里,现在竟然又回来了,不像当时你的那些邻居,他们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是钥匙,你拿着。”
在包租婆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般酸臭味从屋内迎面袭来,瞬间感觉头晕目眩。
我不由说:“这屋子里,好臭!”
包租婆愣了一下说:“好臭?我闻闻!”
她很夸张地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说:“子龙大师,这屋里面没有味啊,你不是消失这一段时间,去住了大酒店吧,不太习惯住这种房子?”
这股酸臭味仅仅出现了一下,我便再也闻不到,我便对包租婆说:“可能是天气太冷,我在外面站的久了,鼻子冻坏了吧,没事,我一会收拾一下行李,你先回去吧。”
包租婆把钥匙交给我说:“子龙大师,我看你挺累的,早点休息。”
随后,她就离开了这里。
我把门关上以后,施出顶上化佛手眼,然后让佛光普照整个房间,看看屋内是否有不干净的东西。
屋内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我又把六耳猕猴放了出来。
这个房间,对于小黑来讲,它再熟悉不过了,而对于六耳猕猴来讲,还是一个新地方。
所以小黑开始领着六耳猕猴熟悉新环境。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熟悉的,我在杭州时住的两室一厅,现在这里却是单间,地方很小,六耳猕猴转转身子都能转过来。
不过千好万好不如当初的好,小黑现在非常兴奋,它的情绪也感染了六耳猕猴,两个小家伙跳来跳去,好不热闹。
我把我在杭州的行李,一直带到这里,开始铺床营造新的龙窝。
待床铺完以后,我看了看这墙壁上挂的写真。
墙壁上的写真应该是上一个租客留下的,听包租婆讲,上一个租客是一个男人,那么这写真应该是美女或者明星才对,但是这个男人的欣赏水平有些奇怪,他挂的全部都是男人。
而且都是侧着身子的男人。
画上的男人身穿古装,立在雪地之中,侧着脸,戴着一个斗篷,看不清眼睛,只能看到嘴巴。
这种画,估计只有那些十七八岁的小丫头会喜欢,没想到一个大老爷们也爱。
算了,反正我也没墙纸,这些画就当墙纸吧。
砰砰砰……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一看,是对面的305男人,长的又瘦又矮,脸色蜡黄,仿佛抽多了大烟似的,三十多岁,目测非单身,因为他的屋内有一双女人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