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小孩放炮正放的正起劲,完全不理会这个女人。
女人说他们,他们也不听,只是嘻嘻地笑着。
他们不听,女人就越说他们。
女人越说他们,他们越不听,甚至还有一个小孩把一个正燃着的炮扔到了女人身边。
看着花炮哧哧地冒着黄烟,女人吓的啊呀怪叫一声,急忙闪到一边,又拿着棍子大声骂道:“你们这些瓜皮傻¥逼娃子们,你们想放,就继续放吧,老娘好心提醒你们,你们不听,等着鬼把你们拉进去吧!”
女人一边说一边气的把棍子扔到在了地上,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其中一个小孩立马跑了过去,将棍子捡起来,然后当成金箍棒在那里耍个不停,惹的同伴们又是一阵一阵的高兴。
孩子高兴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们战胜了这个怪阿姨。
其实女人并没有走多远,当她看到我们向鬼楼走去,不由又拐了回来,走到了我们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说:“你们这是要去走亲戚吗?要是走亲戚我就不说了,要不是走亲戚,前面这栋楼,闹的很凶,你们还是回去吧。”
先前女人对着小孩说的话,我听的很清楚,看来她应该对这个大楼非常熟悉,既然这样,也没必要编个谎话去骗她说走亲戚,直接开门见山地对她说:“当然不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去前面的大楼。”
女人听我要去大楼,更是一脸吃惊的颜色:“那些瓜娃子们不知死活也就算了,你们可是大人,应该知道事情轻重,听我的劝,千万不要去那楼,从去年到现在,那楼已死了不少人。”
我笑了笑说:“正是这样,我们才想着去看看。”
女人又是一惊说:“你看这几个熊样子的孩子,不知死活在放炮,要知道这楼里有恶鬼对了,你们不会是外地人吧?从来没听说过这栋亚细亚大楼吧?”
这女人的意思是因为我是外地人,所以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的蹊跷,所以才会想去鬼楼看看。
我摇摇头说:“大姐,我也算是外地人,不过咱们是一个省的,不过对于这座楼我们早就听了,实话告诉你,我们来这里,不是来探险的,就是来抓鬼的!”
“抓鬼?”女人听后,不由笑了笑说:“你不说,我还不乐,你一说,我真是乐的不行,抓鬼?前一段时间有警察来抓鬼,结果那男警察,就从楼顶上摔下来摔死了,不是他脚滑,也不是风大,而是因为这楼上有恶鬼勾他命,所以他就死了,女警察吓跑了。”
听她说的,那男警察应该就是王中皇,女警察应该就是江娜。
我笑了笑说:“大姐,你见过这楼中的恶鬼没有?”
她说:“我没有,我只是听说,但是听说已够让人害怕了,这楼里,除了警察,还有一些人,有从少林寺请的和尚,有从开封大相国寺请的和尚,还有从老君山请的道士,结果这些人,非死即伤,活着的也吓成了神经病了……不说了,说起来我就感到非常害怕!”
女人似乎是真的害怕,全身抖动不停。
我笑了笑说:“你别紧张,我虽然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但是你看我,气宇轩昂,英俊潇洒,五官端正,一表人材,就知道我有惊世之技,别说抓鬼,就是抓鬼他娘,也没问题,放心吧,大姐,只要我们今天来进楼,从此以后,这栋大楼就算闹的再凶,也将烟消云散,万世无忧。”
说到这里,我没再理女人,又向前走去,花无暇与毛毛在我后面紧紧跟着。
女人在我们后面哎哎了两声,见我们不停,嘟囔了一句:“你们比那些瓜娃子还倔!”
花无暇这时说:“子龙大师,我们刚才听王中皇的老婆说,王中皇是遭了天谴,怎么现在又出来一个恶鬼来呢?”
毛毛说:“因为遭天谴折寿,所以这个恶鬼就是执行天罚的。”
我说:“这个恶鬼什么的,倒没什么可怕的,我只是奇怪江娜说的,王中皇把他自己的女儿撞倒了,不过这一句话,倒把我心中的疑问瞬间解开了。”
花无暇说:“什么疑问?你刚才都没有说。”
我说:“我可以肯定,就像你说的,王中皇真的没有死,而这个破绽就是从江娜说他撞自己的女儿开始。”
毛毛问:“大龙大师,这个怎么说?”
我说:“王中皇是一名老警察,开车技术非常熟练,是不会轻易撞人的,当然,不是开车技术好就不撞人,但是要撞人必然是行人闯红绿灯,逆行,或者是突然从拐角中跳出来,但纵然这三种突发情况,估计也不会撞的太很。王中皇的女儿,生长在警察家庭,她比一般的女孩更懂得交通规则,所以这三种突发情况根本不存在,也就是说,王中皇的女儿也就是普普通通的走路,却被王中皇撞了,很明显,是王中皇故意撞的。”
花无暇说:“难道王中皇骗保?他家不像有钱人。”
我说:“头发长,见识短,虽然我们没有见到她女儿,但是墙壁上挂有他女儿的照片,大约有二十岁左右,养了这么大了,王中皇是为了一保险去撞死女儿吗?最重要的,既然骗保,为什么撞了之后,还要再救活呢?”
毛毛问:“那王中皇为什么要撞他女儿?”
我说:“话题又回来了,你们要注意两点,一是王中皇故意撞女儿,其次是他女儿那么大了,轻轻一撞就能死?”
花无暇说:“你想说什么?”
我说:“王中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