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王中皇说出这样的气话,始终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于是说道:“王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什么愿赌服输?你说的还是气话。洗心革面,重头再来不好吗,如果只从表面上来看,你不过就是捡了一个古董盒子,然后再卖出去而已,这不是大错,而对于僵尸技术,你并没有帮忙与提供,这不是很好吗?”
其实王中皇是接触不到僵尸技术的,但是像万婷工作的那种特种技术研究所,全国各地都有,就像警局一样,只不过是负责人不同就是了。
王中皇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他肯定有一些人脉关系的,所以如果他真的想帮助桃红老板,他也是能帮得上忙的,不过,他一旦这样做,就会错的更远,所以说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江娜这时也叹了口气:“王大哥,我们搭档了那么久,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我虽然是局长的女儿,但是我从来没有拿我爹来压任何人,我也很努力刻苦训练,别的女孩都是小细腿小细胳臂的,我却像一个男人一样,我这样做,就是怕有人说我是局长的女儿,沾我爹的光,但我是我,我爹是我爹,是你想偏了。如果你嫌赚的少,你完全可以让你老婆去做一个小生意来补贴家用,你如果没钱,你可以向我借啊。”
王中皇苦笑了一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向你借?我不会向你借的。更何况,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知道你们要来这里调查我究竟死没死,所以我就先来到这里,控制了第一层的那个小女孩,布了一个阵法,我不想害你们,但是我也不希望,我活着的消息被别人知道,现在你们虽然知道了,但是我老婆与女儿拿那么多钱,完全可以过好她们的日子,我也无所谓了。”
王中皇这样说,我们也不知该说什么,楼顶一片沉默。
其实这并不算是我们与王中皇的仇,而是江娜与他的纠葛,毕竟他们两人都是警察。
江娜想了很久说:“老王,你走吧,从此以后,隐姓埋名,不要再让人知道,你还活着。”
王中皇苦笑道说:“我现在走什么?我被你们知道活着,基本上就等于被桃红老板知道我还活着。”
他说这里,指了指对面说:“对面,那个人,你认识吗?”
对面,是皮定仁。
王中皇说:“这个人,与桃红是一伙的。”
我说:“王兄,那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王中皇说:“我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但我知道,他与桃红老板是一伙的。”
我说:“他叫皮定仁,听了你刚才说的,我才知道,他还有一个名字,他叫天鉴。”
王中皇愣了一下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一直不知道那人皮盒子叫什么名字,我平时根据特征叫它人皮盒子,现在我也才明白,这人皮盒子的名字,叫做天鉴。而这个人,是人皮盒子的人形化身,所以,你把盒子卖给了桃红老板,从此以后,这个皮定仁,就是桃花老板的手下。”
王中皇说:“你知道的比我知道的多,我仅仅是想要一些钱而已,我并不关心这里面的恩恩怨怨。”
我说:“王兄,你可以不知道那么多,但是你知道吗?这个人皮盒子害了多少人,我不妨告诉你,我们城市地铁中,有一条线是从火车站出发的,那里就有一趟神奇的地铁,把人带到人皮盒子中,这辆地铁,去的时候有人,但是人到了人皮盒子中,就不会再带人回来,也就是说,这些人,最终会死在人皮盒子内,死的人越多,人皮盒子的力量越多,也就意味着,皮定仁的力量越来越大。”
王中皇摇摇头说:“我没有想那么多。”
我说:“所以,我们一直想着把人皮盒子拿回来,王兄,你现在重新振作,与我们一起联手,抓到桃红老板不是更好吗?”
王中皇没有说话。
我又问:“这个魔障是你设的吗?”
王中皇说:“魔障不是我设的,这里另有其人,我该说的也说完了,你们如果找人皮盒子,也就是天鉴,就去找桃红老板,他想要僵尸技术,但是我不可能接触到僵尸技术的,所以他现就算是僵化人们,与我无关。”
江娜说:“王大哥,既然你一个人也走不了,不如我们再像以前那样,联手抓坏人,好吗?”
江娜说到这里,王中皇苦笑了一下说:“人一旦走错,就回不了头。”
他说这里,翻身一滚,便滚到了楼下。
我们急忙下楼来到王中皇面前。
这一次,王中皇是真的死了他已经摔烂了。
皮定仁站在一边摇摇头说:“真是顽固不化,若是为主人做事,又岂能落到今天的结局?”
花无暇准备上去打他,我拉住了花无暇说:“你打他也没有用,除非找到天鉴,然后我们才能真正的消灭皮定仁这个恶心的东西,他虽然不会避死延生,但是差不多会重生,所以打不死。”
江娜说:“我一定要把此事查到底,那个桃红我上次放过了她,我以后见到,绝不放过。”
我说:“你抓到她也没有用,因为她根本不是主谋,就像皮定仁一样,我现在完全可以过去将他虐成渣,但是我不会这样做,原因就是,天鉴不除,就算是把他虐成渣都没用。”
毛毛说:“这个警察拿自己的命换了三千万,基本上也值了。”
稍后江娜叫来了警察,处理王中皇后事。
那些人们虽然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