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最容易被人记住的名字,钟正南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不知道钟正南这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抽’雪茄的人是谁?
钟正南虽然傻,但对他还言叶听计从,一定是对钟正南影响非常深的人物。
钟正南看样子并不疯,也不傻,否则不会说出宋太祖赵匡胤的名字,就是反应迟钝,脑子有些糊涂了。
我想了想说:“我叫赵大龙,你真的没有一点印像?”
他听后愣了很久,然后拍了拍头,仿佛恍然大悟一般说:“赵大龙,赵大龙,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在街头卖糖葫芦的!对,你就是那个卖糖葫芦的,我想起来了,错不了,对,错不了……”
他说着说着,就变成了自言自语的重复。
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我一定要试试。
这家伙比较贱,但是脑子也很灵活,想到这里,我说:“不对,我不叫赵大龙。”
他听到这里,顿时拍了一下手,笑道:“你这个真有意思,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是谁,你不叫赵大龙,那你就是不那个卖糖葫芦的,你叫什么?”
我从来没有卖过糖葫芦,钟正南这家伙,如果是装的,这么编也很正常,如果不是装的,那么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想起我卖过糖葫芦。
算了,我不与傻子计较。
于是我说:“我姓钟,叫钟正南,这个名字熟悉吗?”
他这时把手指放在他的嘴巴中含着,仿佛一个孩子一样在思考,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说:“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听过,好熟啊,可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他说到这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希望自己可以记起自己想的事。
但是他怎么拍,就是想不起,越想不起,他就开始变的着急了,用手拍着头越拍越快。
典型的‘精’神不正常的表现。
我急忙抓住他的手,他在这样拍下去,不说把自己拍死,也要拍成脑震‘荡’,如果这样,他就真的没救了。
我一抓他住他的手,他却急了:“钟正南,你抓我做什么,我正在想,我一定能想出来!”
我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看,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是不是装的,此时一眼便能看穿。
经过一分钟的对视之后,我可以确定,他不是装出来的。
他这一年中,肯定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这其中就包括挨打。
本来我还想着,让他把包租婆的钱还上,如今看来,也不需要了。
他能‘混’成这个样子,也是人才。
我说:“你不用想了,因为咱们以前曾经住在同一栋楼上,所以你听过我的名字,也就是钟正现这三个字,所以有印像。”
说到这里,我松开了他的手。
他一拍手,笑道:“对,对,就是这样。”
他笑过之后,马上又愁眉苦脸起来:“我不能笑,我还有事要做,如果我做不到,我的心肝肺就要被人卖了,我不能笑,我还有事做,如果我做不到,我的心肚肺就要被人卖了……”
他又进入复读机状态,然后慢慢的向前地走着。
这一点我更加确认他不是装,因为他竟然把那个‘抽’古巴雪茄的家伙供了出来,如果真是脑子正常的,肯定不敢说。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人宁可穷点,也不要走歪路,否则像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得不偿失。
我正在想需不需要将钟正南带回不正人类研究中心去治疗。
一方面,钟正南确实很贱,我不想管他,另外一方面,毕竟与钟正南同一座楼上,他再怎么样,我也希望他能好起来。
没办法,吊丝就是这样心软。
就在我纠结时,一车面包车突然停在了钟正南面前,接着一个胖子从车内下来,对钟正南大喝一声:“站住!”
钟正南顿时吓坏了,急忙抱着头:“别打我,别打我!”
胖子看了看钟正南说:“怎么会是个傻‘逼’?”
说到这里,然后又看向了我,接着大摇大摆地向我走来。
我暗想这胖子向我走来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像我求证钟正南的脑袋有没有问题,我刚想到这,胖子已到我面前,嗓‘门’‘挺’大:“你是谁?”
我反问了一句:“你又是谁?”
谁想这胖子瞬间像点燃的爆竹一样爆了:“老子在问你!”
我一看这家伙缺少教养,便不理他,准备继续回到楼下等叶子暄与江娜,却没想我刚一转身,他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拉着我说:“小子,刚才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你与他说话,你肯定与他有关系,他还欠我们钱没有还呢!你就替他还!”
我暗想这家伙是属胶水的吗?
沾上就甩不掉,我不过就是同老熟人说两句而已,竟然******就被要钱,谁心里还没有一些火气?
想到这里,我甩开了他的手说:“你问我要钱是吧?”
他点了点头说:“知道就好。”
我说:“钱没有,但是纸钱有,你回家吧,我到时会烧给你的!”
这家伙当时就气坏了,不过街上人多,他倒没有‘乱’来,只是说:“小子,你今天惹上大事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胖子,说:“多大的事,有你这个死胖子大吗?我实话告诉你,如果现在不是青天白日,你小子已经被送进医院急诊科了!”
钟正南刚才被吓的抱着脑袋,现在竟然像孩子一样挥着手说:“打,打,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