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看这沙子聚集成人形,然后又从口袋中掏出一道白符,贴在沙人头顶,再用剑指指了一下我,念了一声:“起!”
这沙人当时便向我移来。比·奇·中·文·网·首·发
这道士的把戏在我眼里,感觉就像杂耍一样。
弄了个沙人,也敢在我面前猖狂?真把我赵大龙当成傻子了是吧?
原本我想,放出一道符,然后放个闪电什么的将这沙人劈散,可是那样的话,会让人感觉我太装逼了,算了,还是用最简单的招数吧。
想到这里,我从地上捡了一块板砖,向沙人奔去。
梁道士一看我既不念咒,也不出符,只是捡了一块板砖,不禁哈哈大笑,说:“小子,今天贫道不把你打趴下,贫道从此就跟着你姓。”
说时迟,那时快,沙人已到我跟前,就在沙人扬手准备打我时,我扯掉了那道符,同时给了沙人一砖头,沙人瞬间成了一堆碎沙。
其中飞溅的沙还迷住了道士的眼睛。
道士揉了好一会,终于把眼中沙揉了出来。
他弄个沙人被我直接用砖拍碎,在李东成面前丢了个大面子,这道士非常不服。
沙人估计已是道士的法力极限,可是在我面前却依然不堪一击,道士左右看了看,然后也捡起了一块板砖,准备与我搏命。
我摇摇头说:“老仙长,你年纪大了,不适合两人对着砸板砖了,你还是坐在一边休息,待我与李老板谈完事情,你再出场。”
说到这里,我转身向李东成走去。
我刚才这一句话,更是把梁道士气坏了,就在我转身走向李东成时,他突然拿起板砖从我背后突袭,砰的一声,砸到了我的后脑勺上。
在拍到一瞬间,我感觉到脑袋嗡的一声,耳鸣眼花。
接着,便感觉从心脏部位一股热流冲到脑袋上,很快眼不花,耳不鸣,就连后脑勺上的伤口,也开始愈合。
看到这里,李东成笑道:“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
我暗想,去你妈的,这都拿着砖砸到我后脑勺上了,还点到为止,不伤和气?
砸后脑勺,分明是要我的命!
想到这里,我转身拿着板砖摔到了道士的脑门上,当时他便被我开了瓢,血流如流。
道士晃了两晃,指着我的头说:“你,刚才为什么愈合的这么快,你……你……你是妖……”
他一边说,一边晃,依然坚持着不肯倒。
我实在不能忍他像不倒翁一样在我面前晃个不停,尼妹晃得我眼花!
我便推了他一把说:“该倒时必须倒,打架也要有打架的节操行不?挨了闷砖别不服啊,倒!”
随着我这轻轻一推,道士应声倒地,两眼一翻,不再动弹。
看着这道士头破血流,李东成急忙说:“丸子,赶紧打电话给120,马上送梁天师就医!”
我摸了摸后脑勺,已摸不到伤口了,暗想,尼妹,就你这熊样子,也配与我比试抡板砖,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到这里,我冷笑地对李东成说:“李老板,你这天师真是有愧天师的名称,他拍了我一黑砖后,又被我反身摞倒,我半点事都没有,希望他醒来后,不要羞愧自尽,所以,你还是多派点人看着他。”
李东成笑了笑,大步向我走来说:“李某当初有眼无珠,竟然没有看出你有这么好的身手,而且还会铁头功这种硬功夫,不如这样,你干脆来李某身边来,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你如果缺钱的话,也尽管给我说。”
我笑了笑说:“先前李小小的事,我已经说过我不要钱。如今毛毛走了,我更不缺钱。大不了我回到我老家,做一个小地主也行,何必在你的集团下将就。”
李东成笑了笑说:“你想做地主?这个想法不错,但是你就算要做地主,也必须有大资本为你撑腰,没钱你拿什么圈地?我也正有计划准备去农村圈地,我们也是志同道合,你可以做我李东成的代表。”
我摇摇头说:“李老板,感谢你看得起,我守好我的一亩三分地就行了,不需要你费心!”
李东成说:“做人不能太固执,君子应随风改向,随机而动。”
我说:“李老板你也不用劝我,你不就是想说让我做墙头草吗?如果我想做墙头草我早就做了,比你有本事的老板多的是!总之,我已决定我回到我家做小地主,不会与你这种人同流合污。”
李东成说:“我想你一直对我有些误会,我们在这里初次见面,我不知道你是谁,后来我经过暗中打听,知道你的一些事迹,发现你能通灵,既然这样,李小小的那件事我就不隐瞒了,当初我确实是在亚细亚上班,然而有一个年轻道士,就是梁天师,他说他看中一块地,这块地就是现在这栋鬼楼,他的意思是让亚细亚出钱盖楼,而我则离开亚细亚,去开一个小卖店,他有办法将亚细亚的运势全部转到我的小店上,从此以后,可以帮我的小卖店直上青云,开遍整个省城,我信了他的话,果然如此,至于他是如何改运的,我不知道。”
我笑了笑说:“李老板,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有点成年人的智商,我虽然没你有钱,但不代表我就比你傻!现在你把李小小这件事推的一干二净,让梁道士背黑锅,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李东成说:“我就知道你不信,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我也是那天遇到你,你一直说李小小李小小的,我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