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多大了?”
“还没满二十呢。”
“要是在过去,娃儿都搞出来了。”
“年代不同嘛。”
“婶婶是过来人,早就不做那事儿了,乐子,哪年学会搞事的?”
“就今年。”
“好不好耍?”
“当然最好耍了,比吃回锅肉还安逸。”
“已经搞了几个?”
“张婶,实在不好说。”
“不好说没关系,婶婶不想过问,只想穿针引线,给介绍几个搞耍的人,不会出事的,保险得很。”
“要婶婶介绍,不太好嘛。”
一边吃一边聊,张婶笑嘻嘻地,手不停在他身上拿拿捏捏,摸摸搞搞的,却并不过分。
那是一双干粗活的手,生满茧疤,粗硬得很,好像练了武功的铁手。
就在桌上摆开架势,跟她扳了扳手腕,居然输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精瘦精瘦的,像一棵粗皮的老树,自称不再搞那方面的事,自然勾不起他那方面的遐思。
于是,任随她摸摸搞搞,下面的大东西依然是一根焉丝瓜,没有任何反应。
(昨晚操作事务,弄丢草稿,没法上传,今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