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到这份上,还有啥话说呢,”徐胜男给掏着核心,整个人儿,骨头散了架一般,背靠座椅,朝下滑落,有气无力的,“小弟,你去驾驶室,把车朝前对着开,到树林里好好玩几局嘛。”邪火旺着,也不怕师妹们前来寻找捷达,暴露春光了。
嘟嘟,嘟嘟。
捷达逆行,横在道路中间,引起拥堵,后边几辆外校的教练车,喇叭声一片。
林乐钻出车门,上了驾驶室,折腾半天,好不容易打燃火,挂上一档,捷达猛朝前窜,总算避开了外校教练车,冲出道路,撞断几根树苗,进入密林。
师兄妹间的沟通,纯属临时起意,上快餐店吃莫的捞,啃敌机一般,猴急的很,衣服没动,没几下,长短裤裤,垃圾一般,扒了下来。
潜修数日,cǎi_huā异能,充足无比,学驾期间的头一场,遇上个爽快型,林乐极为满意,虽说时间地点,不太适合私下的沟通,惊险刺激中,却平添了几分情趣,手忙脚乱间,习惯性的在草入之前,用力几秒钟功夫,大致鉴赏了新相好一番。
哇塞。
徐胜男来自乡下,和他一样,祖祖辈辈背太阳过山,遍身带着纯天然的黑泥色。
肌肤富有韧性。
藏在衣衣里边的超级山峰,因时间紧迫,不敢多加照顾,顺手掏了一掏,哎呀,尽管属于大的型号,却很饱满结实,尤其顶儿附近的一圈,有些粗糙,盲文一般豁手,比起某些淑女的嫩豆腐小mī_mī来,大气又大种的,捏着,揉着,忍不住吞了一泡口水。
腰肢柔韧,小肚肚内陷,没有脂肪堆积。
腿缝子间,常年不见阳光的部分,却白皙如玉,摸着,光滑温软,极其称手。
夏日的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一缕缕的投射进车窗,使得核心部位,毫毛毕现。
尽管肌肤黝黑,码头上边的毛毛,却像染了发的时髦女郎一般,带着淡淡的黄颜色,微微卷曲,恰如新近流行的烫发发型,毛茸茸的一大团。
一溜儿创口,尺度较大,充血后的花瓣,略显肥厚,色泽暗红,至于更深处稀里糊涂的蜗牛肉肉部分,只有专业的郑天豪才说的清哟。
日日宰杀家禽,外边不太干净,而核心地带,水资源却无比纯净,亮闪闪的,呈现出透明状,润滑着泉口,两片花瓣,微微敞开着,期待着一柄超级爱爱的突入、陷入、深入。
此时挨近九点,艳阳挂在半空,气温急剧升高,车厢内热烘烘的,而双方的邪火,几乎要引燃车身喽。
密林深处,外人一般不会贸然进入。
俩师兄妹眼珠发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稍稍环视车窗外,哆嗦着开始链接,试了几下,腿脚不太伸展,有些别扭哟。
因座位不适合这方面的运动,徐胜男凭借丰富的运行经验,跨在林乐身上,掌握了自主的草控权,仰面朝天,不用瞄准,手握滚热的爱爱,身子朝下一座,吃货姐姐一般,通根吃入巢中,又微微一抬美臀,反复不止,以雷打不动的平稳节奏,极为流畅的运行开来。
破捷达吱嘎吱嘎,上下颠簸着,要有人远远见着,还以为车抛锚了,正在抢修呢。
却说李若兰下车后,因身穿超短裙裙,水资源无法遮掩,十万火急的穿过密林,一头扎进道路边女厕,解了个小的手手,从手包里掏出纸巾,忙碌一阵子,细细的擦拭干净,出来后,定定神,面带茶老板的职业微笑,满面春风,到了树荫下的茶座旁边。
刘心武正和三位外校教练斗着地主,见李若兰擅自下车,面颊绯红,尽管他一心挣钱,对那方面的事儿,兴趣不大,却一眼看出,此学员有点那个了,估计是林乐在车内动手动脚,有了些效果,却不好得罪财神,淡淡的问道:“没练完,为哈下车呢?”
李若兰理了理柔美的短发,平静的答道:“在车里晕着,出来透透气嘛。”
刘心武低头看牌,随口道:“没事,待会儿继续练,轮到你,他们会叫的。”
再说周晓茹出生于教师之家,父母至今在某高级中学任教,从小到大,读的是白雪公主,玩的是芭比娃娃,画的是云裳仙子,除了学习,极少和外界接触,即便是假日,也独自待在家中,托着下巴,做着美少女的迷梦,身体和思想道德的纯洁程度,达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接近了白雪公主的水平,无比透明的双眼里,容不得半点垃圾和渣滓,练车时亲眼目睹一柄鲜活的爱爱,羞愤不已,就差没一头撞在墙上了,所造成的伤害,和实际的枪尖木有多少差别哟,幻觉之中,产生的蝌蚪过敏反应,使得她弃车而逃,逃跑过程中,不是水资源什么的,而是委屈的泪水,喷涌而出,弄的秀美的脸蛋儿,湿漉漉的,不好意思见人了,待在道路转弯处,打算擦干眼泪,再向师傅告状去。
李若兰远远的见了周晓茹,见她满面泪痕,估计是掏了窝,暗暗同情着,此时虽说还晕乎乎的,处于运行的临界边沿,对车上师姐师弟的作为,痛恨不已,却又心上心下,生怕俩人单独在车上,趁人不备,玩着车震什么的,赶忙走过去,扶着她肩膀,关切的问道:“好妹纸,莫非林乐动了你么?”
“不呢,”周晓茹抹着眼泪,不知如何说好,哽咽半天,吞吞吐吐的道,“车上的师姐师弟,太不要脸了,我正要找师傅告状哟。”挣脱李若兰的手,就要找刘心武去。
“等等,”李若兰及时挽住她,“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