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若然尽管年近五十,阴柔内能依然强盛,若不是给烦人的附件炎碍着,一周运行个三五场,每场穿越个三五局,木有一点问题哦。
陈思哲原本是她的大学同学,饱读诗书,仙风道骨,气质儒雅,是城里出了名的学者型富豪,想来夫妻俩过去青梅竹马,如今事业有成,身价上亿,让老同学们羡慕了许多年哦,可不知为哈,男人的变化实在太快,自从她身子出了点毛病,运行一两局,便隐隐作痛好几天,陈思哲不敢碰她,时间长了,竟在外边偷腥,起初遮遮掩掩,到如今变的明目张胆了。
一大早的满怀幽怨,这日子也不知怎么过哦,安若然掐指算来,小姨妈刚走一两天,柔美的巢穴内,阴柔内能柔柔的涌动着,唉唉,极具活力的身子,因妇科杂症纠缠着,长时间的木有得到解放,血脉更加不通,逐渐形成了恶性循环,打针吃药不见好转,作为一位高级知识分子,甚至听信民间传言,偷偷的用童子尿煮了茶叶蛋,吃了依然不见效果,若是外人知道底细,岂不骂她愚昧可笑喽。
起床后,因心里边痒痒,身子骨也有些痒痒,巢穴内酸酸的,胀胀的,一小股羞人的水资源,莫名其妙的流淌而出,害的刚换过的超弹小裤裤湿漉漉的,不由的去卫生间解了个小的手手,换了条洁白的超弹小裤裤,暗自埋怨道,唉唉,即便不能链接和沟通,小姨妈走后,揉搓揉搓峰巅,抚弄抚弄毛毛,也是男人的本分呀,你陈思哲却连个起码的安抚也木有,岂不是太过冷漠喽。
洗漱完毕,照了照镜子,粗硬浓黑的头发,照样透出年轻的活力,中间夹杂着的缕缕银丝,却显出尊长的和蔼与高贵,尽管额上隐隐的现出一丝丝皱纹,脸蛋儿却轮廓柔和,犹如一轮银月,一双明晰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难怪上了年纪,还吸引着美术系的男孩们,使得他们整日的围在身边转哦。
身为美术系资深导师,安若然在画室里手把手、头挨头的指导学生们素描以及临摹习作,难免耳鬓厮磨,有意无意的感受着男孩子们火一样的青春热力,也不知为哈,几个小时关在画室里不出来,也不嫌工作单调呀。
教学时段,在画室里挨挨挤挤的,有时个别大胆的男生,偶尔会用手手碰碰蛮腰,脑瓜子靠靠胸前的山峰,居然有了触电的感觉,仿佛回到了青春时光一般,却装作不知,继续点评画作,唉唉,毕竟是导师嘛,心底里的那一点点暧昧,一丝丝隐晦,恰如一道清风,一朵云彩,一溜烟就过去了,连丝毫的痕迹也木有留下······
出卫生间,烧一壶开水,冲一小碗麦片喝了,想到男人在外胡来,而自家连红杏偶尔出墙的权利也木有,不禁感叹着民族的男权主义自古以来根深蒂固,对妇人家来说实在有失公平哦。
周日,安若然和别的女人不同,不喜欢逛街购物,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关在书房里,浏览浏览名画,阅读阅读名著,心如止水,一天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翻看着毕加索传记,这日也不知为哈,盯着书页,眼珠子定定的不动,总是杂念纷纷,唉,数年来痛苦的根源,就在那可恶的附件炎呀,吃童子尿煮的茶叶蛋,以及其它偏方都不见效果,也不知那小小的林总,是否真像圈子内传言,能凭借某种邪门的手法,治愈数年来的老毛病哟。
合上传记,抽出一本《古代修真大揭秘》,书中根据古代修真的内气、内能、内功修为什么的,结合现代的量子理论、暗能量理论,将科学与非科学糅合在一起,提出了许多大胆的假设,读完一两章,不由的深深的沉醉于其中,真想穿越回到古代,做一位静心潜修的女修士去······
电话忽然响了,一看,竟是育才中学校长陈韵打来的。
“安教授好。”
“陈校长好,有事吗?”
“是这样的,城里花木公司的林总,是我的家乡人,今日邀约我出来喝茶,他喜欢美术,想请教一番安教授,不知肯不肯······”
安若然对社交应酬什么的历来反感,听到对方是美术爱好者,欣然答应:“好的,我立马开车过来,你们在什么地方?”听清地址后,立马换上一件很有品味的浅色西服,梳理梳理头发,又去解了个小的手手,进了车库,发动汽车,风风火火的赶往会所。
事实上,安若然从密友那儿得来的消息,并木有提及林乐治愈妇科杂症,用的是一柄少年的爱爱,不然的话,就凭着极其纯正的道德品质什么的,打死也不会去赴约喽。
进了会所包间,林乐起身迎候,紧握着她的手,高声说道:“哎呀,城里著名的安若然安教授,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见面,觉的您既美丽,又气质非凡,真是三生有幸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握手的同时,手指头竟在她手板心里抠了一下子。
如此不伦不类、附庸风雅的言语,安若然听着极不顺耳,给抠了手板心,明明是小刘芒的坏习惯嘛,却以高级知识分子的大气度,波澜不惊的回应道:“不必客套,林总年纪轻轻,登上了董事长的位置,年轻有为,钱途无量。”
陈韵立马看出了她的不快,很快打圆场道:“林总来自乡下,言语不周之处,还望安教授包涵着。”
林乐嘻嘻一笑,高声说道:“咿呀呀,还是师姐理解小弟哦。”
安若然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碧潭飘雪,款款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