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想应聘么?待遇好着呢,进去试试吧。”贺瑞芳正读着启事,不知从何处窜出个矮矮的娃,神秘兮兮的低声说着,来不及细想,竟稀里糊涂的给拽着布包拉了进去。
董事长办公室里,林乐正翘起二郎腿,手捧茶杯,正在为当日无人应聘愁着,门口忽然的一暗,一位身形胖大的妇人家给宋石喜拽着,半推半就的走了进来,细细的一瞅,是个七八十公斤级的人儿,身子厚实却不显脂肪堆积,蛮腰柔韧却不显粗大,山峰高耸却不见峰巅荡漾,美臀饱满却不见赘肉下坠,脸蛋儿轮廓分明,一双明晰的眼睛,忽闪忽闪着暗芒,尤其到了三十几岁,蓬勃的阴柔之火,继续催生着一团团的青春痘痘,坑坑洼洼的,煞是好看,整个人儿衣着朴素,举止淡然,凭着过去的经验,一看就看出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由的吞了一泡口水,满面笑容,起身迎接,确定想招人了,“这位大姐姐,想来应聘吧?请坐。”邪火轰的燃旺,一柄爱爱在裤裤里变的不规矩起来,不由的弓了弓身子,以免初次见面,有所暴露哦。
“月薪保底三千,交不交押金,有木有试用期,买不买社保呀?”进门之后,贺瑞芳见公司陈设老旧,接见的又是两个小小的娃,款款落座之后,不由的心里犯疑,提前问道。
“保底三千,不交押金,木有试用期,要买社保,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林乐,有什么问他吧。”不等林乐开口,宋石喜很快答完,殷勤的开了风扇,泡了菊花,掩上房门出去了。
“这位董事长兄弟,老家是长沟镇的?”扇着风扇,喝着菊花水,贺瑞芳凉爽多了,听林乐操一口乡音,随口问着。
“哎呀,正是,姐姐耳朵真行,你叫什么来着?老家也挨着长沟镇么?”林乐一拍大腿,欣喜的叫道。
“我叫贺瑞芳,家住睢阳县庙子沟石盘村,挨着长沟镇不到十里路哟,蒋碧秋你认识吗?”贺瑞芳理了理乱蓬蓬的头发,继续拉着家常。
“咿呀呀,蒋碧秋就在河坝村,和我同组,还沾着亲,论辈分,该叫我林乐小表叔呢。”林乐又一拍大腿叫道。
“哟喂,真是巧呀,蒋碧秋的老妈也姓林,是我二姨,论辈分,我也该搭着叫你林表叔喽。”攀了一门远亲,贺瑞芳坐在办公室里,也翘起二郎腿,不那么拘束了。
“哪里敢,都是年轻人,管的了那么多辈分么,我还是叫你瑞芳姐吧。”林乐暗自窃笑,和老侄女沟通着,又不是头一回嘛,盯着她脸上的青春痘痘,邪火燃的更旺,一柄爱爱差点蹦出裤裤喽。
“哦,那不行,你是这里边的头儿,叫瑞芳就行。”贺瑞芳习惯性的瞄了一眼他的裤裤,忽见一顶凉棚搭的高高,估摸着那豪壮的尺寸,石盘村同组的蒋小牛相比之下,只能算作一条毛毛虫哟,心里边咯噔一下,暗暗倒抽一口凉气,不由的吃了一精,这般稀世的牛东东,若是突入大号的巢穴,给撑的满满,透的深深,也不知是何种滋味哟,心上心下的,不知不觉,肌肤痒痒,面上发热,唉唉,也不知为哈,居然有点那个了。
“都是自家人,既如此,我就以小表叔自居了。”见对方瞄了一眼下边的凉棚,呼吸加快,鼻孔扇动,面上红霞飞着,作为有经验的草花高手,当然知道其中玄妙哦,四目相对,胸口狂跳,有了心照不宣的感觉。
“林表叔要能看的我这乡下妇人,招进来干点粗活杂活,也比在其它地方打工强多了。”贺瑞芳盯着他的眼,暗自猜摸道,这小小的小表叔,是否对见面之后,对自家有点小意思哟,可转念一想,人家董事长什么的,身边自然萝莉如云,哪里会瞧的上一位乡下粗妇人嘛。
“瑞芳要是乐意,随时来上班,乐子随时欢迎,”林乐嘻嘻一笑,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哦哦,庙子沟的黄瓜茄子,又粗又长,比起城里的大棚菜强多了,下次记着带一些来尝尝呀。”
贺瑞芳听了,又吃了一精,莫非小小的娃,懂的了乡下的联络暗语呀,眼里暗芒闪动,淡淡的说道:“当然行,而长沟镇的玉米棒子,红苕棒子,也是又粗又长哟。”
林乐嘿嘿一笑:“河坝村的蜗牛肉肉,鲜嫩无比,小表叔特爱尝鲜呢。”
俩人继续东拉西扯着,提到些都认识的村民,共同的亲戚盆友,有了无比的亲近之感。
十来分钟过去,明明是招工面试,却好似老亲戚相认一般,一直木有提到待遇、工种、工作时间、工作条例之类的一档子事儿。
漫不经心的闲聊中,暗含着某种玄机,一面之缘,还不算是上下级,小表叔和老侄女之间,不断的靠近、接近、亲近着,另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仿佛就像一层薄纸,哪怕是传递一个眼神,抠一下手板心,靠一下蛮腰,就要给捅破一般。
“唉唉,进城以后,许久木有遇上这般厉害的乡下高手了,其级别和刘二嫂、荣琼、吴兰婶等差不离哟。”闲聊一会,林乐找到了过去的知音一般,一柄爱爱,长时间的保持着尺把长的状况,怪不舒服的,要不是身为董事长,正在面试什么的,真要及时上去擂呀拱的,来上一番畅快淋漓的巅峰对决喽。
“呜哇,想不到这长沟镇的小表叔,人小东东不小,还真有点名堂呢。”门窗掩着,贺瑞芳坐在办公室里,尽管有风扇纳凉,空气依然热烘烘的,一股股莫名的味儿从他那边扑来,耸耸鼻孔,细细的一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