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跨入盛唐玉器行的那一刻起,唐二小姐成了最为心仪的极品丽人,难以割舍的思恋,在过去的草花生涯里从未有过,到了茶饭不思的程度,做梦也想狗狗一般的拜倒在石榴裙下,就算不能碰着一根毛毛,始终为她当牛做马,也是十二分的心甘情愿哦。
唐门虽然是外界传闻的一个可怖之门派,杀伐决断,出手无情,视他人性命如草芥,可接触多了,慢慢了解到,唐二小姐恩怨分明,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舍命做了一回临时小奴,回报的竟然是潜在价值过亿的土地开发权!
拍了胸口,办不了事儿,如何向她交代?
“大丈夫出身立世,不可言而无信,答应为人家办事,怎么好意思推脱?更何况唐门已把故居的土地开发权委托与我,开发成功,赚取三两个亿不成问题,干爹,我意已决,请您老人家放师哥师姐走吧。”沉默许久,林乐决绝的说道。
“不是干爹不愿放人,唐门这次转移之尸身,生前必然是有分量的人物,说不准就是掌门唐铭石本人!他们仇家太多,赶尸路上随时可能遭到伏击,还望孩儿三思。”张瞎子摸索着朝前走几步,握着干儿子的手,一脸的关切。
“干爹放心,孩儿脑子木有发热,”林乐搀扶着张瞎子坐回太师椅,“有武艺高强的秦姐护驾,有师哥师姐驱赶凶神恶煞,无论路途如何凶险,这趟浑水孩儿也得去淌一淌!”
此时老师娘发话了:“张二牛,林乐说得好,受人之托,一诺千金,正如你做道场,从不过问丧家口碑好坏,死者生前是善是恶,只管祭出魂力,超度亡灵,还是答应他吧。”
张瞎子沉吟片刻,终于松口,“既如此,可叫泉福和詹雨兰干这趟活儿,不过据干爹所知,从蓬溪到江油,崇山峻岭,渺无人迹,树木遮天,瘴气弥漫,不仅是逃犯和剪径匪盗的古蜀道所在,且鬼神时时出没,还盘踞着专门吸取少女元阴的人魔,凶险万分!而赶尸如走镖,责任重大,容易失手,还望你们一路上小心为妙。”
泉福作为大弟子,将后几日的丧葬业务安排妥当,率队启程,登上开往蓬溪古城的长途汽车。
上车后,四人坐在同一排座位,林乐左右两边坐着詹雨兰和百变秦,一路上说说笑笑,拿拿捏捏,摸摸搞搞,时时招来低声的叫骂,引来别的旅客侧目。
有美人儿相伴,旅途不再单调,真希望汽车一直朝前开下去。
现在,他快满二十一岁,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花心的男人,有句话咋说来着,碗里有了,还想着锅里,恨不能将身边美人儿一网打尽、通通推倒一般。
紧挨着两位美丽的姐姐,汽车颠簸,顺势左摇右晃,趁机揩油,也不知为哈,汽车开了多久,邪火就旺了多久,某部位长时间的做着伸展运动,真有点生疼生疼的。
两三个小时后,终于抵达目的地,下车后,放眼望去,蓬溪古城坐落在山凹里,松柏掩映的老街,历经岁月风雨的古建筑,透出一种古朴之气息。
古城内,老居民们悠闲的来来去去,一些坐在家门口的老人,以好奇的目光望着几位陌生男女。
人们享受着宁静的生活,古城内的日子一天天重复,木有变化,林乐为此又回忆起家乡长沟镇,以及每天泡在老茶馆的老村民们。
唐府。
一座背靠山崖的府邸,幽深不可测,树木浓郁,遮天蔽日,从松柏间探出八角楼翘起的屋顶,门口一对石狮,怒目圆睁,威武雄强,好似充满威压,震慑着府邸之外的恶鬼邪神。
“笃笃笃。”
唐府安静得出奇,黑漆大门紧紧关闭,林乐上前敲门。
“吱呀。”
厚重的大门开了一道缝,一位看门人警惕的朝外探视。
“请问?”
“我是林乐,唐静唐二小姐来了吗?”
“林先生,请进,”看门人脸上很快露出微笑,“二小姐早已从江油市赶来,正在府内等你。”
随看门人来到客厅,此时,客厅里坐着十几位唐门的核心人物,唐大小姐,唐二小姐,以及她们的大哥唐定,二哥唐切,三哥唐明。
唐二小姐以淡淡的语气介绍了林乐,又请他介绍随行三人,随后,所有人向他们投来友好的目光。
“谢谢你们,”唐定同客人一一握手,“旅途劳累,请坐下休息片刻。”很快有人沏上热茶。
林乐细细观察唐门的所有核心人物。
尽管家族遭遇不幸,每个人都显得极其平静,只是从眼里能看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唐定尤其引人注目,他身材高大,面无表情,浑身上下透出一种与生俱来的江湖领袖气质。
林乐还注意到,二哥唐切身材匀称,骨架舒展,一双手臂明显长过常人,举手投足,木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尽管面色和善,眉宇间却掩饰不住一股凌厉之杀气。
寒暄片刻,唐定的目光朝林乐下边仍然搭起的凉棚一扫,嘴角微微流露出不屑!
事实上,作为传统豪门,唐门子弟从来就认为,不分时间地点、欲念随时蠢动的男人,就像孩童随时解小的手手一般,必然木有多大的自控力,这样的人,很少能办成大事。
浪漫旅途带来的无良反应木有消除,林乐当然觉察到唐定利刃一般的目光扫中了凉棚,不由得愧疚难容,弓起身子,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见到原形,唐定尽管对林乐心里没谱,却极其克制,很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