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刚玩了一盘,让卢姐接着玩嘛。”鄢雨桐拉拉她衣服劝道。
玩到这时,要说亲身试试,卢蕙兰打心眼里乐意,却扭扭捏捏的往后退,“不,不要啊。”
“你不要,弟娃想要你啊,”林乐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连腿袜一摸,腿杆子中间无比的水滑,晓得咋回事了,嘴巴朝她脸蛋上拱了拱,柔柔的给个吻吻,“来嘛,让弟娃好好的日一盘。”说着,手指在窄小的泉眼里搅动,弄出稀里哗啦的水响。
卢蕙兰正半推半就的,冷不防鄢雨桐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轻声叫着,“哦哟,你们好坏好坏。”
“人不坏,无后代,蕙兰妹,来来,好好的玩一玩。”鄢雨桐抱紧她不放,而林乐早已等不及了,趁着她俩还在较劲,拉下卢蕙兰的连腿袜,按压在身下,半跪着擦了擦豪壮的宝物,就要在小泉眼上试枪喽。
“小林,不要,真的不要啊,”卢蕙兰又羞又急,真想找个洞藏身,看他紧握宝物,高高举起,却心慌得很,挣扎几下,身子一软,没力气反抗了,又撮起小嘴巴说道:“弄坏了姐姐咋行哦。”
“晓得弄轻点,不会弄坏姐姐的,”小撮的细密毛发,小小的泉眼,在月色下显得含糊不清的,林乐撩开白大褂,触摸到一对紧绷绷的小mī_mī,一切都是小号,却别有一番情趣,俯下身子,给她脸颊一个吻吻安慰着,“弟娃要好好的爱你一盘喽。”
“哎哟,痛啊。”巨大的宝器刚进入一点点,卢蕙兰哼哼着,一阵哆嗦,说不出是舒爽还是难受,装处又卖萌的,就差没尖叫了。
“忍着点,待会儿就没事的。”一根超级宝器,仿佛挑起了一只轻盈的小燕子,林乐心生爱怜,感觉小泉眼紧绷绷的,来了个蜻蜓点水,浅浅的进,浅浅的出,由里面正在溢出的水水润滑着,一次一次朝内突进,慢慢陷入小半截了。
“还磨蹭啥,随便弄嘛。”鄢雨桐实在看不过去,捧着他屁股猛力向前一推,吱溜一声,宝器全根陷入泉眼,穿刺了个通透!
“呜呜呜,”卢蕙兰撑起双手,用力的想要推开他,紧咬牙关,颤声叫着,“小林,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既然能进去一竿子,不愁进不去第二杆子啊,还怕啥弄坏不弄坏的,林乐邪恶的笑了笑:“卢姐,小林对不起你了,”拱起身子,后退一二尺,“嗨!”,低沉的一声闷喝,重重地深入巢穴,直达花心,稳住不动,拨弄着紧绷绷的小mī_mī,啧啧的叹道,“唉唉,弟娃日着卢姐,真的爽死了。”
“呜呜呜!”遭受巨力的冲击,卢蕙兰死命扭摆,再次低声的叫起来。
鄢雨桐有了同谋,看在眼里,并不眼红,手扶林乐屁股,准备下一次助力,嘻嘻一笑劝道:“蕙兰妹妹,多弄几杆子就不痛喽。”
未婚淑女嘛,要么粗了,要么长了,要么深了,要么重了,林乐历来不喜欢这样婆婆妈妈的,豪气万丈的说道:“妇人的皮皮,天生就用来日的,卢姐,小林又得对不起喽,”说着,又鄢雨桐在臀后助推,力道沉厚、雷霆万钧的往复了几杆子,恨不得把小号泉眼撑破。
“嗯!”“嗯!”“嗯!”每承受一杆子,卢蕙兰就会似哭非笑地叫一声,柔柔的,颤颤的,听起来好造孽哟,真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卢姐,不痛了?”林乐停下来,回味悠长地凑近她耳边,问道。
“不痛了。”就那几杆子,小泉眼水水pēn_shè,泛滥得一塌糊涂,弄湿一大片毯子了。
“日舒爽了?”
“嗯呢。”弄到这份上,卢蕙兰真心的服了。
“好嘛,既然舒爽,弟娃再来点厉害的,”受了淑女的夸赞,林乐更加卖力了,一条仙界快枪,无比犀利的往复了三二十杆子,停顿下来,嘴巴拱了拱她的柔发,“卢姐,安逸嘛?”
“嗯呢,好安逸,呜呜,真的安逸啊,”卢蕙兰语无伦次的叫着,全身火烧火燎的,就要飞升极乐,“快弄死了。”
就这样动动停停,9好病房里,一人沉声吆喝,一人柔声叫唤,一人嘻哈打笑的,没过多久,林乐顺应着卢蕙兰的悸动,一股股宝贵的琼浆pēn_shè入小泉眼,和幽深处的一股股清泉交汇着,俩个在病床上挣扎翻滚一阵,不动了。
等到卢蕙兰翻身坐起,还没下床,鄢雨桐早就等不及了,拔下连腿袜,跨上床去,弄得床架吱嘎吱嘎的,嘿嘿笑道:“蕙兰妹玩了一盘,该让位喽。”
“好嘛,鄢姐快来啊。”卢蕙兰提起连腿袜,滚到一边,说道。
“毕竟是同行,都不挤占床位哦,”林乐摸一摸自家的神枪,很是惊讶,自从生了包块以后,每个回合间的间隙,为啥会屹立不倒呢,莫非是结上仙界奇缘了?大喜过望,麻利的翻身压住鄢雨桐,将她的腿杆子搁在肩上,神枪噗嗤一声送了进去,很直接的往复起来,嘿嘿笑道,“来的这第二盘,非得把鄢姐弄安逸不可。”
“嗯呢,”鄢雨桐还处在头一回合的平台之上,没弄几杆子,又开始哼哼呀呀了,“弟娃好能干,真是神人的徒弟啊。”
“嘻嘻,不瞒鄢姐,弟娃的确得了神人的宝贝喽。”林乐应道。
“唉唉,难怪跟寻常的病人不一样哦。”鄢雨桐叹道。
“哪里会有神仙,人家是天生能干的种嘛。”卢蕙兰躺在一边插嘴道。
三人挤在一张病床上,由卢蕙兰时时探头望风,两人一边捣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