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赞同,自然就有人会反对。
“哎,话不能这么。这夺妻之恨、杀亲之仇,乃是不共戴的大仇。咱们这些凡夫俗子都有可能为了这种事杀人,那青年可是一个很厉害的大高手,含怒出手之下,必然会有很多人要遭殃的。要怪的话就怪那少门主不长眼,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这样一个大煞星。”
四周的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出言道:“得有理。若是换做我们,不定也会跟正阳门不死不休。别忘了,那些修炼之人讲究的是顺意而为,绝对不会忍受任何的屈辱。不过这青年也真厉害,一个人覆灭一个宗门啊!”
这时有人问道:“老先生,您老知道那青年的来历吗?还有他身边的那两位美艳女子,从哪儿冒出来的?不会是哪个大门派的弟子吧?”
老者道:“你们这样一,我倒还真想起一个人来。不过那都是百年前的事情了,那人不可能还是年轻模样……不对不对,肯定就是那个人。”
老者的话让众人十分好奇,纷纷问道:“谁呀?一百年前的有这样一个人出现过?”
老者沉吟道:“没错。百年前在东南方向的曲阳城,也就是镇南王管辖的境内,出现了一个无法无的青年。灭掉了一个跟皇室沾亲带故的家族不,还把羽化宗的宗主打伤了。最后当年的皇帝陛下亲临曲阳城,登门致歉才抚平了这青年的怒气。”
“嚯!这么厉害?”
“皇帝陛下亲自登门致歉?什么人这么厉害!”
“老先生快快,当年那人跟白衣青年是同一人么?”
“……”
官道旁停下休息的人,不止这群人。在那三辆马车的后方,相距不远的路旁停靠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出行工具。
这辆华丽马车之内,两人相对而坐,一老一少,两人之间放着一个棋盘。
这时,就听那一身紫色长袍的老者道:“他们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锦衣青年笑道:“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没想到正阳门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这里,此时庆城中恐怕已经有人将事情通报给父皇了。”
紫袍老者问道:“你不准备做些什么?老夫觉得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
锦衣青年摇头,缓缓将一枚棋子落在棋盘的一角,道:“事情太大了,我不好插手。我若插手,不定会弄巧成拙,将自己陷进去。这种事情,作壁上观才是正道。”
紫袍老者叹息道:“你呀,就是因为这太过于沉稳的性子,才会被其他几个皇子排挤在外。在你身上看不到一个年轻人应该有的冲劲,年纪轻轻的太过于老练不好。你要学会藏拙和装傻。否则将来皇位根本没你的份儿。”
锦衣青年道:“皇位我不要,让我成为下一个镇南王就行了。老师,那三人尽量不要去招惹。”
紫袍老者迟疑道:“你真的相信白衣青年是百年前那位大人?”
“老师,该您落子了。”锦衣青年笑道:“不管他是不是,这样的人我们招惹不起。闹得太过了,自然还有人出来收拾他们。这跟我们没关系。”
“自古宝物动人心,红颜多祸水。希望他们别来帝都庆城,否则肯定会出大乱子。”紫袍老者无不担忧地道。
“那素衣女子的确有让任何男人动心的魅力,这一点我无从否认。”锦衣青年道:“不过老师您是常人,没有踏足修炼之道。我可是看的很清楚,素衣女子比那白衣青年还要恐怖,若是她动手,我敢没人能挡得住。”
“嗯?此话怎讲?”紫袍老者道:“她就算再厉害难道还能翻不成?别忘了皇家禁地中还有许多强者,难道连他们出手都不行?”
锦衣青年摇头沉声道:“老师您有所不知啊,有那么一些人乃是人世间最顶尖最强大的存在。别皇家禁地的族老,就算是到了北方那片强者遍地的中州,这位素衣女子都是最厉害的存在。谁要是惹怒了她,呵呵,我陈国上下亿万子民根本不够她杀得。白衣青年的厉害程度是将一个宗门覆灭,或者他也能做到让一座城池鸡犬不留。可素衣女子却可以做到灭国,举国上下无一活命的可能。”
“嘶……”紫袍老者猛吸一口凉气,脸上布满了骇然之色,“他们来自那片强者之地?那片被称为中州的地方?”
“呵呵,或许吧。不过那剑眉女子的修为似乎不高,看上去像是刚刚修炼不久。可是一个刚修炼不久的人根本无法达到她那种境界,真是太奇怪了……”锦衣青年若有所思。
就在这群人各怀心思,对那两女一男三人进行猜测的时候,庆城中央,皇宫之内来了三位不速之客,让整个皇宫鸡飞狗跳,乱成了一团。
一座幽静的宫殿之内。陈国当朝皇帝上官瑜脸色惊恐地坐在龙椅之上,桌案上的奏折被笔端落下的墨水浸染。上官瑜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目光惊疑地望着突然出现在大殿中的三人。
大殿之上,三人长身而立。
一名白衣青年居中,脸色淡然。两名世间少有的美貌女子一左一右分立在青年两边,目光打量着四周。
上官瑜毕竟是一国之君,很快平复心中的惊骇,凝眉沉声道:“你们是谁?来我皇宫何事?”
他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三人的实力一个比一个恐怖,就连修为最低的剑眉女子都比他要高出一个境界。所以他不敢有丝毫不敬的举动,而是出声询问。
上官瑜不傻,这个时候若是呼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