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怎么在这里丝丝怎么样了”段晓雅道心里飞快的转着也不知道刚才有沒有发现上官锐
上官凌天直接走了过來抓起段晓雅的手腕恶狠狠的道:“朕还不知道皇后竟然本事这么大锐弟为了你三番五次的和朕作对如今擅闯皇宫你们是在私会吗”
“私会”段晓雅只觉得心口发疼他竟然如此说她
“难道不是吗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们是在做什么”上官凌天跌声道
段晓雅轻轻摇头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男人道:“王爷他只是进宫來看看我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呵”上官凌天冷笑了起來指着段晓雅道:“看你朕是他的亲哥哥他不來看朕來看你如果沒有别的心思谁会信太后是他的生身母亲他不去看跑來看你朕的好皇后你给朕解释解释这是什么道理”
“你这是无理取闹”段晓雅一把挣开“你自己小人之心还要乱想别人”
曾几何时他堂堂的一国之君会被人说成是小人
上官凌天怒道:“从即日起皇后还是待在落月宫里吧”
“你软禁我”段晓雅瞳孔一缩沒有想到自己倾心付出的男人如此的不信任她反而还要将她禁足
“朕只是希望皇后冷静一下不要一错再错”上官凌天换了说法
只是一句话无论怎么说都改变不了其中的意思
段晓雅痴然一笑指尖握进掌心之中慢慢滴出了鲜血红色的血液落在青石之上砸出一个个的褐色斑点
原來付出的总是有回报的只是回报的东西是不同的
段晓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回落月宫的寝殿的墙上空落落的那幅美人画已经被上官锐丢了出去
黑色的夜里只有月光静静的照射了进來清冷的房间能听到的只有他微弱的眼泪声
“擦擦吧”一块鹅黄绣竹的丝帕递了过來段晓雅慢慢抬头见到來人不禁又恨又气“你怎么沒走”
上官锐学着段晓雅的样子也靠着墙蹲了下來“我不放心你”
“哦”段晓雅张了张嘴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打算怎么办如今你被皇兄禁足这三天可以做很多事情的那个女人如果真的把皇兄的心抢走了你就不是哭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抢得走的就不值得挽留”段晓雅淡淡的道手里捏着帕子慢慢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
上官锐则是一撇嘴一脸不信的样子道:“得了吧你也就是说说如果你不在意怎么会在这里哭”
“我哭的是曾经与以后沒有关系”段晓雅的心一点点沉在了谷底那个男人既然不信她那么再多的话也不用说出了
“好了皇兄只是气头上毕竟换了哪个男人也是会生气的”上官锐宽慰道
段晓雅反问道:“那你怎么不生气”
“你怎么不知道我不生气”上官锐大声道:“但是我生气有用吗你终究是皇后”
段晓雅一愣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随即幽幽一笑“有用”
“有用”饶是上官锐也被眼前的女子糊弄的迷糊起來“有什么用”
“我听说有一种叫做易容术的东西不知道王爷你会吗”段晓雅开口问道目光却是灼灼的盯着眼前人的眼眸
上官锐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区区易容术何足一提”
“这么说你会了”段晓雅一脸兴奋完全沒有了刚才那股哀怨
“会又如何”上官锐一脸提防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不管上官锐是如何的严词拒绝但是在段晓雅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将这易容术给施展了出來
只是再看已经变了身份的两人一个笑的开怀一个欲哭无泪
上官锐有些郁闷的看着自己一身浅杏衣裙宽大的袍袖轻盈如纱更有额间花钿在提醒他如今是个女儿形象不禁牢骚道:“本王一定是中邪了”
“王爷说的哪里话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美吗我还第一次觉得王爷穿这衣服别有风情呢”段晓雅打量着对面那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上官锐一把将镜子扣了过去“好了现在易容术已经完成了记住只有两天多一天本王也不会陪你玩的”
“好好好两天我一定记得”段晓雅挥挥手大步朝外走去“你可不要随便乱跑哟”
身后留下上官锐各种别扭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满脸的无奈
她被禁足了就沒办法了吗
上官凌天简直是太小瞧她了
从落月宫出來以后段晓雅左右瞧了瞧就在这后宫里公然溜达了一圈承乾殿里虽然亮着灯火可是并不见上官凌天的身影
只有月华宫里还亮着灯火看來是在陪丝丝了
段晓雅本來打算看一眼就走但是却在看到上官凌天衣不解带的陪着丝丝的画面却脚下怎么也挪不动脚步了
既然丝丝要玩那么就陪她玩下去好啦
段晓雅最终撇了撇嘴这会天色已经蒙蒙亮再不出宫去只怕是会來不及了她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一定要好好利用住
虽然她现在是顶着上官锐的样貌在行走但是她却不是为了这男子身份而是去找一个人
繁华的京城大街上一座气派的府邸挂着一块牌匾正是秦府
虽然皇后已死但是作为丞相还是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即便是上官凌天如今在政事上也是有不少需要倚仗的
“王爷你怎么会來这里”对于段晓雅的易容身份秦丞相是大吃一惊的
自从扬州事变以后上官锐就被软禁在了锐王府任何人都不得前去探望这事就连太后都碰了不少钉子
如今上官锐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