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慕容大人的伤势真的沒有关系了吗”白岩问道
这不怪他担心实在是一连数日慕容都去皇宫偷盗桂花糕这实在是太……
段晓雅望了望窗外的太阳手里抓着最新的宠物从上官锐那里抢來的一把箫这东西一直是见过听过却沒玩过的
“他武功高强不会有什么事的”
她根本就不担心慕容允浩有事倒是担心桂花糕会不会被那个家伙偷吃
“恩那属下告退”白岩想了想还是出去吧
段晓雅见白岩要走连忙招手道:“等等等等你去王府请王爷过來一趟”
“是”
这箫看起來简单可是要吹起來却并不是那么简单虽然只有寥寥几个孔可是却让人觉得无比艰难
她摆弄这玩意已经两天了别说吹曲子就是吹出声音來都困难
原想着沒了武功就学习一下别的吧可是练字太难写了好几日都沒什么进展还是和狗爬一样正好瞧见了上官锐的箫就拿來玩玩了
这个和吹树叶完全不是一个原理啊
沒有多大一会上官锐就來了只是还跟着一个小尾巴无邪
对于这女子段晓雅的女人直觉告诉她无邪是对她有敌意的这敌意的起因除了上官锐也沒有什么别人了
“你找我不会是让我教你吹箫吧”上官锐一脸浅笑那笑容和煦的如同清风永远让人觉得舒服至极
段晓雅点了点头目光略光无邪那女子眼底分明流露了一丝不屑
“是啊沒你会吹又想学思來想去只好把你请來了”
“这简单啊”上官锐满口答应
为美人效劳他责无旁贷啊
无邪瞥了一眼段晓雅手里的箫道:“这不是王爷一直当做命根子的那东西吗沒有想到在这里”
命根子
段晓雅一怔
“无邪”上官锐微怒
被这么一瞪无邪却是无所谓的挑了一个座位坐了下來
上官锐见此才和段晓雅道:“一根箫罢了你喜欢就好”
“还是王爷大气”段晓雅幽幽一笑她和无邪摆明了较劲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今日上官锐却觉得要看什么样的女人就眼前这二位恐怕将是一场战争了
“这箫分有六孔原來是只有三孔的后來是四孔直到几十年前才有了这六孔箫”上官锐抚着箫身上的一排孔说道
要想学箫就必须要了解箫
不然就算箫音吹的好也不过是尔尔
段晓雅一边听一边点头问道:“那这孔多了可有什么妙处”
“这都不懂还学什么啊学”无邪在一旁冷冷言道
上官锐眉头一皱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那温和的一面也只是对段晓雅罢了其他人恕他欠奉
右手横起凝起内力朝着无邪的方向就是一记掌风拍了过去
段晓雅在一旁看得讶异
“你”无邪猝不及防之下被拍到了地上身子在地板上一连滚了两圈才停了下來看着上官锐的目光充满了怒意
“本王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晓雅不是你可以随意指责的”
“是”无邪将喉间鲜血眼下不甘的点了点头
对于上官锐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是看着上官锐为了这么一个废物不惜和太后翻脸不惜付出一切她看不惯
如今朝内多事这个时机千载难逢只要笼络了人心何愁大事不成
但偏偏上官锐一听段晓雅找他二话不说就赶了來竟然是为了吹箫这样的事情随便招个吹箫的教不就行了何必劳动王爷
无邪看不惯出言顶撞也是因为太担心却沒有想到王爷为了那个女人竟然将她打伤
从内堂出來无邪直接在地板上坐了下來明明就烫人的很可偏偏她竟沒觉得有什么异样心口堵着的抑郁之气快要将她撑爆了
这事她越想越不甘心如果让王爷再这么小去迟早会被那个女人毁掉看來此事是一定要告诉太后的
之前不说是觉得王爷能够知情重如今看來王爷根本就是昏了头对他好的不在乎偏偏却理睬那个对他坏的真是不知好歹
这么想着无邪就已经决定干脆进宫去将此事告诉太后好了反正她管不了定然是有人管的了的
段晓雅望着走出去的那个女子身影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道:“她喜欢你吧”
“别闹”
上官锐回了一个白眼继续道:“你还想不想学”
“想想想”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一点段晓雅自然是不会落后别人的
无邪顶着大大的日头一路來到了皇宫直接就跑去了慈宁宫
“太后此事您一定要管啊王爷要是再这么下去完全就要被那个妖女迷惑住了”
对于上官锐痴恋段晓雅这件事太后简直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根本就是奈何不得如果可以的话她早就宰了段晓雅了
“你去将那个女人杀了不就得了”太后淡淡的喝着碗里的茶水面上古井无波
“杀了”无邪大惊
这个想法她不是沒有过只是如果真的杀了那王爷那里怎么交代
太后像是看到无邪的担心似的优雅的将茶碗放下柔声道:“可是担心锐儿知道了此事为难与你”
无邪诚实的点了点头
“你放心去做只要段晓雅死了锐儿还能如何即便怪罪你只要说是哀家的旨意即可难不成他还能杀了我这个亲娘”太后蛊惑道脸上挂满了期待
如果无邪能够将段晓雅杀了那就太好了就算上官锐真的怪她也不过是一时生气罢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他母亲更何况她这么做也完全是为了他好
“多谢太后”无邪笑着道
从慈宁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