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女?”上官凌天显然被段晓雅的话弄糊涂了:“你是命中注定的天女,朕是不会认错人的。”
“那只是个传说!”段晓雅有气无力:“得天女得天下?天下那么大怎么能指望一个女人就可以得到?”
上官凌天慢慢松开了手臂,显然对段晓雅这句话有所认同,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天下是不可能靠一个女人得到,但是你不是一般的女人!”
段晓雅垂头,面对上官凌天这种理解能力,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什么了:“白岩和红莲呢?这么久了,你是不是可以放了他们了?”
“那两个人?”上官凌天眼睛眯起,似是回想:“他们已经双双自决了。”
“什么?”段晓雅大惊,身子摇摇晃晃就要摔倒,却被上官凌天一把扶住:“晓雅?”
“放开我!”段晓雅低吼,两只眼睛凶恶的瞪着上官凌天:“为了你们这些男人所谓的天下,就将无辜的人推上了绝路,你居然还敢说他们是自决?他们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死?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杀人凶手!”
“晓雅!”上官凌天眼里闪过无奈:“不是朕,他们真的是自决的……”
“住口,”段晓雅眼圈通红,蓄满了泪水,白岩和红莲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对她最为照顾的两个人,如今闻听两人身亡,情难自禁,抓起床上的东西就不管不顾的朝着上官凌天扔了过去:“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段晓雅!”上官凌天微怒,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喊他滚呢:“朕贵为九五之尊,有必要对你撒谎吗?”
“哼!”段晓雅冷哼,一脸鄙夷的看着上官凌天:“这又不是第一次!”
上官凌天顿时语塞,胸口不住的起伏,嘴巴张了张,似乎是想到什么,但是也没有再说出来,一抖衣袖,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冷风瞬间灌满房间,段晓雅坐在床上无声的哭泣。
她还是心太软了,不是吗?如果她早一点想办法的话,白岩和红莲也不会死。
她一直以为只要她不动,上官凌天就会放了白岩和红莲,没有想到,她错了,而且错的这么离谱。
段晓雅一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全力挥出,朝着墙的位置,雪白的墙壁上顿时留下了一片鲜红的血迹:“白岩,红莲,你们放心,我不会白当你们的少主的,这仇我给你们报!”
房梁上,一双紫色的眼睛望着这一幕,眸子里闪过一丝欣慰,白岩和红莲还是死的有价值的。
天亮以后,段晓雅一如往日,赖在床上昏昏大睡,无论是谁来看望,都被她派人以身体不适的缘由推辞了。
一直到了晚上的时候,段晓雅又一次如鬼魅一般潜入了皇后宫里,这一次与往日不同。
秦璇歌和秦相两个人都在,一壶清茶早已经备好,宫里的太监宫女早已经被赶了出去。
见到段晓雅出现,秦璇歌笑着迎了过来,将段晓雅让到了首座,而秦相则是一脸漠然的喝着茶水,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段晓雅的到来一样。
“皇后,我所说的事情如何了?”段晓雅只是扫了一眼秦相,转过头对着秦璇歌道:“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蓝妃娘娘等不了?”秦相直接插言,哈哈一笑,胡子随着笑声一翘一翘:“等不了又如何?这国库是东凌王朝的,是皇家的,又不是我秦家一人的!”
是谁家的无所谓,重要的是我要进去找一样东西,如果秦相帮我找到这样东西,那国库不去也无妨。”段晓雅面无惧色,这老头子虽然一脸荏苒,但是对她来说还是没有什么威胁力度的。
秦璇歌大喜,如果可以不去国库,必然可以省却很多麻烦,连忙问道:“蓝妃你要找什么东西?尽管说出来,本宫自当竭尽全力!”
秦相不悦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显然是对秦璇歌如此快的就答应了表示不满,换来秦璇歌一个委屈的眼神,她性命被要挟,哪有还价的余地。
“蓝妃娘娘,老臣有一事不明。”秦相眼里精光射出,紧紧盯着段晓雅的脸,似乎就是要看出什么来一样。
段晓雅冷哼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是求财罢了。”
“蓝妃说笑了吧,老臣虽老,可是不糊涂,”说到这里,秦相指了指秦璇歌:“老陈的女儿贵为皇后,每一年都能为秦家谋取百万金银,太和殿上,皇上曾言之蓝妃,可愿做一国之母,如此恩典下来,蓝妃有什么财富得不到?”
“是啊。”段晓雅冷冷的一笑:“但是我却不想做当今皇上的皇后,如此说的话,秦相是否明白?”
“呵呵,”秦相捋了捋胡子,笑道:“各为其主的话,蓝妃认为我们父女有可能帮你吗?”
段晓雅看了看秦璇歌:“秦相,你觉得你有更好的选择吗?”
“锐王爷才智武功均不输当今皇上,同样是先皇血脉,即便日后登基称帝,名份上也是说得过去的。”秦相点了点说道:“只不过老夫……”
听到秦相将称胃换成了老夫的时候,不再自称老臣,段晓雅笑的淡然,轻盈如水:“秦相担心的完全多余了。如今皇上已经对秦氏有了戒备之心,你秦家就算当初保皇有功,还能风光几时?若不提早准备,只怕到时候陪葬的就是你整个家族。”
“爹,”听到这里,秦璇歌首先忍不住,走到秦相身边拉了拉秦相的衣摆:“皇上最近对我已经不似往日了,恐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