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床’上的萝拉一点点睁开了眼睛,触到南宫泽的那一刻,她虚弱的伸出了手臂,“泽,你去哪里了?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答应了我,却还要和夏以沫纠缠不清?”
萝拉豆大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打湿了白‘色’的枕巾 。
听着萝拉虚弱的声音,南宫泽无奈的回头凝视着身后的夏以沫,苦涩开口,“萝拉,对不起,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好好接受治疗,别再做傻事,我一定不会再离开你了。”
夏以沫垂下头,转身‘欲’要离开,却被萝拉叫住了,“等等,以沫姐姐 。”
她的脚步顿了下来,愣愣的看着萝拉。
萝拉将视线落在南宫泽身上,淡淡开口,“泽哥哥,我有话想要和以沫姐姐说,你可以先去外面等一下吗?”
南宫泽看了看夏以沫,点了点头,便起身来到了病房‘门’外。
夏以沫不知道萝拉要说些什么,她一步步走到病‘床’前,凝视着她,“萝拉,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萝拉的视线落在艾伦身上,随后,艾伦明白过来,这才转身离开病房。
瞬间,病房里就剩下萝拉和夏以沫两个人,气氛瞬间尴尬下来,一阵静默之后,传来了萝拉虚弱的声音,“以沫姐姐,我不知道你跟泽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是想说,如果你决定离开,就离开的彻底一些好不好?,为了他,我愿意牺牲一切。如果没有了他,我的病真的就没有了治疗的意义,甚至我依旧会选择今天的做法,用极端的方法去了结自己的生命。”
夏以沫的身体瞬间一僵,星眸里满是愕然和恐惧,她的双‘腿’似乎都抖了一抖。
“以沫姐姐,我没有在威胁你什么,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其实,我本没想介入你们两个之间,可是你明白的,爱一个人是很痛苦的,尤其是我这样的人,本来就生活在痛苦之中。但是自从遇到泽哥哥,我觉得我的人生都充满了希望。茫茫人海,我就这样遇到了这一辈子令我心动的男人,所以,求求某沟椎娜酶我吧。”
听着萝拉的祈求,夏以沫僵着身子站在那里,心被触动着,并且苦涩到了极点。
她的‘唇’角扬起一抹浅笑,双手不停的扣动着衣角,视线落在萝拉泪眼婆娑的脸庞上,悠悠开口,“不存在什么让不让的,因为他早就已经不属于我了。我现在有自己的幸福,跟南宫泽再无瓜葛了。所以,我祝福你们,同时想告诉你,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加重要,别再做傻事了,你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慢慢如愿的。”
俯身握着萝拉的手,夏以沫扯起浓浓的笑容,但是心底,却犹如刀绞般的难受。将自己的幸福拱手让人,需要的不仅是勇气,还要承受那种无奈的痛苦。
听闻夏以沫的回答,萝拉兴奋的眯起眼睛,‘唇’角更是扬起好看的弧度,就像是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以沫姐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也祝福你,以及你肚子里的宝宝。”
宝宝两个字眼,再度令夏以沫的心口好似被刀深深扎了一下一般,痛到了极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疼。
“好了,你安心接受治疗,我改天再来看你。一定不要再做傻事了,你的泽哥哥还需要你永远的陪伴在他的身边呢。”
夏以沫牵起‘唇’角,挂起笑‘吟’‘吟’的表象,随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外,艾伦凝视着南宫泽,许久才淡淡开口,“真不知道,你算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的。”
闻言,南宫泽一愣,浓眉紧皱着回应,“什么意思?”
艾伦翻看了一眼手中的病例,随即幽深的棕眸里闪过一丝笑意,“被两个‘女’人深爱着,而且,还是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相似度的‘女’人。”
南宫泽讳莫如深的黑眸里淌过一丝苦涩,将视线从病房的方向移开,“无论有多少‘女’人喜欢我,亦或者是不是有着相同的长相,对于我来说,爱的‘女’人只有一个。”
听闻南宫泽的答案,艾伦却一愣,倏然笑着摇头,“爱情这场游戏,还真是既复杂有哀伤。看来,还是远离的好。”
对于艾伦这样以工作为全部生活的人来说,爱情是一种他不曾期待,甚至觉得复杂和累赘的东西,如果可以,他甘愿永不触碰爱情。
只是他不曾知道,爱情总是会不经意的发生。直到你感觉到它存在的时候,却已经没有了‘抽’身的机会。
病房‘门’被拉开,夏以沫一脸凝重的来到外面,视线落在艾伦的身上,缓缓开口,“艾伦,萝拉的病就拜托你了,希望你可以尽全力医治她。”
艾伦点了点头,一双眼眸锐利深邃,却有带着一抹异样的情感,“我会的。”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触到身旁一脸幽深的凝视着夏以沫的南宫泽,余下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是轻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病房内。
夏以沫就好似没有注意到南宫泽的存在,迈着步伐烦闷的‘欲’要离开 。
“以沫。”
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唤,夏以沫的心紧紧的一揪,眸底更是透着一抹浓浓的忧伤。只是片刻之后,她却转过身,神情冷冽的凝视着南宫泽,“有什么事?”
触到那抹冷冽的神情,南宫泽的心好似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难受的厉害,“我送你回家。”
闻言,夏以沫一愣,倏然冷笑着摇头,“我的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