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柳若兰望着窗外,眼神有些空洞,显然是在思考问题。她边想边说,“现在就去!”
“去哪儿?”欧阳夏蓉被柳若兰这神神叨叨的表情吸引了,眼睛不再流泪了,“你说什么呢?”
“就这样!”柳若兰低下头,盯着欧阳夏蓉,命令道,“起来,马上跟我走!”
“去哪儿?什么和什么,就马上走?”欧阳夏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不高兴了。
“去找文子强!快!”柳若兰又拽欧阳夏蓉,一边解释,“文子强如果是你说的那个情况,那他就是这里的土皇上。他说话管用。县官不如现管,找谁也不如找他管用!”
“他已经明确跟我说了,不想管。咱再去找还管用吗?”欧阳夏蓉问。
“管不管用,先见了他的面再说!”柳若兰又用教训的口吻说,“求人办事不能嫌麻烦,得拿出不要脸的劲往上冲!我就不信请不动他!”
欧阳夏蓉还要说点什么,柳若兰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就往外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又给大雄打了电话,让他出来开车,并喊道:“快点!十万火急,别他妈的磨磨蹭蹭的!”
大雄先把车开到了镇公所,没有见到文子强,门卫说他回家了。几个人又上车赶往文子强的家。头下车时,大雄问柳若兰:“咱们空着手去不好吧,要不要买点东西?”
“不用,”柳若兰从刚才欧阳夏蓉的话语中感觉这个土皇上不太好斗,便说,“咱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呢,不用先给他买东西!”
“就这么空着手进人家门?”大雄用商讨的眼神看着柳若兰,又看欧阳夏蓉。
“不用!”欧阳夏蓉也说,“这个人鬼的很,礼物不能打动他。不过,刘伟好像能拿住他。”
“为什么?”柳若兰想知道全部情况,好找到对付文子强这个土皇上的办法。
“他们之间有过——”欧阳夏蓉突然觉得这些事不能让他们知道,便闭住嘴巴。
“什么?”柳若兰瞪着眼睛问,显得十分着急。大雄站在一旁斜着眼睛打量她脸上的神情。
“没什么,”欧阳夏蓉应付道,“他们之间关系还可以,所以不用给他买东西,买东西显得有点假。”
“阿蓉,”柳若兰一把拉住正想下车的欧阳夏蓉,很严肃地对她说,“现在不是咱俩斗气的时候,刘伟很危险,咱们所有人必须团结起来,有劲往一处使。”又瞥了一眼大雄,接着说,“你要是知道什么特殊情况就赶紧说,不管有用没用,能给我做个参考也好,咱得拒想出对付这个人的办法!”
柳若兰越是这么说,欧阳夏蓉越是心里泛酸,她担心柳若兰接着这个机会跟刘伟重归于好,便决定就是不把实情告诉她。
“我说的是真的,他们关系就是很好!”
欧阳夏蓉一口咬定,让柳若兰没法再问了,三个人便下了车,鱼贯走入文子强家的院门。
“汪——汪——汪——”
突然传来几声巨大的犬吠声,声音大得把大铁门都震得颤悠起来,三个人吓得立定脚跟,欧阳夏蓉则紧紧抓着大雄的胳膊,还下意识地往他身后藏。
柳若兰定了定神,扭头向院子里张望,只见一只硕大的通体全黑的长毛狗正张着大嘴向他们狂叫不止,还不断地向他们扑来,要是没有一根拇指粗的不锈钢链条拴着它,这只疯狗还真有可能用它的利齿把他们三个人撕成碎片。
这是一只纯种藏獒,体型硕大,野性十足,脑袋大得跟非洲雄狮一般,嘴巴更是大得出奇,看样子能一口吞下人的头颅,嘴里的两颗犬牙,尖利高耸,带着黄斑,还有粘稠的液体顺着它的嘴角往下流,一直垂落到地上;更奇怪的是,这么大一条狗,眼睛却很小,而且通红通红的,冒着凶光,一眨不眨地瞪着来人。看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吃人魔王。
柳若兰见这只狗如此凶猛,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直到她看清狗被铁链拴着,才稳住神。她下意识地拽了拽衣角,然后伸着脖子高喊:“家里有人吗?文镇长在家吗?”
此时,房门打开,一个满脸褶子身材也很瘦小的老头走了出来,先打量了来人,然后扭头冲藏獒喊:“大虎,回去!”
藏獒很听话,看了一眼老头,乖乖地转身回到一颗树下,趴在地上,哈拉哈拉吐着舌头,眼睛盯着来人,只是眼神变得温和了一些。
“你们是谁?”老头问。
“我们是刘伟的同事,能进去说话吗?”柳若兰说。
“可以。”老头走下台阶,用身体挡住藏獒,眼睛死死地盯着柳若兰,说,“请进吧。别怕,有我在,它不咬人。”
几个人快步穿过院子,进了堂屋,文子强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了,又问柳若兰要不要喝茶,眼睛却一个劲地在她身上打量,肆无忌惮到了极点,好像这个屋里不存在别人,只有他和柳若兰两个人。
这女人的魅力啊,分好几个阶段。十五六的时候,清纯活泼,招人喜爱;二十出头的时候,清纯之中又带着几许成熟,像苹果初熟,吊人胃口。但不管是十几岁的女孩,还是二十几岁的女人,只要她们还没有生过孩子,或者早已生了孩子,她们都不会有十足的魅力。唯有刚刚生了孩子不久,正处在哺乳期的女人,才是最诱人的,她们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不仅外形丰润饱满,浑身上下还处处透着一股沁人心脾味道,有着让人无法抵御的魅惑!
柳若兰就正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