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仔细想想,司空璟这一奇怪的举动,或许就是为了试探陆蒙和柯容两人,也或许是想让他们主动违抗军令好顺势解决了两人,毕竟能让司空璟以失去努力了十几年才获得的民心作代价的目的,一定重要得很。
军奴最后招到了二十余人,全都是二八年华左右的妙龄女子,如花美眷脆弱容颜和身躯即将夭折在死气沉沉又充满危险的军营,想想便觉惋惜。
相比于陆蒙和柯容而言,袭城的反应出奇地平静,他是司空璟的心腹,或许知道司空璟这样做的目的。而其他将士明显是兴奋和跃跃欲试的,出征的大多都是二十上下的弱冠男子,正是年华大好的时段,在军营里熬下来本就辛苦,如今司空璟这一做法虽在外界臭名昭著,但在军营里,没有几个人不竖大拇指的!
可十万将士,只有二十军奴决计是不行的,所以司空璟打算每到一城便招军奴,至少要招够二百军奴才能停止。一时间流言四起,估计不日就能传到帝京,也不知道皇帝会作何打算。
西庭可以说乱了套,而东衡却在有条不紊地计划着一件事,一件足以改变大陆两国鼎立小国四起的局势。
由于西庭内部混乱,两国交界线处的侍卫警惕性下降,甚至没有发现不知不觉间东衡防守沧澜河畔的军事力量在削弱,东衡皇帝在某一日忽然密令守城将军孙适光将数万边境将领暗移向东北方的沧澜山左幼山青鹿峰下。
青鹿峰本只是一座小山丘,却因常年无人探访木林成了片,渐渐便将山体覆盖,久而久之地皮加厚,植被盖了一层又一层,青鹿峰也就成了一座倚靠沧澜山而生的小山峰。
青鹿峰周遭密林绵延百里,与西庭依旧中间隔着沧澜河,但只要跨过了河,迎面便是西庭如今的重灾地——西北!
西北第一重城姑祀,瘟疫横行,百姓颠沛流离,遥遥从沧澜河对岸观望,似乎都能看到姑祀民不聊生的场景。
孙适光收到东衡皇帝密令的同一晚,右手正捏着从西庭发来的属于司空祁的密信。
照司空祁的预估速度,再有半月多他便能抵达姑祀城,而到时候有东衡皇帝的圣旨在手,他孙适光直接可以率兵横渡沧澜河,一举敲开西庭国门,一脚踏上西庭国土。最关键的是,他踏上的地方,几乎等同于空城!
不需一兵一卒,不需一枪一箭,西北姑祀剩下的不过是老弱病残和妇孺幼儿,还有满地瘟疫。他甚至可以长驱直入,从西北一路向西庭的帝京出发!
而现在,西庭三十万大军在对付边境滋扰的黄沙人,还有一部分人手在司空祁部下,帝京除了御军,几乎没有侍卫。
天时,地利,人和。
而最重要的是,那自以为得尽一切便宜的东衡皇帝,还傻乎乎地认为他孙适光在帮他争夺江山呢,殊不知他早已和西庭大皇子联合,借东衡的军事力量占据西庭,再将带入帝京的东衡队伍一举围歼!
待司空祁坐拥天下,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武将之位,该属他孙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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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重感冒在半小时内演发成了发烧,现在整个人都是混沌的。躺在床上动不了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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