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中出来,李钦若有所思,而顾锦想起之前两人在御书房中看到的那一幕,不由也陷入了深思,一路无话,直到回到了睿王府。
李钦很是紧张地叫来了江彦华和月妖娆,分别给顾锦诊断,倒是叫顾锦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受伤的是他,怎么反而他紧张的成了自己?
“锦儿怎么了?”江彦华率先到了,得了李钦派人来的通知,他唯恐顾锦出什么意外,自然是连夜赶来。
不多时,月妖娆也匆匆赶到,他看着两人候在门口,不由推着轮椅急切地询问,“锦儿出什么事了?”
说这话儿,月妖娆甚至都进入了内室,见着顾锦正好好地,安安稳稳地坐在里面,不由愕然道,“锦儿你没事?”
江彦华和李钦就跟在身后,李钦淡淡地说道,“锦儿摔了一跤,我怕出什么事,所以叫你们来。”
此话一出,顾锦明明没事,这三人却紧张的不行,月妖娆和江彦华一人一只手,为着顾锦诊断,诊断地格外细致。
“锦儿没事。”诊断许久,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顾锦凤眸含笑,看了一眼李钦,看你这样大惊小怪。
没事才好。李钦挑了挑眉,淡然地,慢慢地在顾锦的边上坐了下来。
这时候江彦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不是他的事,他又不是锦儿的哥哥,他这么焦急到底是为什么?看了眼月妖娆,江彦华更是觉得蹊跷了,原本顾锦的哥哥不是沈寂夜吗,怎么又变成了月妖娆?
“锦儿没事就好,我再给你开些安胎药压压惊。”月妖娆将顾锦的手放好,一双桃花眼中闪着光,他对这个小外甥可是看的十分重。
顾锦正嫌麻烦,也不想多喝苦药,李钦将顾锦整个揽在怀中,立刻应了,“也好,麻烦了。”
啧啧,这真是风华绝代冷傲无双的睿王?江彦华看着李钦像是个老妈子一样为着顾锦方方面面考虑着,甚至一点小事就深夜请动他们,原本的紧张疑惑都忘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戏谑啊。
看到这一幕,他也想起了某个很有趣的小女人。
月妖娆倒是已经习惯了两人秀恩爱,倒是开始写起了药方,写完之后,顾锦已经累极了,李钦看着顾锦不时打着哈欠,可爱极了,自然是毫不留情地将两人驱赶出去了。
“子墨,你可是越来越重色轻友了。”江彦华从袖口中抽出金扇,凤眸生辉。
李钦早就知晓江彦华和夜筱爱之事,淡然而言,“你和夜姑娘相处之时,我可从未打扰你们。”
那能一样吗!他那是根本没空过来!江彦华瞬时气结,摇着头啧啧感叹着,缓步而出。
月妖娆见着江彦华先走了,落在后面,却不急着离开,哪怕是李钦已经在旁催促,他依旧和顾锦寒暄着,李钦已经恨不得将人扔出去,没看到锦儿困了吗?
然而碍于月妖娆是顾锦的哥哥,李钦不得不按捺着坐在一旁,黑眸紧紧地盯着月妖娆,看的月妖娆越发不自在。
寒暄了许久,月妖娆终于状似不在意地询问道,“锦儿,那姚碧兰你是怎么安置了?”
顾锦已经聊得要睡着了,闻言淡淡地说道,“她想要什么待遇,我自然是给了什么待遇。”
说话间,顾锦提起精神,看向月妖娆,“哥哥我之前已经与你说过,姚碧兰不适合你。”
月妖娆桃花眼一闪,笑道,“不过是一块来的,随口提起而已,锦儿也累了,先休息吧。”
他在顾锦的注视下,只觉得心中所有的秘密都被看穿,哪里还想呆下去,忙不迭告辞走了。
顾锦看着月妖娆的背影,整个人已经很困了,被李钦整个人揽在怀中,绝美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为什么她怎么说都没用呢,自己的哥哥反而依旧越陷越深?
李钦素来寡言,但在顾锦面前却是话多的不得了,所以江彦华都觉得他现在就是个老妈子。看了顾锦一眼,两人相处时间越长,便越是了解,相处越是自在,他劝慰道,“锦儿,干涉别人并没有什么用,不管是什么路,都该让他自己走走才是,否则,他不仅不会听取,还会怨你。”
“子墨你说的是。”顾锦这才猛然惊觉自己对月妖娆干涉太多,自从她知晓月妖娆是自己哥哥后,她也是付出全副心神为着自己哥哥在考虑,是以一下子陷入偏颇而不自知。
就想是这样的劝说,她以为是为着自己哥哥好,但是这些事确实都要自己经历才行,过来人的意见有什么用,只有自己跌跌撞撞摔一摔了才会懂得。
想到这里,顾锦浅浅地笑了起来,面上瞬时生动无比,绝美的五官就像是灌上了灵气,像是夜间精灵一样动人,“子墨,谢谢你。”再没有人会连一点小事都提点她,连一点小事都为她着想。
李钦看着自己怀中的小女人,实在是忍不住了,深深地吻了下去。
吻着吻着,李钦越发精神,霸道地汲取,到了中途却发现顾锦已经不动了,原来是不知何时睡着了。
“锦儿啊。”李钦沙哑地喊了一声,眸光缠绵,将人小心地放在一边,搂着睡下了。
复日,顾锦睡了许久才醒,精神都回来了才下床,她已经不打算再去干涉月妖娆喜好之事,让冬雪苏妙烟梳妆完毕后,甚至将姚碧兰都叫了过来。
姚碧兰这几日被磋磨地很是厉害,她这才知晓原来后宅的女人能这样杀人不见血,她脸上的清冷已经消失不少,被算计几次后,她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