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煜彤怔怔地瞧着梁小竞那惊慌失措,怔然不已的模样,心中一惊,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她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林子鹰在电话那头道:“你也知道慌了?刚刚我姐给我发了信息,问我在滇南哪个酒店,她说她在在候机厅,今晚后半夜就能到。小竞哥,这可怎么办啊?”
梁小竞猛一听到这个消息,登时预感到事情不妙,林大小姐吃饱了撑着跑滇南来干嘛?林叔对她心疼之极,绝对不会让她独自一人外出的。难不成她这次也是私自偷跑过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好似因为什么原因呢?难道,就是林子鹰那家伙那状告的?否则哪有这么巧,刚挂电话,就说马上到滇南?
他心中掠过无数问题,这一刻,想通过手机传电电死林子鹰的心都有!这家伙,这下把狼给招来了,那还怎么愉快的和饶煜彤玩耍了?
他毕竟“做贼心虚”,此刻刚和饶煜彤突破了关系,括弧:未遂而已。这林徽茵就在这个当口过来,怎不叫他心慌失措?万一她来到这里,真的看到了自己和饶煜彤在一起,那该怎生是好?那恐怕自己这份铁饭碗都要碎了吧?怎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就尽搞这种鸟事出来?唉,这下麻烦可大了!
他暗自长叹一口气,随后问向林子鹰道:“谁让她来的?你不会劝她不要出门啊?她上次刚出事,这么快就出门,万一再出个差错怎么办?”
林子鹰在那头道:“我劝她?小竞哥,你懵圈了吧?我姐做事情,你还不了解么?她说要三点上南天门,就绝对不会两点进阎王殿!我还不知道这次要被她怎么收拾呢,哪里还敢再劝?依我看,都是你的问题,没病没灾的,你带什么不好,怎么偏偏带个女人出来了?”
梁小竞怒道:“林少,你话怎么这么难听呢?都说了我和饶小姐是学员关系,怎么叫做我带女人出门?还我的问题,嘿嘿,我看这次她就是冲你来的!”
林子鹰在那头也没什么好语气,当下重声道:“哼,不管是冲谁来,总之我姐不能有事,我得赶紧和老爸通个电话,问问他知不知道此事。”
梁小竞默默地挂断了电话,心中此起彼伏,随后不住地拍打着自己的脑门儿,忧虑不已。饶煜彤听了个大概,知道是林徽茵要来了,当下心中稍稍一阵惆怅。
随后,她低声问道:“你和这位林徽茵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上次就听到林子鹰语气中隐隐含有梁小竞追求林徽茵的意思,因此一直记在心中。此刻又听到他和林子鹰这般通话,对他和林徽茵的关系更加关注起来。之前还道是没名分,可现在,她忽然觉得,梁小竞应该给自己一个说法。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任性!这还没被亲到呢,就开始想着怎么管帐等事。这还没怎么确定关系呢,就想着要说法。
梁小竞听她这般问到,知道她已是起了疑心。自己和林徽茵的关系他从来就没有和谁讲起过,学院里除了董秋迪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外,其余的谁也不知。他也一直在想着,在林徽茵和饶煜彤之间,该怎么平衡。之前一直都没时间去注意这个,现在一不留神,现实已经迫在眉睫,他也确实需要给人家一个说法。
想到这里,梁小竞觉得不应该再隐瞒饶煜彤,他知道她这人是属于那种万分可靠的类型,当下便说道:“我其实,是林家大小姐的专职司机。”
“啊?专职司机?这,这怎么可能?司机怎么能去进修商学课?再说,你现在还能出差滇南,这天下,哪有这般奇怪的司机?”饶煜彤听他这么说来,着实被吓了一跳,竟是万分不信。也是,在一般人的观念中,司机只是负责接送雇主,或者是按照雇主的要求,接送什么人。从来没听说过司机还有梁小竞这般当法的。可不信吧,这好像又确实是真的。他跟林徽茵在一个班,又经常跟她在一起,彼此之间像是非常熟悉,在学院里却又装得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司机,又该如何解释?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天下的事仿佛都乱套了一样,也不知道是自己落伍了,还是时代在发展着,社会青年在进步着。
“嗨,我这司机是受人所托,所以和别的不太一样。在昆城的时候,我真的只是负责帮她开车。之所以来昆城,也是因为林家的一点公派私事。”他只是和饶煜彤说起了自己现在的职责,但至于以前的事儿,他却是闭口不提。说到底,他是一个国安局成员,保密意识已成为了潜意识,自是不会随意向别人交待。
饶煜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心中却仍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当下再次轻声问道:“那,那你和那林大小姐,关系也很亲密么?”
她这么一问,自是还不放心两人只是单纯的雇佣关系。相反,她非常担心梁小竞监守自盗,毕竟像他这么拉风的男人,就像黑暗里的萤火虫一样,是那么的鲜明,那么的出众,即使是他自觉保守底线,但谁料得到林徽茵不会对他日久生情,从而借势“夺”人呢?更何况,他会不会自觉保守底线,还是个问号呢。
梁小竞心中暗呼糟糕,看来这丫头是咬住青山不放松了。唉,女人就是这么麻烦,老是仗着有什么所谓的第几感觉,做一些无谓的猜测,着实让人头疼。
但他现在确实和林徽茵是那么不清不楚,饶煜彤这么问,也并没有错。不过这种事,打死也不能招啊,因此,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