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正是林徽茵!
原来不知不觉,梁小竞和那段茵在站台旁聊着竟有一个多小时了,而这时候,林徽茵的飞机也已到了。她刚下来,就看到段茵脱下披风,交给梁小竞,随后还和梁小竞依依不舍的道别,再瞧着梁小竞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她心中本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会儿亲眼所见之后,更是气炸了肚子。好啊,老爸叫你到滇南来公干,你这家伙就是这样公干的?手中又是花又是披风的,你真当我不存在么?
想到这里,她怎也忍耐不住,不顾周围众人惊讶的表情和目光,直接大声念出了梁小竞的名字,声势之大,直将周围众人的耳膜都快震破了!
梁小竞不用转头,只听声音便知道是大小姐来了,这会儿心中正自叫苦不迭,心中绝望道: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完了,这段茵送披风的画面肯定被她看到了,这下惨了!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啊,怎么解释,还是个问题呢!
但此时他也没有了办法,只得装作怔怔地回头,见到了大小姐那熟悉的面容之后,他脸上泛起笑容,装作若无其事道:“大小姐,你来了?”他表面若无其事,其实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了,心中只是在盘算着待会儿该怎么过她这一关,而段茵又该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他的解释词里。
林徽茵手拿着行李箱,站在空地,恨恨地瞪着他,目光中满是怒火,几乎就要吃了他一样。她见梁小竞还这般淡定,更是余怒不消,道:“是啊,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啊?怎么,不和那女孩多交流一会儿,就这么分别了,多可惜呀?”她见那女孩容貌端庄,出行显赫,以梁小竞这点定力,想来定是又失守了。
梁小竞听着林徽茵的反话,心中只是叫苦,当下快步走到她面前,苦涩一笑,道:“大小姐,您这是说的啥话?什么时候不时候的,你这航班刚好准时,我又没等多长时间,所以啊来得正是时候。至于刚刚那女孩,只是刚才顺便向我问路的,您可千万别误会,真的,没别的。”
林徽茵干笑一声,冷道:“笑话!这女的是干嘛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才来滇南几天啊,就认识这里的路了?你编瞎话的能力现在是日渐上涨啊!”
梁小竞快速反应道:“所以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就走了呀!不过这女孩很有礼貌,我掉了的披风也被她捡到了,临走时候还跟我挥手致谢,倒搞得我很不好意思。”他脑海中飞快的运作,这会儿已是提前将所有林徽茵潜在要问的问题全部堵死,否则让她后招频出,自己如何能够招架?
果不其然,林徽茵听他编的天衣无缝,倒也不好再找什么毛病,当下只是冷冷地望着他,目光中那股幽怨,却是如刀子一般,直割的人心痛无比。
梁小竞不想再谈段茵,当下将花迅速递向林徽茵道:“听到你来了,也没什么准备的,就买了这束郁金香,送给你。”
林徽茵却是不伸手,丝毫没有接的意思,反而冷声道:“好啊!在别人那儿拒收的东西,拿到我这儿来忽悠人了是吧?怎么,你当我是收二手货的么?”
梁小竞大为不解:“什么......什么别人拒收,忽悠?大小姐,谁让你收二手货啊?哦,不,您误会了,这不是送给别人的,就是送给你的,是一手货,如假包换!”他想了半天才想清楚林徽茵话中所指,当下急急解释了两句。那意思很明显,假如在你林大小姐面前还用二手货的话,那我也真是笨得可以了!
林徽茵神色一扬,仍是没伸手来接,看来一下还是难以相信梁小竞的言语。她刚才刚出大厅,只看到了段茵交还给梁小竞披风的那一幕,至于花有没有送,她却全是凭空猜出来的了。不过以她刚才的眼力,自是发觉梁小竞和那段茵不是问路的与被问路的那么简单,但凡这花只要有一点嫌疑是二手的,她就绝对不要。
梁小竞见她这副神情,只得悻悻地缩回了手,当下心中一酸,随后左手拿花,右手提过了林徽茵的行李箱,道:“我们先回去再说吧。来,箱子我来提。”
林徽茵也不答话,正在气头上的她正想叫他别碰,忽地一想,这家伙就是自己的贴身司机啊,这活儿让他干,那也是天经地义,之后便没有反对,算是默认了。好在她走的时候匆忙,带来的箱子里只放了一些衣服,因此箱子倒也不是很重。
梁小竞望了望天空,风声依旧,他暗中叹了口气,随后又望了望手中的披风,不知道该不该让林徽茵披上。依照他对林大小姐的了解,既然她连花都嫌是二手的不要了,那么这披风被段茵拿过更是不会被她放在眼里,肯定又是不会要的。但眼下夜风实在太大,天气实在太冷,他也实在不忍心看到林徽茵在寒风中久立,刚好这时候出租车又不作美,半天没看见一辆。林大小姐的身子可着实耽误不得,当下他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大小姐,这是我刚买的披风,算着你刚来不习惯这边的天气,因此刚刚在店里顺便就买了一件,现在风大,您赶紧披上吧!”说罢,便将披风递了过去。
林徽茵果然如他所料,冷冷道:“鲜花不好使了,换衣服了是吧?我告诉你,我就算冻死在外边,也不会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梁小竞暗暗叹气,当下也没敢坚持,随后又道:“林叔不是交待您最近不要外出么?怎么,你这么快决定来滇南,可有跟林叔讲过么?”他担心林徽茵是自己私自跑出门的,因此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