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竞啊,咳咳!听说你和徽茵扔下秋迪跑到滇南去潇洒了呀?行啊你小子,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怎么我妹子最近总是以泪洗面,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梁小竞闻言后大汗!这都是哪跟哪?怎么董秋迪那丫头现在也归我负责了么?妈的,人长得俊就是麻烦多,老子这都快成妇女避难所了!
打电话给他的正是许久没联系的蕫秋山,蕫秋山最近调到昆城后,回家的次数就多了起来,自然也就经常能看到妹妹了。他这几天见妹妹董秋迪总是闷闷不乐,老生闷气,觉得很不正常。待后来稍加打听之后,才知道梁小竞去了滇南办事,而林徽茵随后也跟了过去,唯独留下了妹妹这个死党在家独守空房。
他上次就看出了妹妹对梁小竞的心思,这会儿见梁小竞这么不负责任,当下好不恼怒,于百忙之中立即打了个电话给梁小竞,以此兴师问罪。
梁小竞听到他如此言语后,立即大呼冤枉道:“秋山哥,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乎?我现在正在滇南办事,这扔下令妹之说,可是从何说起啊?”
电话中那头的蕫秋山骂道:“少给我装蒜!你丫的也太不仗义了,你和徽茵妹子出去旅游,为啥就不带秋迪去?现在她连进学院的心思都没有了,每天在家闹,连我老爹都知道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办法把我那妹子给整开心快活了,别说我老爹那边,我这边就要先扒了你的皮!”
“秋山哥,息怒息怒啊!”梁小竞大汗道。他想不到蕫秋山连他老爹都搬出来了,心中登时暗呼糟糕。蕫秋山的家族势力他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想也想得到,绝对差不到哪儿去,否则蕫秋山年纪轻轻的肩上就挂了个两杠三星的牌子,这背后没有个强悍的爹,是挂不上去的!他也很纳闷为什么一向和林徽茵秤不离砣的董秋迪,这次为什么会没有随林徽茵一起来,这完全不符合她那爱凑热闹的常理啊!唯一的解释就是,林徽茵在暗中使了绊子。梁小竞猜到这里,已是暗自得意,这林大小姐现在为了来见自己,连身边最亲的姐妹都敢“得罪”,看来自己已完全成了蓝颜祸水啊!他们姐妹如此内战,老子该是喜是忧呢?
不过这会儿蕫秋山似是火气不小,没给他什么考虑其他心思的时间,在电话中又道:“我不管,你赶紧给我回来,这两天我要是在昆城见不到你,你别怪我提前没打招呼,到时候,嘿嘿,你懂的!”说到最后,明显是**裸地威胁了。
梁小竞这会儿当真是心乱如麻,眼下外边军人林立,大难将至,这边蕫秋山这只大老虎又在一旁虎视眈眈,自己上一辈子是不是拜错了菩萨,以至于这辈子这么受苦受难?唉,听说我们伟大的党,伟大的领袖,伟大的书记最近正在拍打军中的大老虎,怎么就没把蕫秋山这只老虎给拍下来呢?他暗中恨骂了两句,忽地脑海中灵光一闪,又看了看窗外的“绿色风景”,登时心中一动,已是有了计较,当下便道:“哎哟喂,秋山哥,本来你这么开口说话了,我就是插上翅膀,也要在这两天赶回来,和你大喝个三天三夜,但现在小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下一刻能不能有命还不清楚,怎么可能赶的回来?”
原来须臾之间,他想到了蕫秋山的军方身份,这会儿自己又是这般处境,倒不如跟他诉诉苦。如果他能搞得定,那自是最好;如果搞不定,那自己也有借口。
电话那头的蕫秋山口气一变,微觉奇怪道:“你什么意思?凭你这鬼灵精的心思,阎王爷还敢跟你打招呼?你可别给我找什么七七八八的借口!老子不吃这一套!”他也不笨,以为梁小竞是要拐着弯的忽悠他,拖延时间回来,因此立即将丑话说在了前面。
梁小竞装得受尽了委屈的样子,向他哭诉道:“秋山哥,我哪敢忽悠您啊?是真的,我在滇南这边遇到大麻烦了,那叫什么滇南警备司令部的一个劳什子鸟政委,现在正带着两个连的人马围住了我住的酒店,我现在正在准备写遗书,和家人交待一下后事事宜,秋山哥,这估计也是我和你最后一次的通话了!”说完后,还装模作样的抽泣了两声,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就差订一副棺材了。一旁的林子鹰见他如此做作,不由得大为好奇,正欲开口询问,被他一根食指嘘住了。
那头的蕫秋山闻言后口气明显一怔:“滇南警备司令部政委?李刚?你怎么得罪那边军方的人了?你在那边究竟在干嘛?”
梁小竞道:“对对对,就是叫李刚。我没得罪他,是他的儿子得罪了我的雇主林大小姐,被我一拳打成东方不败了,现在,他爸李刚带人来找我报仇。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秋山哥,真的没骗你!看来,今天我是飞不出滇南了,咱们来世再斩鸡头烧黄纸吧!”他听得蕫秋山认识此人,登时觉得有戏,因为从他的语气里,似乎对这个李刚的没什么好感。梁小竞本来还想自己大干一票,但现在蕫秋山如果能帮他搞定的话,那他又何乐而不为?
蕫秋山听完后,哈哈大笑道:“好啊你小子,连这种断人子孙的活也做的出,真有你的,干得漂亮!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你不用怕,哥来罩你!”
梁小竞心中一喜,却还是装傻道:“啥?秋山哥,你罩我?你怎么罩我?我远在滇南,你想帮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再说,就算解得了,人家是两缸四星,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