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要时和玄风已是看出了二人心思,黄要时反应最大,他刚才就是接到女儿房中的报警器才得知有危险降临的,这会儿见二人往那个方向,便知二人心意。
他脸上立即泛起一阵暴怒,喝道:“何方高人,敢私闯本人住宅,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他有心要拖延时间,以待楼下的护卫们上来合围。
但老头子和梁小竞皆是久经江湖之辈,又怎会上他这种当,二人边还击边撤退,一会儿就撤到了黄依依门外。黄要时这时候脸色更是大变,知道若是让二人进房,万一女儿被他们挟持在手的话,要想留住他们,就更加难上加难了,所以此刻他已是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身子已是凌空飞起,双脚狠狠地踢向了老头子,攻势凌厉之极!世人以为他号称东瘸,两脚必定是不太方便,却不料他久病成医,双腿虽然有点问题,但腿上功夫却也因此练得炉火纯青,丝毫不弱于正常人腿脚!
老头子知道他是想尽快拖住自己,当下对着梁小竞大喝一声:“你先进去把那丫头扣住,我来挡住他!”毕竟有人质在手,料那黄要时也不敢乱来。
梁小竞心领神会,“砰”的一声就把门踹开,抢先挤了进去。玄风负责解决他,但因为有伤在身,身子还是慢了一截,还是让梁小竞从容的破门而入了。
黄要时心中大震,对方果真是要挟持自己的女儿了,当下他心乱如麻,面上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冷静,焦虑神色立显于脸上。偏偏对方的身手比他只高不低,完全无法突破这道防线,这时候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了。同时嘴上大叫:“兀那贼子,束手就擒饶你们姓名,若敢胡来,定当让尔等躺着出去!”
不过这样的恐吓之语在老头子耳边自是起不到什么效果,相反他认为黄要时对这女儿非常疼爱,绝对不敢胡乱造次。顷刻间,他也已是退进了房间。
黄要时恨恨一声,终究是不敢怠慢,也是跟了进去。这时候,梁小竞已是将黄依依劫持在手,他把黄依依从床上抱起,右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将她作为了人质。
想到这丫头有一天会落到自己手里,他心中就好不得意,这会儿看向她的面庞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似是在说:小妞,你也有今天啊?蛮横不起来了吧?
黄依依眼中皆是眼泪,她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以前都是她救人质的份儿,却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人质,当下急的就快要哭出来似的,口中只有一个声音:父亲,快来救我啊!
不过黄要时这会儿已是主动停止了攻击,毕竟女儿已经在他们手上,再乱动的话说不定他们还真会狗急跳墙,当下他冷冷说道:“二位到底是何方高人,来我宅院有何贵干?若是为财,二位大可放了这位小姐,钱财要多少我给你们多少!”虽然话已出口,但他也知道,像这种高手钻进了自家老巢,就绝不是为财了。
果不其然,老头子听后,直接冷冷回道:“黄先生,你也太小看我们的追求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我还没有放在眼里。这位是你的宝贝女儿吧?你不想让她有事的话就最好给我老实点,我想你已经见识过我们的身手,要在一秒钟之内让她毙命,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不信,咱们大可以试试!”
梁小竞闻言后右手一加劲,已是痛的黄依依死去活来,却听得他咳嗽不停,就快要窒息而亡。他虽然有点不忍,但为了配合老头子,镇住黄要时,也就只能在心中哀叹黄依依今天不走运了。没事您老人家开个窗干嘛?想当年潘金莲同志就是因为开了一扇窗,结果邂逅了西门庆,结果惹怒了武松,结果武松又上了梁山,又单臂擒住了方腊,剿灭了起义军,这才改变了历史进程。今天你老人家也开一扇窗,这不是要逼老子再次改变华夏的历史进程么?
黄要时急声大叫:“不要!我信,我信。二位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伤害我女儿,凡事好商量!”为了这个宝贝女儿,没有办法,他只有服软。
梁小竞见他服软,这才松了松手,看来这东瘸威风一世,到头来还是得为家事羁绊啊!他虽然觉得这样有点不太光明正大,但话又说回来,无毒不丈夫,这东瘸这辈子也没见做什么好事,此番恶人恶报,也算是报应了!
东瘸见女儿说不出话,又动不了,知道是被点了穴,当下又恢复到之前冷峻的面孔,冷冷说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二位可否留下个万儿?”他连问了几次对方名号,对方都不答,估计他们和自己认识,因此这会儿已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探明二人底细!
老头子冷声笑道:“我们不想干嘛,只想过来打听点东西。”
“什么东西?”黄要时皱了皱眉。
“我想来看一眼故人,顺便确定一下二十年前的一点旧事。”老头子说完后,犀利的眼神直盯着黄要时,似是要看穿他的内心。
黄要时听到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之时,果然神色一怔,但却又快速的掩过,装作不懂道:“二十多年前的旧事,还是故人,我不明白阁下的意思。”
“你不用明白,因为我已经找到了答案。”老头子呵呵一声冷笑,随即又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黄先生,我们要少陪了,赶紧让楼下的人退远点吧。”
原来他已是向阳台外边瞄了一眼,发现整个别墅宅院楼下,都围满了密密麻麻的护卫,想要出去,着实有些困难。
梁小竞再次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