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低估了贺恶霸的愤怒,原想躲个几天,等恶霸气消了这事就过去了。谁知贺恶霸这次十分不好说话,一面说要举报他进行色/情活动、向别人提供违禁品,一面摆出各种刑具威胁要给他上大刑。
在身体心灵双重威胁下,肯尼乖乖地招供了。
贺景瑞找了台摄像机,让他坐到摄像机面前,四周打上灯光,肯尼就像电视上犯人似的下意识地拿手挡住脸。
“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贺景瑞很严肃地吼了一嗓子。
肯尼的杏核眼里眼泪滚滚,呜呜咽咽地说:“我交代……是周一鸣给钱让我来破坏贺少谈恋爱的。那晚上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我就是用手替贺少撸了一次……”
啪,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贺景瑞叉着腰咆哮:“谁让你说这个的?”
“那天是这样的啊……”肯尼吹着鼻涕泡委屈地说。
“还说?信不信我抽死你?!”大巴掌虎虎生风地就要落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没撸你,我撸的是自己!”
肯尼双手抱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个球,在恶霸的巴掌下团团转,最后被贺恶霸揪回来顿在椅子上,“给我好好说!这事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记住没?”
于是胆战心惊的肯尼又重新说:“那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贺少清白的很,那东西是我自己的,是周少说要弄成那样给小沈看的……”
贺景瑞搓/着下颌得意地想,丫姓周的会录音,老子还会录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