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淼有些诧异,“什么?”
叶水墨垂着头,“每个人都在努力,但是就好像我无所事事的,所以觉得很抱歉。”
“笨蛋。”
她抬头,眉间被轻轻弹了一下,有点轻微疼痛。
把人的手拉开,叶淼帮她揉着,“难道你没发现,你才是发挥最重要作用的那个。”
他和她额头相抵靠,“因为有你在身边,所以我才能坚持下去,如果没有你,我一定会一蹶不振的,所以你才是最重要的。”
叶水墨愣住,她不知道,也没有这样想过。
“如果不知道的话,那以后就抱着这样的认知好好的成为我的精神支柱吧。”叶淼很认真,“这个世界上,唯独没有你,会让我没办法活下去。”
劲宝很重要,所有家人都很重要,在乎的人都很重要,但他知道,月有阴晴圆缺,很多事人无法去强求,但惟独只有这个人,即便知道再多的道理,他也无法放开抓着她的手。
并没有说笑,如果没有她的话,是真的会活不下去。
基金会的人隐约察觉到老板有心事,但具体是什么,没人敢问,大家就去撺掇王奇,毕竟他看起啦平时和老板关系最好。
王奇是很担心没错,但绝对不会以满足同事的好奇心去追问这件事,如果叶水墨不愿意说的话,被强制说不就是在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刚到五点,叶水墨就走了,今天在基金会李一句话都没有说,老板是这种态度,作下属的自然也会受到影响,整个办公室的氛围都有点丧。
王奇和刘姐应该是里面最拼命的人了,老板不上心,员工自然也就会有偷懒的情绪,王奇却更是相反,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叶水墨,若是有一天这个基金会不是叶水墨来主持,那他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
6点,连刘姐也来劝他早点下班,因为今天天气预报说了是暴雨,等下回去可能路上会积水。
他想着也是,到时候困在这里反而不划算,便简单收拾了下,开车离开。
半路居然碰见叶水墨从一家蛋糕店里走出来,手上提着个礼盒子。
王奇倒是很惊讶,毕竟对方已经提前一个小时走了,他一直以为是回去见丈夫孩子的。
暗地里让自己别多管闲事,但是看着她过马路往停车的地方走的时候还差点被自行车撞倒,他的心就怎么都没办法安定。
“毕竟是基金会的老板,等下撞倒了受伤了落下工作不好。”他嘀咕着踩下油门,顺着对方的方向去。
本来是去打招呼的,如果可以的话顺便把这人送回家,但晚了一步,叶水墨已经开车走了。
既然走了,就不要再追了吧,等下就要下雨了,还是回家躺着看电视比较好。
王奇一边想着,一边很美除夕的跟了上去。
他并不是想和对方接触说话,只是很简单的想送她回家而已,顶多还有一点想和她多呆一会的私心。
看到车子不是往叶家的方向开去,他皱眉,暗自庆幸跟来是对的,直到视线里出现王飞飞家的屋顶。
此时已经不早,所以叶水墨一直没发现身后的车子,她下车,提着蛋糕贪婪的看着房子,想象着下一秒孩子会冲进她的怀里,甜甜的喊她妈妈。
保姆正在院子里和自己女儿打电话,看到叶水墨,疑惑不解,“我们小姐不在。”
“那劲宝呢?”
保姆一听这名,心里一咯噔,因为打扫的事,到后面她完全把孩子忘记了,那孩子已经被关在衣柜里好几个小时了。
她有点心虚,索性天色暗没看出来,“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要不就是被王飞飞带走,要不就是在家,肯定有一个答案,你怎么会说出不知道的?”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再加上把孩子关在衣柜里很心虚,保姆显得有些中气不足,“那就是被王小姐带走了。”
什么叫做“那就是?”叶水墨下意识觉得这保姆说话很奇怪,肯定中又否定的。
“能麻烦你把这蛋糕给那孩子吗?如果为难的话,不用说我送的也可以。”
叶水墨抽出几百块一起递过去,郑重其事,“麻烦了。”
保姆怎么看能会和钱过不去,再加上她现在急着去看孩子怎么样了,就胡乱的接过钱,匆匆转回屋子关上门。
叶水墨抬头看着二楼被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窗户,想着孩子在这里或许哭或许笑,脚下就生根般走不动。
保姆一直在二楼,透过窗帘看到那个女人的车子走后才松了口气,走到衣柜前把衣架取下,打开衣柜。
劲宝蜷缩在角落睡着了,她把人摇醒,发现孩子身上还是臭烘烘的,要是等到老板回来,估计又是一通骂,赶紧把人摇醒。
劲宝一看见凶阿姨的脸,吓了一跳,情愿王柜子里钻。
保姆担心女主人会回来,赶紧把孩子带到浴室,她是知道这孩子身体不好,所以不敢搞其他大动作,老老实实地放热水,帮孩子洗好澡带上床。
“如果让我发现你出一次声音,那今晚你就在衣柜里睡了。”警告完孩子,她把房间里所有的窗户都关紧,避免孩子有危险,又把门锁上,反正孩子跑不出来,在里面也不会有危险。
她看了看时间,平常这时候应该下班的,但是今天老板又没有回来。
如果偷偷回去一个小时应该没关系的吧,读大学的女儿今天回来。
反正房间已经上锁了,孩子也跑不出来才是,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