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们就把我给放了,一个水泥隔离墩赔20元,三个一共赔60元。走的时候,还教育一番,今后开车要小心一点,家里有亲人盼着你平安回家。”吴兵把一张白纸收条给王大海看了一下,把它当场撕掉,丢在医院走廊的垃圾桶里。
“吉普车可有什么问题?”在搞清楚交警处理事宜后,王大海关心起军用吉普车。
“军用的就是军用的,这样激烈碰撞,没有发生大的问题,如果是我的双排座货车,可能要与梦影一样,到医院里去整骨休养。吉普车只有前保险杠和右大灯有点损伤,我把吉普车已经送到汽车修理厂去修理。”
“这是天意,怎么就给我撞上。当时真的没有看见那个埋着水泥隔离墩的雪堆。”王大海看着天花板,感叹地说道
“有一点我没有想明白,你送一个人怎么送得那么的晚。”吴兵看王大海的心情有所好转,他转移到自己想知道的一个话题。
“当时,已经到吃饭时间,梦影客气地说上她家去坐一坐,我既不能上她家,又不好意思单独离开,就请她去喝一杯。”王大海对与自己一起在监狱里磨难的兄弟,没有隐瞒真相,实事求是地把去喝一杯酒的来龙去脉说出来。
“我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你对梦影是否有一点意思。”吴兵知道,王大海不是那种万水千山都是情的男人,有自己的事业,还有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对王大海忠贞不二的刘春花,他不会轻易对一个女人动心。
“是有一点意思,不过我的意思,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意思。我是想请她利用记者的特殊身份帮我一个忙。”王大海看着吴兵疑惑的眼神,心想,也难怪,美女与财子走到一起,难免让人想到那个意思。
“请她给你当吹鼓手,这是一种危险关系。”吴兵不理解,王大海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就要搞起宣传舆论,想往政府靠拢。
“李建国已经在暗中活动,要动我的手,梦影有大学同学在京都,可以把有些材料递到高层的内参上。”在监狱里,王大海就已经在劳动的闲暇,向他透露李建国陷害自己的经过,现在,也没有必要隐瞒李建国动手的事实。
“我真看不懂,还要绕那么一个大圈子,依我看,简单得很,找一个人就可以让李建国悄无声息的消失。”吴兵不理解王大海的做法。
“给他一刀,或者一铁锤,那太简单,让他死得太轻松,要学会用法律的武器,制裁万恶的敌人,我想让他被自己罪恶的灵魂整死。”现在的王大海已经不是以前的王大海,当年单兵直闯滚刀肉的伤痛,一直在刺激着他,要找到一个最佳的时机和方法。
“老大,百无一用是书生,不能太仁慈,先下手为强。”吴兵还是不理解王大海的优柔寡断。
“目前不至于,我急着要更多的证据。”王大海想起梦影晚上喝酒时说的话,要拿出最有力的证据。
“要什么样的证据,老大让我来想想办法。”吴兵义不容辞地表态。
“你的身份不允许去做这件事。我想到了陶勇,他是云贵人,曾犯偷窃坐牢的,听说不管是什么样的锁,他都能打得开,是不是有这回事。”王大海打消吴兵出面的想法,他想到陶勇最适合。
“陶勇只要一根细铁丝,无论是挂锁还是四八零锁,他都能捣得开。我是亲眼目睹,在里面的时候,张老大管的大帐室经常钥匙锁到房里,每次都是陶勇想办法捣开的。”吴兵也证实陶勇是这方面的一把好手。
“你在暗中协助陶勇,进入李建国的办公室,里面肯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王大海看着吴兵坚定地说道。
“梦影的家属请过来一下。”正当王大海与吴兵认真地谋划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一位医生在向走廊里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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