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一句叙旧,无疑是将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在了一起。

而林冬曜顾念满月安危,又不能在这时候与林简硬碰硬。

这一次,的确是他疏忽了林简的变化。

“皇上这是要霸占王爷之妻吗?如此龌龊的举动却是说的如此轻松!当真是要做昏君吗?”

“皇上三思啊!如今双亲王回来了,皇上是否应该与双亲王之间说清楚,也是换了满朝文武一个交代!”

有朝臣趁机对林简发难,看似是要他给一个交代,其实是趁机令场面更加失控。

若一旦林简的人失控伤了满月,那林冬曜与林简之间,就将彻底爆发。

林冬曜一直在隐忍,为了满月,为了他最爱的人。

“呵——你们说这么多有何用?还是听听五弟怎么说吧。”

话音落下,林简转身就要朝大殿内走去。

“皇上!臣妾相信皇上!永远都相信皇上!”

就在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一身素净白衣,神情焦灼担忧的张秀惠一边喊着,一边快步跑到林简身旁。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在暗中观察,包括林简如何惩罚那些大臣,她都只是静静看着,不曾出现。

可如今所有人都在误解他指责他,甚至骂他是昏君,而林冬曜也回来了,他势必会成为众人拥簇的新皇,若林简还不解释的话,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旁人或许还会以为他是狂傲不可一世,不屑解释。

张秀惠却清清楚楚的看懂了,林简如此做,完全是因为他从未放下过令狐满月,哪怕他演的再如何像,张秀惠与他夫妻多年,其实连林简都想不到,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其实是张秀惠。

而他现在若能醒悟,也还不晚。

她能回来,就是还没有放弃他。

不管是因为上一世的亏欠,还是两个未成年的儿子,她都放不下。

林简回头看了张秀惠一眼,眼底一闪而过复杂情绪。

“双亲王!臣妾敢以性命担保,皇上绝不会在边关伤害双亲王,更加不会谋害丞相!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指使陷害皇上!”

张秀惠以皇后身份突然跪在了林冬曜身前。

在朝中,张秀惠很得人心。她为人平时低调随和,亲切有礼。更是善待一众朝臣家眷,所以此刻她跪在林冬曜面前,还是成功的堵住了其他大臣的嘴。

可林冬曜却不吃这一套。

“你皇后与他是夫妻同心,若皇上不得人心,你这个皇后也会失势。张皇后,你从来就不是凡夫俗子,你能忍其他女人所不能忍,更加心思细腻城府极深,你这一跪,对别人或许奏效,但在我林冬曜面前——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会减少我对林简的丝毫恨意。”

林冬曜心中坚定绝非张秀惠这一跪能轻易改变的。

这世上能令他有所动摇和改变的,就只有一个令狐满月。

“双亲王,臣妾跪在此处,并非要对王爷造成任何压力,而是诚心诚意的请求双亲王相信皇上。皇上登基五年来,日理万机,操心劳力,这五年来,皇上的功劳众人都能看到,可皇上的性子却是旁人越是怀疑,他越是懒加理会,更加不屑解释。

其实这一点,倒是跟王妃有几分相似,难怪皇上一直都很欣赏王妃。但皇上对王妃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不曾有过任何逾越,只不过因为如今所有人都在怀疑皇上,所以皇上才——其实皇上也是普通人啊,遇见特立独行的女子会有所心动,这并不奇怪,但皇上绝对做不出在边关暗算王爷伤害丞相之事。

臣妾以性命担保,若双亲王肯给皇上时间,给臣妾时间,以证明皇上清白,臣妾愿为人质留在双亲王身边,等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张秀惠此举无疑是以人质换人质。既然林简绑了令狐满月,那她就当林冬曜的人质。

可显然,这人质与人质的分量是截然不同的地位。

“张秀惠,本王可念你一片真心为他好。但满月是本王结发妻子,此生唯有她,绝不会再有第二个女子。至于你——林简如何对你,你心知肚明,本王更加不需要做出这等下见的举动来换取人质。林简大限将至,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本王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林冬曜斩钉截铁的回绝了张秀惠。

“娘娘,您起来吧。”

张秀惠的贴身宫女俯身想要扶起她。

“就让皇后跪在那里吧,既然她喜欢满口胡言不知所谓,就让她继续在那里人云亦云吧。”

林简并不领张秀惠的情,不仅如此,他对张秀惠的态度似乎是比之前还要冷淡。

“皇上!您何时才能看到娘娘的真心呢?娘娘对您一片真心,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过,无论皇上说什么,如何打击娘娘,娘娘对皇上的真心都是日月可鉴!皇上!!您就不要再如此伤皇后娘娘的心了。”

张秀惠身边的贴身宫女实在是看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就算是死也要替自家主子说出不公。

“皇后平时看似是不善言辞,倒是将自己身边的宫女调教的如此伶牙俐齿,那就一起跪着吧。”林简对张秀惠都是如此态度,更何况是对她身边的丫鬟了。

“皇上要如何想臣妾,臣妾也无能为力。反正无论臣妾做什么,都无法改变皇上的心。那句君如磐石妾如蒲草,臣妾一直谨记在心,无论此刻发生任何事情,任何状况,旁人如何误会皇上,臣妾对皇上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皇上不是一直都不明白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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