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当然也可以上台,然而今天,在场并未看到什么值得关注的高手,像之前在场的丰华池,傅抱碧,尤其是那个慕容暖,都未出现。
厉寒不准备暴露自己,引起别人注意,到时候,到他挑战时,难度增大,所以,干脆以指点的方式,让杨晚三人先上去试水,小赚一笔。
不过,就在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因为牧颜北宫的一时贪心,在厉寒指点过他一次,又摘得一枚令牌之后,却因为太过自信,懒得跳下台,直接被另一名神王陵的弟子挑战了。
结果,一番剧烈的战斗之后,牧颜北宫虽然实力不错,也已达到半步气穴境,然而功法,经验比不足,还是很快败在了那名神王陵弟子的手下,失去一枚令牌。
这让今天本来应该完美的落幕,多出一丝瑕疵,回来之后,牧颜北宫一直低著头,惭愧得无地自容,然而,厉寒却并没有责怪他。
别说事后谴责,没什么用处,就算有,凭厉寒几人的交情,也不会这么做。
最重要的是,厉寒明白,事情可一而不可再,今天这样的事情,估计很快就会传遍所有人的耳朵,那些今天在场,吃了自己亏的人,很快就会把事情传到沸沸扬扬,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提防自己。
而自己虽然依旧可以指点,但是,事情并不是绝对,有策,即有破法。
如果有人一直观注著他们,在他们准备上台捡漏之时,直接提醒,原来那人就跳下擂台,他们将毫无机会。
而上台的他们,还未等他们下台,便有高手发出挑战,最终,他们也会失败,惨不忍睹。
所以,今天这样的事情,可一而不可再,总会有聪明人,想到解方。明天最多再来三五场,就很难继续进行下去了。
随后,才是厉寒,真正的舞台,那时,就全凭实力,去挑战了。
至于最后能摘到多少枚玄铁令,厉寒心中也没底。就看接下来,挑战的人,是强是弱,还有,有些人是不是一看到自己,马上就会离开,或者拒而不战,那就是今日此举,的一个小小的弊端了。
目前,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然而,厉寒虽然能看到这一点,牧颜北宫,尹冬书等,可没有这个眼力,他们还以为,今天的事情能一直继续,所以回来的路上,一直咋咋忽忽:“太爽了”,“太厉害了”,“照这样,厉大哥你都不用上台,我们便能替你把令牌收集完整了”,“对,明天继续,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哈哈哈……”等,激动人心的词汇。
几人更是乐观的人认为,若天天都按照今天的标准,不出十天半个月,所有人便能全部进入冰火九极洞,进行冲穴准备,然而,看到这一幕,厉寒笑笑,却也没有否决他们。
现在,他们正是兴头上的时候,如果浇他们一盆凉水,自然能让他们清醒过来,但是,难得他们如此高兴,又何必呢。
明天过后,他们自然会看到情况的改变,到时候,自己不用提,他们也能自然明白过来,自然不会再抱这种态度了。
回到客栈的厉寒四人,并未继续交谈,所有人都带著各种或兴奋,或沉思的表情,回到自己屋内,继续打坐休息,准备明天的大战。
杨晚,牧颜北宫等,抚摸著他们这一天赚来的几枚玄铁令,梦中嘴角都是笑的,他们已经看到,自己等人凑齐完玄铁令,进入冰火九极洞,突破气穴,扬名立万的时候到了。
而厉寒,却是静静坐在床塌之上,面朝满天繁星,紧闭双目,手边握著一枚通体晶莹的青绿色的玉佩,默默感悟。
这枚风水灵佩,虽然当初让牧颜北宫等人把玩过一阵,不过随后又回到他的手中,一直由他保存。
闲来无事时,他便拿出,进行参悟。
“风,风……水,水……风水,风水相合,合二为一,天地大道,道在何处?”
有风吹来,空气中带著湿润的味道,这一夜,厉寒再次彻底未眠,在苦苦修炼之中度过。
……
同样的夜晚。
朱雀区,天工堂,后院华屋。
一身黑衣,面目冷酷,带著一丝奇怪的邪恶味道的天工山真传弟子,勾高俊,面前,跪著几名衣饰不同,表情各一的八宗弟子。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轻轻地敲了几下手背下的太师椅,表情漠然,神情淡漠,面无表情地朝膝前的几名八宗弟子,淡淡地开口说道。
“是,是,我们已经注意到对方了,他今天果真去了斗神台,不过一直没有上场,所以我们也没有轻举妄动,如果他一上台,一定让他好看,把他赶下去,让他们凑不齐玄铁令。”
“他没有上台?”
黑衣青年勾高俊神色一动:“那他的几名小伙伴呢?”
“啊,他们倒是上去了,还赚了几枚令牌,只是我们只关注那个厉寒,没有……”
“白痴!”
猛然间,勾高俊如同发了勃然怒火,踢了最前面一名白衣青年一脚:“我要他们一个也无法在擂台上取得任何一场的胜利,那几个人得到玄铁令,和他得到有什么不同。明天,明天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只要对方之中任何一个人上台,就给我把他们赶下去,我要他们,五天之内,所有仙功,全部花完,最后回来,跪下来求我们,不得不买我们的玄铁令。”
“好,好,我们一定办到。”
为首的白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