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石之谦宁川等人引领一个时代,令风雪大陆‘精’彩纷呈。
而今斗转星移,现下的风雪大陆早已不属于石之谦那一辈,所谓新人换旧颜,既是如此。
无数后起之秀如过江之卿,开始展‘露’头角。
但比之当年的三人,还是差的太远。
常听人言,三十年前石之谦那一辈已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后起者难再续写曾经一代人的辉煌。
当时很多人都认同这一观点,但直到有一个人的出现,开始让这种说法站不着。
这个人便是宁无痕。
宁无痕自西桑出道进入东皇,正式杀进红尘,并在数月时间连番出手,少年之名扶摇直上九万里,成为天下人眼中的骄子。
他是自石之谦那一辈三十年后的最杰出的一位,风头一时无两,细数这段时日的历程比石之谦等人还要惊‘艳’。
且不说一人战灭柳家的霸气,他在东皇城郊对阵石之谦,这等魄力即使老辈人物也要望尘莫及。
东皇最后一战,苍黄助阵,让他的身份浮出水面。
天下人也终于知晓,原来宁无痕是宁三郎的后人,是曾经枪扫一个时代的枪王爱子。
诸人震撼的同时,又不得不感慨,宁三郎一生悲苦,苍天总算有眼,赐予了他一个称得上‘艳’绝万古的儿子。
现在宁无痕三个字,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东皇城,偌大的人间界至少有九‘成’人知道这位少年郎的存在以及他的种种事迹。
不然在魔驴报出宁无痕三字时,有人断言,宁无痕的声名不比宁川弱。
陆元一脸惊骇的盯着宁无痕,大脑一阵空白,他率先考虑到的不是宁无痕的声名,而是其作风。
此人在东皇城可是号称杀神,数月时间独自揽杀了一众强者。
陆松无故辱骂宁三郎,以宁无痕的作风,真的要留下一条命。
“没想到你竟然是宁无痕。”
“你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这里?”
陆松被宁无痕一脚踩在地方,不得动弹。
先前他冷冷的对视着宁无痕,心中一直在盘算如何报仇。
而下宁无痕三字一出,让他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因为,陆松隐隐猜到,这件事得罪的太深了。
他当着人家的面骂对方的父亲,此乃大不敬。
“怎么?”宁无痕感觉到陆松的忌惮,轻幽幽道,“现在知道怕了?先前不是嚣张的很,扬言要我不得好死吗?”
陆松沉默不敢回话,先前是被打的不敢,现在是被吓得不敢。
陆松虽说在这里是名人,但和宁无痕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宁无痕怎么会出现在南部?他不是一直在东皇吗?”
莫说是陆家,现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宁无痕怎么就出现在了这里,而且好巧不巧的碰上陆松大放厥词辱骂人家父亲。
不过众人也没多想,而是在考虑另外一个问题,“陆松这次算是得罪深了,宁三郎被人敬重一生,他罔顾事实大肆辱骂终究还是倒了大霉。落在宁无痕手里,十条命也赔不干净。”
“不管怎么说,陆松有罪在先,今日纵使宁无痕杀了他,陆松也是咎由自取。他嚣张跋扈这么多年,仗着跟石之谦有点关系就为非作歹,此刻终于埋下了祸端。”
陆元听得清清楚楚,这事确实是陆松冒犯在先,更关键的是他也骂了。
现在正主找上‘门’兴师问罪,陆元眉头跳动,不知如何是好。
“宁无痕,我儿有错在先,这是事实,但你因为一句话就要杀我儿子,未免太残忍了吧。”陆元设法救子,开始站在人‘性’的高度与宁无痕谈判,“这里人都在看着,你若是杀了我儿,不怕天下人谴责?”
“无故当街杀人,你受得了日后扑天盖地的谴责吗?”
周围人翻眼,知道陆元在玩鬼,开速撤退,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陆元喉结动了动,不好多说,只能委曲求全,看宁无痕能不能就此收手。
“现在知道错了?若我不是宁无痕,你会放下身段,跟我谈这么的多?”宁无痕嗤笑,“先前不是‘挺’会仗势欺人的吗?”
“如果我没记错,你刚才也很赞同陆松的言论,怎么现在就改口了?”
陆元脸‘色’一阵发白,看出宁无痕的态度,他口风一转,有点僵硬道,“那你的意思是要不死不休了?”
“一开始我就跟你儿子说过,看你陆家人的态度。若是解释合理,我倒可以放过,但你的态度让我很不满意。”
宁无痕语气漠然,继续道,“我父亲一生豪情,受人尊重,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辱没的。今天让我遇见了,断然不会收手。我不管你什么来历,但凡骂了我父亲,我就让你消失。”
“这是作为一个儿子应该做的。”
陆松被宁无痕踩在脚下,始终不得动弹,现在听宁无痕这番话,知晓对方要下杀手,口气立马软了,急忙朝着陆元出声道,“父亲,快点救救我,这家伙就是个疯子。”
“你还跟他啰嗦什么,赶紧叫人一起上,我就不信他能那么强。”
陆元其实也有动手的意思,现在陆松叫屈,他明白此事得罪太深,宁无痕不会收手的,“既然如此,那只能留下你了。”
“纵使你是宁三郎的儿子。”
陆元实在是被‘逼’无奈,不然不会出手。
宁无痕摇头叹气,“本人向来的作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