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没有轻易接口,这些基本都是难以完成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若是有什么变故,每一样都会引发无法估量的严重后果。
“这三件事看起来很难,但以你现在与叶公子,闻俊,赵大小姐的关系,完成的机会很大。你能完成任何一件事,金钱美女权利你就可以任选一样。”武丽娘淡淡的说,宛如执掌天下的女皇,随意的封赏臣子,不过随后她的话锋一转,气势也凌厉起来了:“不过我还要警告你,这些事情你愿意做就尽量去做,如果做不来,也不要胡乱猜测,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我们的目的,但我估计,你应该不太想知道。”
刘李佤知道她这是在故意吓唬他,让他封口,他自然知道事关重大,很可能隐藏着恐怖的辛密,他一向都没有打探别人**的习惯,就连芙蓉的体重和玉凤的身高等外界最关注的问题,他近水楼台却都不愿意去关注,所以武丽娘的秘密他更没兴趣知道。
简简单单的一番对话,好像就是老鸨子在给龟公交代任务,但听完之后刘李佤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襟,未来充满了未知,根本不是人力能预测和左右的。
武丽娘之所以选择他,是因为最近他风头太盛,而无论是叶公子还是闻俊,都不是用女色能接近和打动的,更别说赵大小姐了,但她交给的任务每个都难如登天,所以刘李佤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复她。
就在这时,他无意间眼神一撇,看到墙上挂着一根二尺长的藤条,他见过,这是武丽娘用来调教姑娘时用的,曾经秦婉儿身上就有这藤条所造成的伤痕,与此同时,刘李佤还在角落看到了一副刑枷,床底下藏着一只马鞍,上面有根棒棒,传说中‘骑木驴’的刑具,忽然之间,刘李佤感觉整个房间充满了阴森恐怖的气氛,这里不仅调教姑娘,还有残忍的手段责罚姑娘,再转头看看那高高在上,执掌一切的武丽娘,这娘们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作为妇女之友,刘李佤心中升腾起了熊熊火焰,特别是为了秦婉儿,也要报仇。
“好,我答应你尽量去做!”刘李佤打定了主意,但也没有把话说死,而且他的条件是:“我这个人随意惯了,不喜欢金钱权利,所谓爬得高摔得痛。我只喜欢粗茶淡饭饱三餐,一头耕牛半顷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当然,如果老婆是温柔贤惠的美女,相信即便是文人雅士也都会喜欢,例如说老板娘你这样的天香国色。”
武丽娘闻言,不动声色的盖了盖身上的被子,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她身在青楼自然知道女人对男人的诱惑力,除了闻俊那种变态,很少有男人能承受得住,刘李佤自然也不例外:“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刘李佤看着墙上的藤条道:“刚才你说了三件事要我去做,如果我完成我也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你不用担心,觉不会为难你,如果我完成一件,你要tuō_guāng上衣,完成两件要tuō_guāng下身,完成三件我要用那跟你条件姑娘的藤条打你屁股,你能答应吗?”
“哼,你可知道,如果这三件事你做不到,就凭你对我出言不逊,我就可以至你于死地!”武丽娘狠狠的说,那种不可侵犯的女王范又发作了。
刘李佤却懒洋洋道:“如果三件事我都做到你,你又会不会答应我的条件呢!”
“哼,现在是你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如果你办不好,你对我口出轻薄,我也不会轻饶你的。”武丽娘冷冷的说。
哼!刘李佤同样报以冷哼,大步走过去,取下了墙上的藤条,用力挥了两下,破空之声嗡嗡作响,武丽娘吓了一跳,不自禁的躲进了被窝里,当她再钻出来的时候,刘李佤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藤条在墙上微微晃动,她的小pp没来由的一阵发麻……
出了门的刘李佤亲自到井边打了桶水,鼓咚咚的灌了半斤,冷风一吹整个人好像都要散架了似地。刚才的一幕太惊险了,因为他刚出门就见到了一抹寒光闪动,那是隐藏在暗处的王猛等人,身上带着杀器。
这醉心楼太诡异了,看着这栋雕栏画栋,张灯结彩的古楼,仿佛变成了神秘又诡异的深渊,只要一走进去就会迷失,步步惊心。刘李佤有心一走了之,可与这栋醉心楼相对立的一座矮房成了他的牵挂,他能走可秦婉儿怎么办呢?他还答应过流云姑娘要帮她恢复自由,爷们嘛,出来行走江湖最重要是一个‘信’字,特别是对女人的承诺更要做到。
尽管武丽娘警告过他,即便不去做这些事情,也不要胡乱猜测他们的目的,但作为当事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不去想,他一步步爬到了房顶上,放眼望去,整个临榆县城尽收眼底,再往远看,城墙巍峨,群山起伏,好一副江山壮丽的美画卷。
可是,这壮丽山河并不是完整的。此时天下三分,东宁,北燕,南川三足鼎立,东宁以农副业为主,北燕以畜牧业为主,南川以捕捞养殖业为主,各具特点,实力强盛,相互制衡,大争斗没有,小摩擦不断,但每一个国家都有统一河山,争霸天下的雄心壮志,其中问绕着壮丽江山的阴谋诡计肯定少不了,若是真被卷进这么大的漩涡中那可真的是前途未卜,生死一线啊!
哎,现在他一个人在前面奋斗,背后只有三两女人跟着他,可以说无亲无故,毫无仰仗,别人有的是背景,而他只有背影。
所以说,不管眼前是什么家国天下,天下大一统,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