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李佤流着鼻涕,去厨房抹了块姜,流云有些不好意思的给他煮了锅姜汤,自己一番‘流云伴日’的言论这傻瓜没听到,反而和自己讲了半天什么‘天体力学’,结果两人都着凉了。
喝了碗姜汤全身暖洋洋的,驱寒暖身,虽然一夜未眠,但与美女花前月下,反而让他神清气爽,唯一可惜的是,刘李佤说的‘天体’‘力学’流云不明白!
不过大家要明白,‘天体’和‘力学’是两个不同的学科,只有‘天体’先出现,‘力学’才会用到……这都是知识啊!
来到醉心楼,一楼四十多位姑娘全部都在此集合,很少看到她们起这么早,此时众位姑娘围在一起,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好像到了养鸡场。
一个爷们被她们围在中间,那爷们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刘李佤走近一看,这爷们不正是昨晚拔得头筹,一骑绝尘,美女独享的曾爷吗?
刚一走近,就听曾爷拉着几个姑娘,问道:“你们快说,那‘哦耶哦闹哦买糕的王国’的姑娘到底去哪了?为什么我刚刚睡醒她就不见了?”
“曾爷,你就别找了,那位姑娘只是为了回到遥远的家乡,临时来醉心楼驻场赚盘缠的,天还没亮就走了。”翠屏此时就在人群中,在其他姑娘暧昧的眼神下,红着脸说道。
“哎,一夜夫妻百日恩呐,这姑娘即便我老曾阅女无数,也算得上是极品了,真想与她再亲热一番。”尽管旁边都是姑娘,但曾爷说话却毫无顾忌,姑娘们也是荤素不计,哈哈大笑。
翠屏姑娘被其他姑娘起哄似地推了出来,谁叫曾爷对她念念不忘呢。昨晚她戴着面纱,不用以真面目示人,没有了平日里的羞涩,彻底放开了,自然伺候的曾爷神魂颠倒,把她当成了极品,打赏也不少。
此时曾爷真的是意犹未尽,想要把异域风情的女子找来,只可惜,这一切只不过是青楼版的灰姑娘,黄粱一梦而已。
翠屏姑娘上前,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曾爷,道:“曾爷,这是哪位姑娘临走时让我交给你的。”
“啊?你怎么不早说!”曾爷瞪了她一眼,丝毫不知道她就是昨晚的佳人,一把夺过那张纸条,拧着眉毛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吭吭哧哧的念叨:“擦,马勒戈壁,我草泥马!”
曾爷翻来覆去念了几遍也不得要领,其他姑娘也是满头雾水,就连翠屏姑娘都是如此,因为这一切都是刘李佤导演的,从昨晚让她便装,再到眼前这张纸条,不过认她怎么问,刘李佤就是没说纸条上面字句的意思。
此时曾爷急的不行,以为这是寻找那外国娘们的关键线索,幸好这时旁边有姑娘提醒道:“曾爷,这可能是‘哦耶哦闹哦买糕的王国’语言,你最好找个通译。”
“对,对,这一定是‘哦耶哦闹哦买糕的王国’的语言,昨晚我听那姑娘说过,我一个字都听不同,可是去哪找通译呢?”曾爷急的抓耳挠腮。
这时翠屏姑娘道:“刘小七呀,昨晚不就是刘小七做通译的嘛!”
“对呀!”曾爷大喜,高喊道:“刘小七,刘小七……”
“曾爷,我在这。”刘小七满脸欢喜的屁颠屁颠跑过来,曾爷一把将他拉到身边,把纸条塞进他怀里,道:“快,给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刘李佤诚惶诚恐的接过,仔细端详上面的文字,满脸的为难,曾爷在旁屏住呼吸,急的直冒冷汗,他是真喜欢上了昨晚那热情如火又刺激的感觉,不说据为己有,也要再感受一次:“喂,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曾爷催促道,刘李佤却一脸为难的说:“这上面确实是‘哦耶哦闹哦买糕的王国’的文字,不过小的会的也不多,只是和昨天那姑娘学过几句而已,现在这大清早的,我还没睡醒,肚子又饿,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了,曾爷你别急,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想起来。”
“你有时间,我没时间,若是她走远了,我怎么追她回来呀!”曾爷大怒,随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不大,却闪烁着金光,诱惑人的灵魂:“你先别饿,等把句子给爷翻译出来,爷请你吃顿好的。”
等得就是这个!刘李佤欢天喜地的接过金子,似模似样的端起纸条,看了看,随后对着曾爷说道:“擦,马勒戈壁,我草泥马!”
曾爷刚才也念了一遍,自然知道内容,听他重复一遍,不断的点头,一脸的急切,刘李佤险些忍不住笑出来,挨骂还一副迫不及待的摸样,少见。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说,以后但凡我们去语言不通的外地或者外国,首先要学习当地脏话的说法,免得和曾爷一样悲催。
刘李佤既得了金子,又骂了个过瘾,彻底从这财主老爷身上过足了瘾,这仇富心理可见一斑。此时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曾爷,这姑娘想要告诉你说,亲爱的,我骑马回我的家乡去了,就像你昨晚骑我那样……”
“哎。”曾爷重重一叹,神情落寞,绝望道:“肯定追不上了,昨晚‘骑’得那么快……”
刘李佤与一众姑娘齐齐恶寒,昨晚到底多激烈,也只有垂头红脸的翠屏自己知道。刘李佤忽然觉得,如果没完开工都让姑娘们蒙上脸,是不是都会热情如火?但客人肯定不会同意,都蒙着脸,还不如自己拿两块羊肉呢……
最终曾爷带着遗憾和美好的回忆走了,看着他的马车消失在接口,姑娘们顿时炸了锅,将红着脸的翠屏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