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钰洲虽然满腹经纶,但面对热情如火的姑娘,完全就是个小受,任由姑娘摆弄,姑娘把他当成了小毛驴,从来都不骑,今天心血来潮骑他找刺激……
不过可能是因为吴钰洲太紧张,或者是作为初哥没经验,尽管姑娘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吴钰洲就是无法进入状态,刘李佤都急的火急火燎,最后见那姑娘忽然从床下拿出一块白丝绢,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慢慢的放在身下,见到这东西,吴钰洲安静了下来,很快合体完毕,几滴鲜红的血液在白丝绢上绽放……
我靠,传说中的鸳鸯落红帕。刘李佤大惊,此物一出,吴钰洲立刻进入状态,原来是他小心眼作祟,他是初哥,不愿意奉献给非初姐,见到这东西终于放心了。
切,刘李佤鄙视的哼了一声,暗骂吴钰洲死心眼,当初他也是初哥,不是照样奉献给了足疗店,快乐就好,何必纠结,男人又没有保护膜,随时都是初哥。
不看他了,郁闷……刘李佤继续向上,找到了北斗七星第一颗星的位置,揉了揉酸酸的眼睛看去,哇,还是熟人,杜少府!
这位南方诸镇的著名才子,就算在南川也是赫赫有名,超级明星一样的存在,南川甚至想要帮他偷渡,委于重任,更曾数次对其施展过美人计,而在其家乡,也拥有大量的女粉丝,尽管并没有什么绯闻传出,但看这家伙那一双桃花眼,走路扭屁股的姿势就知道,绝非什么纯情初哥了。
此时,他酒劲上涌,面对着一身火红嫁衣,重新盖好红盖头,新娘子一样的姑娘,他舔着嘴唇搓着手,打着酒嗝,一把将红盖头掀开,瓜子脸姑娘满脸羞红,紧张又羞怯,羞答答的望着他,一双美目中水汪汪的,顾盼生辉。
“呵呵,妹妹,咱们能在茫茫人海相遇,真是一种缘分啊。”杜少府笑呵呵的坐在姑娘身边,拉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肩头,靠着她的头颈:“你别看我这样子,其实我是一个被寂寞,孤独,空虚包裹着的男人,我经常会觉得冷,一直想要找一个和我有缘的姑娘,来安慰我,温暖我,今天我总算找到了,来吧妹妹,良宵苦短,我们不要浪费生命了……”
刘李佤听得大汗,这台词耳熟啊,和刚才那鹅蛋脸姑娘和吴钰洲说的一摸一样,不过一个男生版,一个女生版,你们拍的是姊妹篇吧?
而眼前这瓜子脸的姑娘演技比吴钰洲更自然,更高端,她战战兢兢的从杜少府的掌中抽回手,扭捏着挣脱开他的拥抱,怯生生道:“公,公子,你别这样,奴家怕……”
一个‘怕’字说的轻轻柔柔,听起来不像是‘怕’,更像是‘要’……这一下更是点燃了杜少府的激情,贼兮兮的说:“妹妹别怕,哥哥很温柔。你看你身上的红嫁衣,不就是为了洞房花烛准备的嘛,女人都会有这么一天,明天将是全新的自己。”
说着,杜少府直接动手了,手法干净利落,精准干练,竟敢瓜子脸在极力的挣扎,但那大红色的嫁衣还是如红云般飘落在地,雪白的xiè_yī下能清楚的看到大红色的肚兜,她双手环胸,羞怯怯的看着杜少府,一双大眼中竟然涌出了泪水。
杜少府一下就慌了,酒劲醒了大半,左右看了看,桌上放着红烛火,墙上挂着春,宫画,咋看咋是青楼的打扮,他始终认为这什么新娘子,比文招亲,不过是青楼揽客的一种手段,根本就没当真,可此时姑娘脸颊流下的泪水确实把他吓到了。
就在他惊呆不知所措的时候,姑娘主动的伸出冰冷的小手,缓缓拉住他的手,喃喃道:“公子,奴家虽然坠身青楼,但始终是清白女儿家,一心向往着向公子这样才华横溢,有情有义有担当的青年才俊,即便只能与公子做一夜夫妻,明天让我永坠风尘我也认了,可是奴家就怕,怕今天之后,奴家再也忘不了公子,而公子却不再记得奴家是谁,奴家真的不知如何好是……”
说着,瓜子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哭得杜少府彻底懵了,他本想抽出手,想要就此作罢,却不想被姑娘死死的拉着,忽然,那姑娘一用力,一下将杜少府拉倒,不偏不倚正好倒在姑娘的怀中,瓜子脸顺势将他紧紧的抱住,大哭道:“公子,奴家愿意,奴家永远不会忘记公子的,奴家愿用一起,换公子一夜的记忆。”
刘李佤颤抖,哆嗦,全身鸡皮疙瘩暴涨,没想到自己都穿越了,竟然还能听到高丽电视剧中的对白,不过他两世为人,见多识广,自然看得出,可这一套对杜少府却无比受用,在这封建的时代,一个姑娘愿意为你奉献一切,抛开矜持,真情告白,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被打动。
杜少府反过来将瓜子脸仅仅搂入怀中,动情不已,只是没发现,那姑娘不动声色的拉开了自己xiè_yī的带子,轻轻一动,连肚兜都滑落了……
我靠,都是好演员呐,也不知道这样的姑娘武丽娘是从哪找来的,但瓜子脸同样取出一块鸳鸯落红帕的时候,刘李佤更是大赞武丽娘,舍得下本钱呐!
在这没有保护膜修复的年代,这俩姑娘都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为了取悦杜少府吴钰洲,可谓下足了本钱。
刘李佤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喘口气,低头一看,胖子正趴在最下面一个小孔聚精会神的看着,正是那为上厕所不带纸的马虎姑娘的房间,今天这位姑娘估计是吃什么东西不对付,这半天就没离开马桶,胖子看的面红耳赤,原来有他娘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