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万万没想到,闻俊做戏都是如此大手笔。
就在刘李佤前脚走,他后脚就已经派人去散布谣言,说自己在这次刺杀中伤重不治已经壮烈牺牲了,而且在中军大帐中已经搭建起了灵堂,并大张旗鼓的派人去城中通知县官,士绅等一众有头有脸有资产的知名人士,邀请他们出席闻俊治丧大会。
同时北燕敌国正在大肆庆祝闻俊被杀的消息也在疯狂散布,谁能取闻俊首级去北燕,祭奠北燕死在闻俊手中的战魂,北燕将会为其加官进爵,世代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另一边,闻俊手下众将士恨欲狂,当即大军开拔,认定了北燕就是指使刺杀的罪魁祸首,不惜殊死一战,为闻俊报仇。
整个计划最关键的就是‘大军开拔’这一步,全军北上报仇,任谁都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这个计划闻俊早已经通知了上头,短短时间内兵部的大佬甚至连皇帝都知道了,并作出了肯定的回复,让他放手去做,敌国的奸细就是埋在东宁的毒瘤,不过他们隐藏的太深,就需要这样的大手去引他们出来,哪怕这抓住一个,就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最好能将所有奸细一网打尽。
由于主意是刘李佤出的,最近他又没什么事儿,所以就留在军营中,就在闻俊小院的厢房住下,有点私人助理的意味。
刘李佤一进厢房,就见那个俊俏的小士兵正在给他铺床叠被,收拾好一切,他朝刘李佤微微一笑,甚至甜美,根本看不出是个铁血军人,当然,一样米养百养人,不过这哥们可能是吃泰国香米长大的。刘李佤一瞬间有些失神,只能那小士兵脆生生道:“先生,搞基吗?”
“不用!”刘李佤大惊,没想到这小士兵如此开放,热情。尽管他唇红齿白,但没有女性特征,实在激不起男人心里的yu望,何况以刘李佤的神兵尺寸,真的没有适合的菊花。
尽管他断然拒绝,可那小士兵依然不死心道:“先生,搞基很舒服的,我家将军每天都要我伺候他的。”
“我靠!”刘李佤实在忍不住,大骂一声,梗着脖子向小士兵身后看去,闻俊如果能搞基,何必看写真的,他说伺候闻俊,莫非是……
真看不出来,闻俊那铁一般的汉子,而且有严重的洁癖,前面不能用了,竟然开发后面了,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而无穷的智慧大多都用在了娱乐上!
刘李佤摆摆手道:“多谢小哥,我这里什么都不需要,你还是快去伺候督军大人吧。”
小士兵很坚定的摇头道:“督军大人有伤在身,今天不用搞基了,却特意嘱咐我说,先生乃是贵客,而且一定没试过搞基的滋味,让我务必伺候好您!”
“多谢督军大人好意。”刘李佤扯着脖子喊:“在下心领了,小兄弟你快快回去吧,早点休息。养好精神伺候督军大人吧。”
小士兵很执着,伸手摘下偷窥,他头扎发髻,伸手拔下发簪,双手插入发中,用了的抓了抓,发髻顿时散开,更要疯了似地,可他却笑呵呵的一脸享受,道:“先生你看,搞髻很舒服的,是我当年和一个郎中学的,他说每天这样拆了发髻挠一挠头皮,活血通络,特别是睡前挠一挠,保证神清气爽,一夜安眠。”
“搞,搞髻?发髻的髻?”刘李佤眼角抽搐,老脸泛红。
小士兵怔怔点点头:“对呀,那老郎中说,发髻是天灵所在,任督二脉汇集之处,人身体上的重中之重,每日按摩可延年益寿。他当时把这种方法叫什么我忘了,不过我们家乡习惯成做什么为搞什么,所以我就叫他搞发髻。”
“你们家乡话真实用!”刘李佤大囧,惭愧呀,但也不能怪他,这是军营都是大老爷们,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谁也忍不住,特别是这小兵是唇红齿白,就像个小姑娘,而且还贴身侍奉在闻俊身边,难免让人多想吧。其实他也挺纳闷,这年月不都把搞基称之为好男风,短袖嘛,吓得他还以为这小兵士也是非主流呢!
说到最后,刘李佤还是客客气气的把他请了出去,没有搞髻。
这是刘李佤第一次真正的睡床,四肢舒展的感觉真好,尽管这里是军营,但往往军营总给人一种条件艰苦的感觉,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再穷不能穷军队,全世界都是如此,更何况在军中最高长官的身边,真丝被褥小火炉,无比的惬意。
不过此时天都快亮了,他只是稍作休息,就被忽然炸响的哭喊之声惊醒,刘李佤连忙起身,他知道,好戏这就上演了。
出了门来,先进了闻俊的房间,这哥们仍然躺在床上,看着那三张女战神写真,不过情绪没那么激动了,刘李佤苦笑道:“我说闻大哥,外面正给你披麻戴孝大办丧事呢,你这也太悠闲了吧。”
“呵呵,能亲眼见见自己的葬礼对我们这种行伍之人来说也算一种福气,多少兄弟埋骨他乡,黄沙掩身,又有谁人为他们办理后事,披麻戴孝呢。”闻俊苦笑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消息散播出去了,大军也已经到了前方的争议地带,正与北燕的军队对峙,一切都按照你我的计划行事,如不出意外,恐怕今天探知奸细就会露面,不过这次来的人很多,周边各城镇的军政官员,京城也特地派人来奠念,还有无数的乡绅,人来的太多,敌国探子必然混在其中,要时刻监视着,我是不能出面了,贤弟这主意是你出的,还请你到现场去必要的时候施以援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