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这个人一项处事公平,特别是对女人,不管进门早晚,床先后,都要一视同仁,所以他也没客气,直接扒了秦婉儿,在那雪白的印了专属的痕迹。
秦婉儿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真的敢说敢做,就这样直接扒大姑娘裤子,抱着就啃,太羞人了。
秦婉儿也一头扎进了被窝里,把流云挤了出来,流云也是没脸见人,继续往里挤,两个小妞,其乐融融。
不过刘李佤很快陷入了沉思中,流云现在是恢复了记忆,刚才也绝不是装的,巨大的心里压力和精神折磨,始终压在心里,直到进入棺材那一刻,彻底崩溃了。
人的精神真是神秘莫测,刘李佤原本以为,流云是因为精神崩溃,仔细想想并非是开启了自我保护模式,同样用的也是以毒攻毒的方式,用另一段更悲惨的记忆来顶替刚刚所经历的事情。
而对于流云来说,最悲惨的折磨与摧残,莫过于沦落风尘成为青楼姑娘,她刚才所有的表现,应该就是情景再现,当初的她肯定也是拼死抵抗,誓死不从,当然最让刘李佤在意的是那一句:‘真神的儿女从不惧怕妖魔的威胁,我身为公主,更不会想魔鬼妥协,我宁愿死,回归真神的怀抱,如果你敢亵渎我,必会遭到真神的惩罚!’
这一段应该是埋藏在流云心中最难忘的记忆,平时想不起来,是因为可以在压制,这次精神崩溃,被彻底激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真神,公主’这两个词太震撼了。
也许,流云并不是忘了以前,忘了自己的身世,而是关于以前的一切,都随着悲惨的遭遇,恐怖的回忆一起被深埋在心里,选择性的遗忘掉了。可刚才在剧烈的刺激下,那一段不愿提起的往事再次浮心头,也可能说出了她身世的秘密。
不过刘李佤又不太敢相信,若流云是某一个国家的公主,会被怪蜀黍用一只小金鱼拐卖走吗?还有,她明明被那所谓的‘真神’折腾够呛,为什么自己还张口闭口说是真神的儿女呢?
真神。这个词是敬神教先提出来的,准确的说,是当初那位神使大人发明创造的,后来证实,那位神使乃是北燕国的奸细,现在圣女继任,同样也可能是北燕的奸细。也许这个‘真神’真的是北燕国的信仰,他们想用信仰和神棍的手段来同化其他国家的民众。
如果流云是公主,会不会也来自北燕国?当初是故意被人阴谋拐走,永远在北燕国消失,而现在长大了,她的身份触动了北燕国的某些人,所以来自北燕国的神使和圣女,都刻意的将矛头指向了她呢?
一时间,刘李佤想到了很多让他心跳加速的可能,为了追求真相,追求真理,他不惜以身犯险,本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原则,以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精神,以精,尽人亡的勇气冲进了被窝,面对两个女人的夹击,他展示出了前所未有的风姿,将臭流氓的天赋尽显,左右逢源,左拥右抱,刚进被窝就往里进来是干啥的。
不过流云被他一刺激,彻底把他想起了,还有刚才那惨烈的,连屁股都留下痕迹的恶战,不过对于以前的事,失忆的情况更严重了,什么想不起来了。
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的刘李佤也没心思多问了,这件事到此也算彻底揭过去了,可是,敬神教还存在,而且势力越来越大,北燕,东宁,南川三个国家还存在,而且明争暗斗不断,且愈演愈烈,刘李佤原本想远离,但现在看来,他距离这个风暴中心越来越近的。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城市都很平静,但敬神教却再度沸腾了,圣女下凡,神王附身,王母显灵,神话传说变成真的,大大加深了人们对神灵的信奉。不过唯一不同的是,除了依然有大批的信徒加入敬神教外,醉心楼门口都会出现不少善男信女,大批的香烛供果摆放在醉心楼门外的石阶,还有虔诚的信徒,每天早晚都会来三叩首,焚香祷告。
他们这是在参拜神王转世身,刘小七同学,每天都有人把香烛供果收好,送给刘小七享用,气得他跳脚大骂。不过这也是一个好现象,以后敬神教再来找麻烦,有他这个神王转世身在,信徒都不愿意来招惹。
除了敬神教大红大紫之外,中华民族一年一度的新春佳节就要来临了,虽然咱信了神仙,但年也得过,地主们忙着收租要债,佃户百姓们忙着贩卖余粮置办年货,小小的临榆县一时间热闹非凡,有钱没钱都得过年,每个人脸都是节气衬托的喜气洋洋的,孩子们穿了新衣服,口袋里装满了零食,唯一与往年不同的是,每个人家门口都不贴财神或者门神了,全部改成了敬神教特别推出的‘真神’画像,为此刘李佤还特殊去住在后街的,虔诚信徒张寡妇家大门去看了看,画的‘真神’是一个身披金甲圣衣,头戴资金花翎,浓眉大眼国字脸,留着三尺长髯,手持打神鞭,威风凛凛的中年人,不知道这原型取自于谁,但刘李佤隐隐有种感觉,似乎早晚有一天会与这位‘真神’相见。
这张‘真神’画像,几乎每个信徒家都有,都是信徒们花重金‘请’回去的,特别是张寡妇,一口气请回来三张,两张贴在两扇大门,一张贴在床头,刘李佤亲自看了一次才知道,这位‘真神’果然有灵,张寡妇贴在门能辟邪,贴在床头能避yn!
由于真神画像的价格太高,醉心楼的老板武丽娘又是小气鬼,所以,她直接让秦婉儿给刘李佤画了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