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这边享尽了齐人之福,左拥右抱,生活乐无边,可是苦了那些暗中监视他,暗中守护他的高手们。
监视他的在墙外头偷听,守护他的在墙这头偷听,备受折磨呀,但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谁也没敢上前,反而成了给刘李佤站岗放哨,何苦来哉。
对面酒楼中的公主殿下享受着连日来难得的平静时光,总算能够放心的退下身上这身男装,舒舒服服的洗个澡,散下那如瀑的秀发,袒露光滑的肌肤和傲人的身材,氤氲的水雾散去,望着铜镜中那清理俊秀,美艳出尘的脸蛋,她自己看着都是一阵陶醉,可偏偏这张脸生在了帝王家,注定不能像民间女子一样无忧无虑,享受自己的美,绽放自己的美,等待如意郎君来欣赏。
她缓缓站起身,披上了多彩的罗裙,气质高雅,洁若百合,秀若粉荷,雅若幽兰,可这份美丽她只能孤芳自赏,无意中她发现,在那雪白的脖子上,有一处拇指指甲大的血痕,她这才想起,如今的她已经不是以往那纯洁美丽,圣洁高贵的公主了,因为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其实刚才找洗澡照镜子的时候她也心动过,如果就这样舍弃一切,做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挺好,像赵家三千金,生活多姿多彩,像那些青楼姑娘,即便苦中作乐也是乐呀!
可她,注定不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因为有江山社稷压在肩头,有国家安危堵在心上,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部又有数不清的烦心事,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个刚刚洞房过去不敢去体会,甚至不敢回想,而且还要杀了她的男人的女人!
这种悲怆的感觉能向谁说,说了又能如何?恍惚间,公主殿下竟然从眼前模糊的铜镜中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竟然是刘小七在朝她微笑,那笑容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真诚,公主也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如果真的就这样和他堕落下去……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兴起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低声道:“启禀殿下,属下奉命监视刘小七,回来复命。”
“讲!”
“回禀殿下,属下隐身于醉心楼楼顶,监视刘小七进入了醉心楼老板娘的房间,虽然没有看到,但却听得很全面,他是在用藤条抽打老板娘,还问她是否需要一根坚硬的条状物体……”
“砰……”公主殿下没有说话,而是一把将眼前浮现刘小七影像的铜镜狠狠砸了出去,恨不得将里面的刘小七砸个骨折筋断。
“启禀殿下,属下奉命监视刘小七,回来复命。”第一个人刚走,第二个人又来了。在公主殿下忍着怒火的示意下,第二人回禀道:“属下藏身于醉心楼的后院,正是刘小七的住所,他一进门,就与房中三个女子玩起了脱衣服的游戏,而且还扬言称,谁脱得慢,生儿子没有小jj。”
‘咔嚓……’那面铜镜是由正经的青铜打造,质地坚硬,竟然被公主殿下硬生生踩出了裂痕。
“启禀公主殿下,刘小七暴毙而亡!”第三个暗中监视的侍卫忽然传来这样一则消息。
公主殿下正是满腔怒火,刚才心里刚兴起一点点旖旎的念头,就接二连三传来消息,这该死的王八蛋打女人pp,又和多名女子寻欢作乐,简直是qín_shòu,qín_shòu不如,她怒火中烧,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这时又说他忽然暴毙而亡,难道是女人太多累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公主殿下的心情又产生了连她自己都摸不清的变化,要说刘小七,即便没有那次双修合体,给她的印象依然很深刻,在醉心楼春晚上,他妙语连珠,风趣幽默,在闻俊营中的拥军晚会上,他那一番‘可敬可爱的人’的言论,慷慨激昂,说到了每个士兵的心坎里,看得出他骨子里的热血豪情,在赵家庄时他又化身成为神王,从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感悟,再到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感慨,无一都是对人之情感的最深体会,越是回响,公主殿下越震惊,越发的看不透这个刘小七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当然印象最深的还是双修,尽管当时公主殿下昏昏沉沉,近乎昏死,但还是能感觉到那撕裂的痛楚,还有源源不断的阳气(氧气)从唇齿间涌入自己的身体,除去阴毒,让她重新焕发生机和活力,但她彻底恢复神智的时候,则清楚的感受到那因为被冲击而产生的美妙感觉,是她从未经历的,也是毕生难忘的。
就这样一个男人,他就这样突然死了?是不是因为左拥右抱,和别的女人冲击太猛了,累死了?不应该啊,那天他和自己,也是看起来累得半死不活,看活动起来依然龙精虎猛,再说,公主姐姐出自皇家,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一晚睡七人呐,也没听说哪个皇帝是这样累死的。再说,就算他要死,也应该死在自己手里呀!
一时间,公主殿下有些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低头看到了脚下的那面铜镜,她蹲身捡起来,摩擦着那出现裂痕的镜面,比原来更加模糊了,镜中的自己被那条裂痕一分为二,永远也合不到一起了吗?刚才那带着灿烂笑容的身影再也不会出现了吗?
公主殿下被黯淡悲凉的情绪包围着,心情很沉重,就在这时,第四个派出去监视刘李佤的探子回来了,在门外禀告道:“启禀殿下,刘小七在棺材中睡得很安稳,还在打呼噜,没有其他情况发生。”
“什么?你说什么?”倒霉的铜镜再一次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