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口沫横飞,长篇大论,这是前世今生一直积压在心里的想法,不过,这些话在后世只能网喊一喊,而且顷刻间就会被河蟹,但在这里可以直接面对着最顶层的一对姐弟,当然,也不一定会有效果,但你掌握绝对权力的时候,又有谁能听得进去不同意见。

不过刘李佤的嗓门不小,又是直谏,又是民生的,旁边有很多人在看热闹,虽然听得也是一星半点,云里雾里,但人多嘴杂,而且谁能保证其中没有敌国奸细,万一趁机煽动百姓怎么办?

公主姐姐当机立断,使了个颜色,当即有壮汉把刘李佤架了起来,直接往他们所在的酒楼里拖,至于小萝莉,那小皇帝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地的竹蜻蜓,神色有些暗淡,没有出声,转身跟着姐姐走了。

孟欣莹也很震惊,没想到刚才和自己玩,被她骂成笨蛋的竟然是当今皇,不过刘李佤给她暗示,不让她说出去……

刘李佤被硬生生的拖进一个房间,侍卫们分散开来,门里门外各三人,三堂会审一般,公主拉着弟弟坐在椅子,身后站着那形影不离的黑髯大汉,刘李佤被围在中间盎然不惧,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殊不知公主姐姐完全是在借题发挥,借这个机会以批判他最近的‘恶行’,一解心头只恨。

见刘李佤仰着脑袋,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摸样,公主姐姐更生气,拉着皇帝弟弟问到:“宇儿别怕,告诉姐姐他是如何说你的,自有姐姐为你做主,为你解恨。”

“呵呵……”刘李佤听她问到不自禁的笑了出来,这严重亵渎了皇家的威严,亵渎了至高无的权利,公主姐姐当即瞪起眼睛,道:“放肆,跪下!”

“不。姐姐,别让他跪。”侍卫刚要前将高山般矗立的刘李佤按倒,却听小皇帝忽然开口,公主不解的看着他,小皇帝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听他说过,他只有坟的时候才下跪,如果他在我们面前跪下,那岂不是……”

公主姐姐一听,顿时气得蹊跷声音,这可恶的刘李佤太损了,一句话把规矩都废了,她忍着怒气,瞪着刘李佤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刚才的问题。”刘李佤双手环胸,仿佛随意聊太一般淡定:“我知道你生气,想为弟弟出气,但若你只是一个姐姐这样做,我完全可以理解你一腔姐弟情谊,但你身为公主,他更是九五之尊,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代表至高无的权利,是全国百姓的榜样楷模,你觉得你如此小心眼的公报私仇,好吗?根据你的身份,刚才的问题你应该这样问‘弟弟,你怎么出宫了?跟谁一起来的?在哪遇到的这人?为什么他会辱骂你呢?’,明白了吗?再问一遍!”

众人好奇的看着刘李佤,感觉这家伙好像是疯子,亡命徒一般,就这样瞪着眼睛,天不怕地不怕的训斥这当今皇帝和掌握实权的公主殿下,是不是脑袋太大,负担太重啊?

不过刘李佤的话却让公主殿下无言以对,作为万民表率,如果皇族之人各个如此小心眼,公报私仇,谁还会服从于你。另外,她弟弟为什么会出宫,而且会沦落到醉心楼门口和一个小女孩玩竹蜻蜓呢?

面对姐姐询问的目光,小皇帝的脸红了,这孩子智力可能不健全,但并不是傻子,他就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靠在姐姐怀中,道:“姐姐,你这次微服出巡把我一个人扔在宫中,我好怕,每天有那么多奏折要批示,我好烦,我是特意出来找姐姐的……”

“嗯,顺便逛逛青楼!”刘李佤忽然借口道,公主姐姐直想跳起来咬他两口,但刘李佤去瘾了一般:“这位皇帝陛下还真的宅心仁厚,皇恩晃荡,拿着大把的官银,救助青楼中那些可怜的姑娘,单冲这一点,就值得万民敬仰。”

刘李佤根本就没有什么等级观念,何况这位公主姐姐和他‘关系匪浅’,这小皇帝十六七岁的年纪,很纯真,只不过智力有些低下,但好歹也是自己便宜小舅子,何况整件事他都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说起来话肆无忌惮,但却把身边的侍卫们吓得冷汗狂流。

“我没有,姐姐,我没有逛青楼。”小皇帝对这个姐姐真是又惊又怕又爱,连忙解释道。

旁边他的便宜姐夫好心的替他解释:“没错,不是他逛青楼,而是他身边的小太监,你们这一对君臣,打造了历史最荒唐的一幕,皇帝带着太监青楼,太监不急皇帝急呀!”

小皇帝涉世未深,几乎从来没和正常人打过较大,除了爹娘姐姐外,每个人见他都是唯唯诺诺,百依百顺,极尽恭维,所以此时他听了刘李佤话,竟然不以为是讽刺,反而一个劲的点头:“他说得对,姐姐,我真的没有染指那些女子!”

公主姐姐气的险些背过气去,她喷火的眼睛死死盯着刘李佤,她恶狠狠的说道:“你说的是你身边那个小太监小德子?好啊,果然是宦官祸国,来呀,马把小德子给我找出来,格杀勿论。”

“姐姐不要。”小皇帝一跃而起,紧张兮兮的拉着姐姐的手,神情凄楚的哀求姐姐道:“小德子并没有做坏事,也从来没有让我帮他做过什么。这次是我拉着他出来找姐姐的,在路,我们经过一个小村庄,在田园中,看到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一起耕种,女人为男人擦汗,男人喂女人喝水,甜蜜恩爱,看了他们以后小德子哭了,他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找个温柔的妻子,恩爱甜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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