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丽娘自然知道‘船桨’是什么。也知道刘李佤的要求。而她是个训练有素的间谍,为了祖国和人民,关键时刻连性命都可以牺牲,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想想在南方边境,为了拉拢东宁的将领,多少姑娘前赴后继,都是女人,人家能做,为什么她不能。
尽管不断地用大义规劝自己,但武丽娘还是红着脸,含含糊糊的没有正面回答。不过临走前,刘李佤狠狠拍了那丰满一下,她并没有向以往一下飞绣花鞋砸他。
刘李佤很激动,没想到胡编一通竟然还有意外收获,搞定了武丽娘,一切就简单了。后面小院的流云和秦婉儿小萝莉,最近过得无比有限,醉心楼内没人敢招惹,也不在花名册之内,在这纸醉金迷的世界中自成一派小天地,她们每天弹琴作画,小萝莉不断开发智力,自创各种玩具和玩法。但这平静的生活完全靠刘李佤一个人的努力打拼,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为她们挡住了所有风霜雨雪。
当然,女人们对她也是痴心一片,他不在的时候,秦婉儿画的都是他的画像,流云弹奏的都是他教的曲目,小萝莉最近正在和泥玩捏人,捏的都是刘李佤……
而现在刘李佤所面临的问题,已经不仅仅局限于醉心楼了,他要在东宁,南川,北燕三国之中求生存,求发展,一旦他站稳脚跟,就不仅仅是重获自由那么简单了,什么王权富贵,锦衣玉食,这种生活谁不想要,只是但你混在最底层,说起这些就是痴人说梦,但你可以触及到,再通过努力获得就是梦想成真。
刘李佤把自己要出差的事情告诉给她们,她们自然没有武丽娘那么功利,也不会提出什么要求,只是让刘李佤自己多保重,至于去做什么,她们也没有过问,只是当天晚上轮番上阵,直接榨干,就连还没正式加入‘多人行’的小萝莉都在旁边用歌声来助兴:“咿呀呀哦诶哦,咿呀呀哦诶哦,哦耶,哦闹,哦买糕的……”
第二天一大早刘李佤就出发了,尽管他很累,但还是表现的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省的孩他娘吃醋。
他这次出行的主要任务是陪皇帝体察民情,了解民间疾苦,培养他的自信心以及树立属于他自己的治国之道,要让他尽快的成长起来,独当一面,继承大统,到时候公主姐姐就可以退居二线,安安心心的养胎生孩子,这才是刘李佤的最终目的,如果没有他的血脉,他的间谍生涯没准就会一边倒了。
武丽娘在楼上看着街面上的情景,周边还有多少双眼睛在观察更无从知晓,公主殿下做事很谨慎,刚出门就上了马车,没有给任何人观察的机会,小皇帝和她同乘,刘李佤拉着小德子上了另一辆车,为了演戏逼真,小德子现在属于钦差太监,当然也要有车。
其实小德子并不想上车,因为他还要和醉心楼那位石女姑娘告别呢,硬生生被刘李佤拽了上去,定睛一看立刻认出了他,疑惑道:“哎,你,你不是……”
“我也是来伺候陛下和公主殿下的。”刘李佤笑呵呵的说。
小德子一愣,开始认真的打量他,最后目光落在了太监最在乎的那一处,刘李佤登时冷汗狂流,用力摇摇头道:“我有,我就是用它伺候公主殿下的!”
小德子也没听明白,古怪的看了他一样,挑了帘子,向醉心楼张望,虽然和那位石女姑娘没有感情,但却定下了一世之约,他们瘸驴陪破磨也算一段佳话了。
他们只见眉目传情还没擦出火花,马车已经开动了,小德子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死活要下车去伺候皇帝陛下,努力表现,争取早日退役,不能叫退役,对不起军人,和尚入红尘叫还俗,太监出宫搞对象叫什么?
马车行得飞快,直接从行人很少,通常都是走粪车的西门出城去了,直到门口才停下,空气中弥漫着仿佛永远不散的臭气,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众人下了车,公主姐姐直接就吐了,这恐怖的味道让她的妊娠期提前了。
小皇帝也被熏了个天昏地暗,神魂颠倒,唯有小德子依然谈笑风生,平日里他伺候皇帝就是端茶倒水,端屎倒尿。刘李佤也不是很在意,毕竟这年月条件艰苦,也没有冲水马桶,有个茅厕还在院子里,特别是晚上,都在屋里解决了,一宿一宿的受洗礼……
刘李佤下了车,发现他们身边竟然没有侍卫跟随,就连那在公主殿下身边形影不离的黑髯大汉也不见了,此间只有他们四个人,自动配对成两组,小皇帝和小德子,小公主和小sè_láng。
“大姐,咱是微服私访,不是野外求生大考验,不能连一个侍卫都没有,万一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办?”刘李佤有些担忧的说。
“不是你说要融入寻常百姓生活,才能体会民间疾苦吗?”公主姐姐白了他一眼道:“再说,就连醉心楼内都藏有敌国的奸细,没准已经有人怀疑我们了,若是带着侍卫,他们敢露面吗?”
“引蛇出洞?”刘李佤大惊,看着公主姐姐自信又有些残忍的笑,他一阵发毛,这娘们够狠,不仅对别人,对自己也一样。记得上次拥军演出结束之后,就是他用计将两国间谍一网成擒,格杀了投降者,逼死了死硬派,铁血强势,如今她更是屏退了所有侍卫,就是要制造落单的假象,如果有间谍朝他们来,就证明有人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而能知道他们身份的,最少得是能站在朝堂之上的正三品以上可上朝议政的大佬级人物。这是以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