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愣愣的看着,那貌似聪明绝顶,文武双全的李万基,此时头上冷汗如雨。看着桌子上那个‘奏’字,那呆傻的摸样让人忍不住要揍他。

而在他身边,那位青春靓丽,看起来柔情似水的黄小姐,脸上挂着微笑,看上去是那样的娴静甜美,名流斜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啐道:“傻子!”

“呵呵……”黄小姐依然春风面满,笑容不减,以德报怨的向名流展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靠!刘李佤无力的揉着脑袋,他总算看明白了,这李万基分明就是个文盲,这位黄小姐更狠,难怪整个招亲会她都没说过一句话,始终跟模特似地在楼顶上摆着造型,只是念出了最后一题,现在感觉起来还真有点讷讷的感觉,原来这位千金小姐智力还处在有待开发的阶段。

面对如此晴天霹雳一般的转变,没有丝毫社会经验的小皇帝抓狂了,险些把手中的酒杯捏碎,脸色苍白,牙关紧咬,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在他心里,还曾一度把李万基当成一个才华出众,年轻有为的好青年,与他势均力敌的对手。对黄家小姐虽然没有特别的想法,但他也认为是个而不可多得的才貌兼备的奇女子,可现在被彻底颠覆了,一个是大字不识的文盲,一个是只会傻笑的智障,小皇帝却丝毫没看出来,竟然为了这傻姑娘和一个文盲咬牙切齿的比斗,小皇帝的智商本来就被质疑,本想找个机会为自己的智商讨个说法,却没想到,反而直接把他划入痴呆的行列了。

小皇帝勃然大怒,这对他来说就是奇耻大辱,但这中间还是有疑点的,他明明亲眼看到李万基刚才猜谜的时候对答如流,出口成章,这是怎么回事呢?

小皇帝强压怒火,刚要开口质问,却听那名流王健宇道:“难怪黄员外能创下这么大的家业,就靠这份心计和智慧,想不发财都难。其实你早就知道这位李公子乃是本县县令的儿子,他也根本不是去京城求学刚归来,而是前些天因为调戏民女被人家上告抚台衙门,怕进大狱而逃去京城避祸了,最近事件平息了才重回绥宁县,刚一回来就见到了你这位漂亮又清纯的女儿,本来就贪花好色的他顿时将黄小姐惊为天人,不过可惜的是,黄小姐即将招亲,而且是用猜谜招亲的方式选夫婿,这让他这个文盲顿时傻了眼,可就在这时,有人出现主动找到他,愿意帮助他参加招亲,而这个好心帮他的人就是黄员外府上的大管家!”

哦……听了名流隐晦的讲述,刘李佤顿时明白了,原来这是一个大局,从一早开始布置了,而且是专门针对这个李万基的,安排黄小姐勾引他,等他上钩在主动透题给他,让他在招亲会上顺利通关,让女儿穿好红嫁衣,招亲当天签下婚书,洞房花烛,以李万基好色的性格自然不会客气,等他发现黄小姐智力有缺陷之后,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黄员外拿着婚书,与县太爷李千基这个亲家也就算做成了。

真是步步惊心呐!阴谋诡计不只存在于官场,朝堂上,更被广泛用于民间,只要有利益存在,阴谋诡计无处不在啊。

刘李佤暗自心惊,公主姐姐冷笑,从她的角度,她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如果老百姓都忙着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勾心斗角,费尽心机的想要攀附官员,那朝廷反而更好治理了。可小皇帝心中的怒火却压抑不住了,单纯的他拍桌子朝黄员外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朕……真是岂有此理!”

若不是公主姐姐及时拉住他,估计就是皇帝一怒,伏血千里了。小皇帝宛如暴怒的雄狮,凶狠的盯着有些尴尬的黄员外,不过人家的尴尬是因为计划被戳破,但却没必要向任何人做出解释。依然还是名流回答了这个问题:“黄员外,你说为了这点小钱,你至于吗?还把自己的女儿都搭了出去,搞这么大一场闹剧骗了全城的人,就今天,你送出的生元宵熟元宵加一起也不少于一千两了吧?如果对待那些丝绸的问题,你要也如此大度,不是早就解决了嘛!”

“哼,解决?说的好听。”黄员外冷笑道:“凡是有一必有二,这次能明抢黄某人的丝绸,下次没准就会霸占黄某人的商铺,我本愿意出一千两买回我的货,这已经仁至义尽了,哪知你……他们贪得无厌,索性咱们一拍两散,等着县太爷公断。”

“公断?你大张旗鼓的猜谜招亲,却暗地里把正确答案告诉给县太爷的儿子,让他顺利成为你傻女儿的夫婿,用这种卑鄙的方法与县太爷攀上亲家,这也是要公断吗?”名流冷笑着彻底说出了实情:“自古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你以为搭上了县太爷就万事大吉了吗?想法太简单了,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了解,整个布局我们都已经看透了,难道会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买卖砸了吗?再说,你看看这李万基,堂堂县令的公子,竟然大字不识,看到他就能想到他爹是个东西,李千基同样是个目不识丁的文盲,这个县令还是当初花了三万两银子买了的,只可惜这绥宁县地少人稀,没有什么大产业,当了三年知县除了王寡妇谋杀亲夫案,和王寡妇睡了一宿沾点便宜外,其余一点油水都没有,就连当初买官那三万两银子的本金都没捞回来,看看,连儿子读书钱都没有,现在咱们这位县令大人红着眼睛等着捞油水呢,而这批丝绸,成本一万五千两,现在专卖的话轻轻松松能卖出一万年,如果说和县令大人五五分账,你觉得他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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