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又陷入了僵局,黄员外和韩建任就像真假美猴王,让人素手无策。

刘李佤也开始挠头了,后面的公主姐姐也开始催促了,而且已经开始怀疑这其中另有隐情了。那些原本都是雇来造声势的民众也彻底融入案件中来了,看向刘李佤的眼神都变了,刘李佤对待事情认真负责的态度引起了他们的关注和态度的改变,每一个老百姓都希望有一个为民做主,肯为百姓办实事的好官,这样的官员即便你贪点银子也没关系,因为你让老百姓得到了实惠。

如今刘李佤对这个棘手事件所表现出的态度,处事不偏不倚,公正公平的执法态度,都是百姓们见所未见的,以往他们每次路过衙门,看到的都是‘衙门重地,闲人免进’的告示,从开始的敬畏官员,到后来变得冷漠,甚至可有可无,他们也曾遇到过问题和困难,但不管是李千基,还是上一任,都是不管不顾不作为,所以才让百姓失去了信任。

这次的事情处理好,不仅能解决一件棘手的案子,还能从新唤起老百姓对官府的信任和支持,可以说意义重大。

刘李佤调整心态,绞尽脑汁,重新将案件想了一遍,事发时的情况他们各执一词,没有任何人证物证,所有的丝绸都已经扣押,唯一不同的是,价格已经从一万两暴涨到了三十万两,这是一个足以让人铤而走险,不顾一切的数字。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对这个案子认真起来,也对刘李佤这个新来的县官来了兴趣,原本沉闷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刘李佤都能感受到一种压迫感。

黄员外跪在地上,再一次强调:“大人,这批丝绸耗尽了小人全部积蓄,万万不能有闪失啊,不然小人全家就都完了。”

黄员外声泪俱下,可急切的心情每个人都能感受得到。

而韩建任也不甘示弱,叩首道:“大人,为了筹办这批丝绸,小人变卖了祖产,又从所有亲友处借了大笔银两,可谓是孤注一掷,若没了这批丝绸,小人也不活了。”

韩建任说着,还从怀中掏出了几张纸,师爷呈给刘李佤一看,都是近期的当票,更加真实。

这样一来,真假更加难分辨了,不过他们也够狠,没有这批丝绸就得家破人亡,这样一说反倒让刘李佤有了主意。

他看似为难的挠了挠头,站起了身,来回踱步,道:“你们现在是各执一词,貌似都有理,却谁也拿不出实质性证据,这事儿不好办呐,这样吧,咱们还是先把那批丝绸拿上来,看看是不是能找出什么证据!”

一听能见到实物,黄员外立刻激动万分,韩建任也露出了迫切的表情,随后在刘李佤的授意下,衙役们逐一将数十匹昂贵的丝绸搬了上来,堆在大堂中,五颜六色,闪烁着幼滑的光泽,白的如雪,红得似火,绿的青翠,紫的妖艳,这都是无数桑蚕一点点吐丝,在经过深加工而成的,有养蚕人的辛苦,编织工的勤劳,凝聚了无数的汗水,成就了这闻名世界的瑰宝,一个民族的象征。

刘李佤亲自走下堂,伸手抚摸着,感受着那光滑和细腻,仿佛美女稚嫩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刘李佤越摸越上瘾,浮想联翩,脸上不自禁的露出了猥琐的神色,正好屏风后的公主姐姐也在关注,看到他脸上那表情,顿时全身恶寒,鸡皮疙瘩暴涨,暗自决定,以后决不让他摸自己。

看到这些丝绸,黄员外的眼神立刻就直了,闪烁着激动的泪光,韩建任同样,激动得恨不得扑上来,不仅是他们,在场所有人都为之意动,它们高贵华美,价值连城,堪比珠宝让人疯狂。

“大人,这批丝绸是小人的,小人亲自将它们装在车上,一路上如珠如宝的呵护,这些就是我的身家性命啊。”黄员外激动的就要冲上来,却被衙役手中无情的水火棍拦住了。

“大人,每一批丝绸都是小人的血汗,请大人做主啊。”韩建任急切的说。

“哎,你们又来了,要不这样,你们轮流朝这批丝绸喊话,看看丝绸搭理谁,就是谁的好吗?”刘李佤冷哼道。

黄员外二人立刻闭嘴,谁也不想触怒刘李佤。

刘李佤轻声一叹,有些焦头烂额,力不从心的感觉,随手拿起一批丝绸,道:“我现在去找专门人才看一看,这丝绸的特征,产地,用途,待会再来找你们两人核对,这可是很考究的问题,如果你们谁心里没底,现在趁早说出来,不然待会漏了陷,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两人对视一线,同时抱拳,道:“请大人做主!”

这两人是铁了心了,到了这一步,不管是真是假咬牙也得坚持下去了。随后刘李佤又吩咐衙役,看住所有人,谁也不许靠近这批丝绸,用四根烧火棍将丝绸围了起来,有点画地为牢的感觉。

而他自己拿着一批丝绸向官位后连同后院的屏风走去,刚一露头,手中的丝绸就被小皇帝抢走了,他看看,摸摸,抓抓,不屑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的?”

刘李佤白眼一翻,懒得搭理他,皇宫大内这东西堆积如山,连擦脚步都是真丝的,你当然不觉得好,可对老百姓来说就是瑰宝,若是买到外国,立刻就能引领奢侈品潮流。

公主姐姐从小皇帝手中接过丝绸,仔细看看,又看了看刘李佤,低声道:“我们对丝绸都不是很了解,根本就看不出产地,也说不出特征,你准备怎么考究他们?”

刘李佤微微一笑道:“根本不用考,他们肯定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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