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说着说着,就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有满肚子的委屈,叨叨咕咕的说出来为自己减压。
刘李佤也没想到啊,不但出门遇贵人,而且还是出门遇寡妇。他前世今生活的无比精彩,与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打过交道,可以说女人缘泛滥,可唯独没和寡妇打过交道,上辈子主要是没机会遇到,因为寡妇基本都再嫁了。这辈子寡妇再嫁属于不守妇道,正因为如此,才有那么多关于寡妇的传说。
在这种封建制度下,女人是可怜,她们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毫无社会地位可言。而在贞节牌坊,三从四德面前,寡妇更是悲惨的,就像眼前这个阿兰,她也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正是人生最好的花季年华,却注定要孤独到老,在没有婆家的许可下,出嫁的女人是不能回娘家的,在丈夫死后守寡的女人,不给丈夫殉葬就不错了,根本就不可能再嫁。
所以,关于寡妇的传说总是层出不穷,有的是别有用心的人造谣中伤,当然也有很多是真实发生的,天理,人欲,哪个最重要?谁又能真正做到存天理,灭人欲,看看那些夫子,卫道士,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刘李佤对那些封建制度,歧视妇女规矩的制定者极度鄙视,对这些可怜的女人充满同情,他甚至有心,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所有花季年龄就守寡的女人全部娶到家去,就是为了对抗这该死的封建制度。当然,这些寡妇都娶到家,也不能供着,还是要从根本上解决她们的‘问题’。
“小七哥,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静养吧,我们都拿了你的钱,所有你不用担心吃白饭问题,我要出去干活了。”阿兰很客气的说。穿戴整齐之后,出门去了。
刘李佤在这加一起不超过三十块木板搭建的小木屋中憋屈得不行,而且守着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又热情开放的寡妇,他哪呆得住啊。
阿兰前脚刚走,刘李佤也趿拉上一双破布鞋,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想来他现在这一身行套,都是阿兰死去的相公留下的,也不知道到了晚上,吹灯拔蜡,夜深人静的时候,阿兰会不会睹物思人,刘李佤决定,晚上不脱衣服了,让阿兰睹物还能见人,最好认错人。
刘李佤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出去,刚一出门,便觉得一股清新的,让人毛孔舒张的清风迎面而来,定睛一看,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蔚蓝色的大海就在眼前,白色的浪花飞舞像是在和刘李佤亲切的打招呼。
没想到啊,阿兰的小木屋竟然属于海边别墅级别的,她的房子距离大海顶多二十米,若是赶上涨潮海水没准都能漫进她的房子。刘李佤又有看了看,看到他坐在的地理位置,或者说整个村庄的地理位置,让他不得不感慨世界真奇妙。
这是一块两亩见方的土地,之所以只有这么大,是因为这块土地左右后方三条河流,将这块地与其他的地域分割开了,前面是大海,乍一看好像就是漂泊在海中的孤岛。不过在其他三个方位同样都有村庄,也有人居住,只有这里被分割出来了,很是奇特。
而且更其他的是,这座貌似孤岛的小村庄,只有十几座小木屋,而且住在这里的都是女人,年纪最大的没超过三十岁,最年轻的只有十五六岁,其中还包括阿兰,一见她们这些人,刘李佤总算明白为什么阿兰的作风如此开放了,因为这里所有人都是如此,每个姑娘都穿着极其简单的衣服,粗布做成的围布,抹胸,短小的大裤衩,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这主要是因为这个地区属于热带,常年都在高温下,再矜持,封建礼教再严苛,也斗不过大自然啊。
刘李佤看着这些姑娘,真有点在后世的海边看泳装mm的感觉,而此时这些女人正齐刷刷的站在右手边的那条河边,两侧的河都是入海的,而后面的一条河很明显是被人工开凿出来的。
此时两艘小帆船正从海上驶来,飘飘悠悠的,使劲了姑娘们等候的小河中,像是设计好的航道一般,小船暂时停了一下,船上有几个皮肤黝黑,很精壮的喊着,一言不发的仍下几张蜷成一团的渔网,一看就是刚出海的,里面有很多鱼虾蟹。
男人们将一张张渔网扔下船,姑娘们如获至宝一般,三五人一组,抬走一张渔网,小心翼翼却又麻利的开始摘网上的鱼虾,很有规律的将鱼、虾、蟹分类摆放,看得出,这摘渔网就是她们日常的工作,而男人们则负责出海打渔。
此时两艘船上的渔网已经全部卸载了,船上的爷们们松了口气,其中有年轻人朝姑娘们喊道:“秀红,今天哥哥从海边给你抓了一只大海龟,你有鱼肉把龟壳里的海龟脑袋和脖子引出来,看看它像不像你日思夜想的那东西!”
这男人一嗓子,顿时引起一片哄笑,就连那些姑娘不分年纪大小,也都跟着肆无忌惮的笑起来。那叫秀红的姑娘很是泼辣的站起身,双手叉腰,丰满的小妞之巅几乎要撑破那粗布的抹胸,她厉声喝道:“老娘日思夜想的东西,都长在王八身上!”
刘李佤听着他们荤素不计的调戏,本来也想笑,可一听这秀红如此说,立刻就笑不出来了,这分明连他一起骂了。
船上的爷们都苦着脸,有人抱怨那开口调戏的年轻人道:“二子,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就把隔壁村的春妮娶了吧,可别和这帮娘们扯上,当年折寿!”
这人的声音不大,但这地方也不大,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刘李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