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和螃蟹皮皮虾较劲,自己也跳进了河中,想要为生物工程尽一份力,他的出发点是好的,态度是值得赞扬的,干劲是饱满热情的,只是,考虑是不周到,不全面的。

下了水才知道,他根本就不会游泳,而且这一条小河尽管是人工开凿的,一是为了隔离这些扫把星寡妇,二是为了方便那些出海的渔船归航,沿着这条小河能直接开到家门口,所以,你想想,能跑船的河,要是太浅肯定得搁浅呐。

刘李佤一下去第一个体会,不会水温,而是深浅,最少五米深,下去就没影。

这不会游泳的人下水,只要踩不到底,心里顿时就会产生恐惧,慌乱的情绪,然后手忙脚乱的挣扎,在这个过程中,第一件事儿就是喝水。

刘李佤毫无悬念的一下水就猛灌了一口,最近一段时间他都在和水打交道,大海的味道是咸的,上次落水的入海干流是浑浊的,味道是土腥的,而这条小河是入海的,既有浑浊的河水又有腥咸的海水,可入口之后的味道却是……

二十多个寂寞难耐的女人在河中搞生物工程,为了这条河的繁荣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刘李佤估计,这条河原本没这么多水,就是因为有了这些女人之后,‘水’才多了起来!

女人们尽管在专心的搞生物工程,意乱情迷中,但还是在第一时间知道刘李佤下水了,她们非但没有害怕,害羞,反而很佩服刘李佤的勇气,人家都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其实人们并不想听和尚念经,而是感佩外来和尚的新鲜感以及不受约束的感觉。

就像这里,女人们几乎每天都要下河洗澡,吃果果的,每天对岸都有无数男人,有的有家有业,有的是光棍,但都会来偷看,可不管怎么勾引和刺激,他们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下水。

反而刘李佤,这个外来的和尚,毫无顾忌,一猛子扎了下来,敢想敢做,敢作敢为才是男子汉……只是,都看到刘李佤下水了,为什么这么半天还没上来?

就在这时,忽听一个女人惊喜的叫道:“哎呀,这河里有宝贝,又大又长又直又硬还一颤一颤的,你们快来帮忙,它要跑!”

随着她一声大叫,其他女人立刻游了过来,同时探手入水向那宝贝抓去,只听另一个女人喊道:“好像是老乌龟的脑袋,很粗很圆……”

“不是,不是,好像是一介木棍,又直又硬。”另一个女人强调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只抓到了一把水草,不对呀,咱们这条河里有水草吗?”

“不是水草是水怪,有人在拉我的腿,哎呀,不是拉,是在摸我的腿,越来越向上了……”

“你们别把宝贝抢坏了,我也来捞捞看,不过我得先嘘嘘一下……”

这女人一点都没有环保意识,就在这干净的,入海小河中嘘嘘,而且那长着水草的宝贝,拥有老乌龟脑袋的水怪就在她身下,刘李佤能清晰的感觉到‘水温’在变化,同时还有七八只手脚在他身上摸着,抓着,挠着,最后,不知道哪位姐姐祭出神力,直接拽着他的神兵把他拉出了水面……

刘李佤知道,她们每天在水中搞‘生物工程’,心中都幻想着那不是‘生物工程’,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与她们戏水,今天,她们的愿望实现了。

“哎呀,不是水怪也不是宝贝,原来是他。”拽着神兵把他拉上的姑娘故作惊讶的说道。其实她早就知道这是刘李佤了,因为到现在她攥着神兵的手都没有松开。

此时刘李佤就像一个出水芙蓉冒出水面,旁边是一圈绿叶在衬托,不过这些‘绿衣’一个拽着神兵,一个薅着老乌龟的脑袋,一个揪着水草,甚至还有人拖着他的‘龟腚’!

这帮娘们,素了多久了。刘李佤刚才喝了几口水,万幸的是在那女人嘘嘘之前,不过仍然被呛得七荤八素,再加上上次落水的恐惧症未消,连呛带吓,现在还有些发懵,被这些女人薅着,拽着,拉着,攥着,眼睛发直,脚下意识的踩着水,双手胡乱的抓挠着,这是溺水人最正常的反应,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

而且。刘李佤真的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左手是一个悲催女人的头发,右手是更悲催女人的‘水草’!

两个悲催的女人嗷嗷大叫,其他众女连忙上前,纷纷出手去拉扯刘李佤的手,目的不是为了帮助那两个女人,而是需要刘李佤的手。

一时间,刘李佤迷迷糊糊的,脚下踩不到底,又不会踩水,只能双手乱划拉,一会抓住这个女人的肩头,一会有被拉扯着按在那个女人的小妞之巅,一会抓住水草不放……

刘李佤其实在抓住小妞之巅的时候就清醒了,女人们也看出来他清醒不过是在借题发挥而已,不过刘李佤不说,女人们也没点破,就这样,大家混乱的大战在一起。

其他女人一见这难得的阴阳调和的机会,自然不甘示弱的纷纷想这里涌来,刚才的刘李佤如果像一株出水芙蓉,那现在就想一颗莲藕,而身边密密麻麻的女人就像莲子,似乎都想挤进刘李佤身体中。

不过越是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疯抢,越得不到真正的实惠,不过女人们也不在乎了,只要能近距离和男人接触,感受一下男人的气息就知足了,当然,那始终抓着神兵的女人还是比其他女人兴奋得多。

可是,刚才一直很兴奋地神兵却突然冷却了下来,而且在一点点的缩小。刘李佤一下愣住了,那握着神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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