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呸呸,你好点了吗?”赵大小姐轻声的问,以前刘李佤求了她很多次,她都不肯提供这样的服务,这次被逼无奈,总算是做了,刚才她已经的往外吐衣服上的纤维和异味,这次吐得是毛毛……

尽管赵大小姐并没有什么经验,但凭借耐心和细心,还是让刘李佤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他从开始的蛋疼,变成蛋定,现在则是蛋爽。

但爽了枪不爽也不行啊。所以,但刘李佤恢复了行动能力,立刻翻身而上,压得大小姐几乎喘不过气:“死鬼,你干什么,快点下去,压死我了,快点解开我的绳索。”

“解开干嘛,反正你也不用动。”刘李佤说着,立刻动手,赵大小姐当然不干,她现在还属于被俘阶段,那些马贼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如果被他们看到……

大小姐扭啊扭,俗话说,好汉难x打滚的b。女人要是铁了心的不同意,男人真的很难得逞,除非打晕她,不然即便捆绑全身也很艰难。

除了打晕,唯一的办法就是忽悠。

刘李佤灵机一动,道:“你别滚了,我告诉你,其实我和那些马贼是一伙的。”

“啊?”大小姐愣住了。

刘李佤说道:“你知道吗,最近东宁和北燕的交接出现了一座神庙,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信徒去那里朝拜,还有很多人趁这个几乎偷渡来北燕或者去东宁,我就是趁这个机会混过来的,同时来的就是这帮马贼,我感觉他们好像是东宁军方组织的间谍或者敢死队,就是来北燕烧杀抢掠的,我就混在他们其中,你很不幸,成为了他们第一个目标,更不幸的是,你还把我给你的那把枪拿了出来,现在他们已经把你当成北燕的大人物了……”

“那怎么办?”刘李佤说的合情合理,赵大小姐有些慌了。

“不用担心,他们并不知道还没有对你不利的念头,尤其是看了那把枪之后,他们把你当成了大人物,觉得有大用,这不,让我来严刑拷打你,逼你说实话嘛!”刘李佤胡诌道。

“他们为什么让你来?”赵大小姐抓住了疑点。

“哎,那些人都是刀口舔血的汉子,好男不和女斗,是他们的信条。”刘李佤道:“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长得帅,他们说除了严刑逼供,还可以对你使美男计。”

“臭美吧你。”赵大小姐啐道,她也明白,现在如果说了她也来自东宁,恐怕会更倒霉,只能听刘李佤的了:“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现在他们就在外面偷听,要想脱线,你就和我好好配合,我们演一出严刑逼供的好戏,然后我去告诉他们,你不过是北燕一个大官的六姨太,什么都不知道,顺便再求求情,他们也就把你放了。不过最主要的就是现在这场戏,一定要演得逼真,让他们知道你确实什么都说了,而且没有丝毫价值。”

“那我要怎么演啊?”赵大小姐有些怯场:“我可没演过戏呀!”

“没关系,你本色出演就好,一切交给我,记住,要有被严刑逼供的凄惨感觉,所以,你别控制……”刘李佤笑呵呵的说,终于开始动手了。

赵大小姐确实相信了他的话,因为他说的实在是合情合理,而且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何况她是真的被掳走的。

她现在的身份尴尬,在北燕没有被接纳,在东宁又是叛徒,地位很尴尬,无论落在谁的手中都将承受很大的风险,所以,不管刘李佤说这些马贼到底属于哪一方,对她来说都是威胁,这就是偷渡者和叛徒的悲哀啊。

但是没办法,赵大小姐也不想离乡背井,远走他乡,这都是东宁朝廷逼得。他们觊觎赵家肥沃富饶的土地,由于联姻不成,朝廷的兵马天天在赵家庄周围练兵,演习,开始还相安无事,可后来,百姓们只要出来耕种,他们就要演习,继而将百姓驱散,还破坏了很多庄家,军方为此几次三番的表示很遗憾,而赵家庄上上下下,连表示强烈抗议和谴责的机会都没有。

几个月下来,赵家庄损失惨重,可以说是颗粒无收。最后赵大小姐和赵老爷商量,索性,将土地全部出售,坐地就卖给了当地的庄户或者周边的地主和资本家,变成了现金,偷渡北燕过几天安稳日子。

而赵家庄也彻底化整为零,原本一家独大,现在变成了零零散散,如果朝廷还敢这样明争暗夺,将会引发群众的不满,如果真的触动了百姓的切身利益,民怨沸腾,揭竿而起的时候,可就不是军事演习能威慑的了。

哎,赵大小姐无声一叹,世道艰难,人活着不容易啊,穷有穷的困苦,富有富的烦恼啊!

就在她感慨万分的时候,刘李佤也没闲着,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道具还是用手撕的,这家伙竟然在大小姐的下三路开了个洞,直接通往那曲径通幽处,刘李佤那早就因为蛋爽而复苏的神兵直接开始攻击。

“啊,不行,太疼……”赵大小姐惊悚的大叫,刘李佤很听话,立刻停下了动作,变了一招,大小姐继续喊:“这也不行太痒……哎呀,太深了,哦,不要,太快了,啊,太慢了……”

赵大小姐一番呼喊,完全跟不上刘李佤的节奏,常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她与刘李佤一别有半年之久,这半年来,她始终在忙着移民的事儿,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渴望,一种冲动,而就在她强忍着冲动的时候,刘李佤却在不断的充实自己,武装自己,锻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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