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伤害我哥哥!”一道紧张声音陡然传来,正是去而复返的白燕匆忙赶回来了。
“哥哥!”白燕冲过了风色,站在了白云川的身边。
“殿下,你这是何意,莫非你是想袒护你的太子妃吗?”白云川阴沉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害怕,似乎他已经料定燕昊不敢把他怎么样。
“白云川,你再说一遍,你刚刚看到了什么?”花琉璃从燕昊的怀里面挣脱了出来,目光森然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了过去,那单薄的身影似乎蕴含了巨大的愤怒。
“我刚刚已经说了,相信众人都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不用我再重复第二遍了吧!”白云川扫视了一下众人,只见他的眼睛刚刚扫过去,众人便低下了头,丝毫不与他对视,似乎刚才已经被燕昊冷厉的声音所吓倒。
“暗影拿下白云川!”燕昊一声令下,顿时一道劲风刮起,暗影和风色便和那白云川打了起来。
“哥哥”白燕惊叫一声,求助的看向花琉璃。
“白燕,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刚才做过什么?”花琉璃神色淡漠的看向了白燕。
“他做了什么?”白燕紧张的说道。
“他污蔑我的清白!”花琉璃切齿说道。
“啊?”白燕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本想救哥哥,却不料他竟是闯出这样的弥天大祸来。
白燕眼睁睁的看着白云川陷入了风色和暗影的围攻当中,娇媚的小脸上满是担扰。
此时,一声“皇帝到!”瑞公公独特的声音陡然传来,众人皆是一惊,连带着暗影和风色也放下了手中的长剑,垂首站立在场中。
白云川的脸上划过一抹阴冷得笑意,而在皇帝的身后,则跟着的是东城城主。
“父亲!”白燕看到城主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而燕昊和花琉璃则眼神里满是疑惑,尤其是花琉璃,总是觉得浑身提不起任何的力气来,她拧了拧眉,暗暗的思索着,自己似乎是中了毒,但是除了娘亲亲手做的香酥枣泥糕之外,没有吃过其他的任何东西,莫非问题就出在那香酥枣泥糕上,可是明明那是娘亲亲手做的啊?
看她白着一张脸,燕昊以为她吓坏了,大手轻轻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温柔的凝着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
“嗯!”花琉璃点了点头,却觉得几乎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皇帝冷冷的扫视当场,喝道“出了什么事?好好的百花宴,怎么就突然刀剑相向了?”
花不凡惶恐的跪在了地上,脸色难看道“是臣疏忽,请皇帝赐罪!”
白云川跪在地上,却看向白城主说道“求父亲做主!”
“你倒是犯了什么错?太子的隐卫竟然对你动手?”白城主疑惑道。
“父亲,儿子刚刚说了实话!太子却不肯相信,硬是派人对儿子动手!”白云川眸光闪烁,冷峭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面发出,带着浓浓的挑衅。
“皇帝!”白城主拱手,当先跪拜在地上。
皇帝面色不动,带着盛怒的眼光如利剑一般的射向了花不凡。
“到底出了何事?”皇倒抑着胸腔不断翻腾出的怒意喝道。
“是,是!”花不凡踌躇着,冷汗从额角渗了出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是难以说出口。
“花大人既然你不说,那我替你来说好了,云川刚刚看到太子妃和这个长得像是女人一般的侍卫在一起,当时两人举止亲密,云川看着奇怪,便出声相询,不料太子妃竟然动了杀意!”此话一出,皇帝面色变了几变,冷厉眼睛扫向了花琉璃。
“琉璃?”一声沉喝,带了浓浓的质疑和探询。
花琉璃脊背一僵,她霍地抽出燕昊腰间佩戴着的长剑,努力的提起一丝丝凝聚出来的气力,朝着那跪在地上的白云川刺去。
白云川大惊,他没有想到花流露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朝自己动手。
他本能的劈手去夺她的剑,却不料,长剑竟然被他双手一扯,竟然斜刺里朝着跪在他一旁的白城主身上刺去。
白城主没有防备,这一剑刺了个正着,白云川架开的长剑又平添了一丝的狠戾,那长剑直接插入了白城主的胸膛,他无法置信的惊叫一声,惊恐的眼眸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儿子,那眼睛中万般情绪掺杂在里面,有不信,有惊诧,更有的是愤怒。
“白少城主,你这么快就想上位了,借我的手,伤了白城主,这一着确实高啊!”花琉璃的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场中形式急剧变化,本来集中在花琉璃身上的矛盾焦点,霍然集中在白云川的身上,他这个公然弑父的罪名,可就是大的很了。
“来人啊,白云川公然弑父,这样的人留着何用,抓进大牢!”皇帝沉喝一声,四面蓄积而来的锦衣卫纷纷出动,将那白云川给包围了起来。
花不凡心里咯噔一跳,这皇帝来这百花宴,竟然带了那么多的锦衣卫来,看来这场变故倒是他早已算计好的啊。
“不,父亲!”白燕哭喊着扑倒在白城主的身边,顾不得被锦衣卫带走的哥哥,大声喊道“求求你们快传大夫啊!”
花琉璃眸光一闪,下意识的看向站在一侧的皇帝,只见他那双冷峭的眼眸里,满是让人无法洞穿的情绪,她想看个清楚的时候,他已经背过了身。
变故发生的太快,当所有人都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现场已经被皇帝的锦衣卫包围了,百花宴不欢而散,所有的人则被锦衣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