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事?查过来路吗?”宗政朔冷道。
“查过,据说此药是从漠王府流出来的,出自一个叫沈付的人之手,是沈家流失多年的远房旁支的庶子,专精此道,如今人也在漠王府,但探子却查不到此人的踪迹。”
“查不到踪迹?”宗政朔玩味的道。
赵公公不寒而颤的把腰弯的更低:“是,查不到此人的踪迹,只查到这药是付氏身边的近侍黄一锟亲手送到仲景世子手中。”
“跟付氏有关?”
“眼下没有确切的证据跟付氏有关,但国师大人,好像对付氏很有兴趣。”
“楚国师出关没有?”
“还没有,杂家已派人去了九离山。”
宗政朔沉呤的单手叩着桌子,嘲讽的冷道:“朕的二弟真叫人越来越不放心了,命人夜探漠王府,摸摸那沈付的底细。还有,叫人从仲景那买些药,给朕查查,这药有古怪。”
“杂家遵旨。”
赵公公退下,诺大的御书房便只剩宗政朔指叩桌面的“咚咚”声。
良久后,宗政朔阴郁的睁开眼,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抽出连夜上报的那一本。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付氏要状告付恒鑫,宠妾灭妻,人证物证俱在!
好个父女反目,对簿公堂,朕的二弟,你这是想借付氏之手,拉拢董天么?若是如此,那朕留你不得。
“摆架襄华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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