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继续手中的东西,痴迷得徜徉在这药草的世界里,其余根本不会去多想。
好像有些东西,对于一个人来说,就是一种的骨子里的天赋吸引,就算是失忆了,她的喜好,还是不会变,从前喜欢的,现在还是会喜欢。
檀母看着阿玫赌气一般回了房间,眼神里也有些无奈,她叹了口气,就看到这阿栀一点不受刚才她们对话的影响,还是在痴迷着手中的动作,分辨和分类药草。
且她仔细看过了,这阿栀竟然是一棵都没有搞错,她只与她讲解说明了一次,这阿栀便是能将那些药草都分辨得如此清晰,令她意外之极。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对药草有这样的觉悟的,在这个大陆上面,便也是只有魔药师才可以,或者换句话倒过来说,只有对药草有这样觉悟的人,才可以做魔药师。
其他人即便是想做,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难道,这阿栀失忆前,曾经是一个魔药师?
檀母忍不住想着,看向这阿栀的眼神,便又多了一些揣测。
“阿栀,你对这草药是什么感觉?”她想着,或许可以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教给阿栀?毕竟阿罗和阿玫都没有继承到她对草药的辨识度和亲和度这一点。
“很熟悉的感觉,檀姨只需要说上一遍,这些草药的属性,几乎就是像印刻在脑子里一样,全部写在我的脑海里了。”
容西月如实已告,手中正拿着晒干了的花,那花也是可入药的。
“嗯,那檀姨教你魔药的制作,你想学么?”
檀母见这阿栀对这草药的确是兴趣浓厚,想了想,便是试探性的问道。
毕竟,魔药的制作,学起来,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的,要背下来的魔药配方太多,还有制作的过程,所耗费的精神力都太多,不知道阿栀是否适合学习。
当年,她学这魔药的时候,也是机缘巧合,却是耗费了她太多心血与时间,如今想着这些魔药的配方要失传的话,她便是有些心痛。
若是这阿栀能学的话,那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真的嘛c好好!”
容西月眼神一亮,一下抓紧了手中的草药,看向这檀母的眼神里,便都是喜悦来。
这种欢喜,也是不由自主而发自内心的欢喜,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这欢喜的感觉很是熟悉,好似在什么时候,这种欢喜曾经有过。
难道在很久之前,也有人曾开口说过要教自己配药?
容西月的脑子哟一瞬间的放空,但却是依旧什么都没想起来,想起来的,依旧是那一片空白。
自己曾经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像是过眼云烟一样,还真的是半点印象都是没有留下来。
“这魔药,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檀姨之前给你吃的,熬得,只是普通的草药煎熬出来的汁水,可不是这魔药。”
见容西月的神色实在是欢喜的很,檀母忍不住笑着在后面多加了一句。
容西月的头点的如啄木鸟似的,现在的她,心里没有负担,没有任何的追求,能做自己想做的喜欢做的事情,无疑便是最快乐的。
一天很快过去,晚上用过饭后,阿玫便是跑到了容西月的房间。
而容西月则是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向了阿玫,她的房间是在自己的左面,这个时候,应该是回自己的房内睡觉,可不是跑来自己这里,怎么回事?
“后天的翼城花节,阿栀,你真的不想去么?”
阿玫拉着容西月的手,将她拉到床板上坐下,便打算开始淳淳善诱得诱导这阿栀。
“要知道,花节那一天,整个翼城里面,都是会被摆上美丽的花朵,据说各种各样,各种颜色都有,还会有各种节目在集市广场里出现,还有两旁的花灯,据说,还有年轻男女互表爱慕之心,在那一天,私定终身的。”
阿玫说着,那眼神里就充满了向往,真恨不得现在就是花节,而她也是能去那花节一样。
但转头一看,就看到阿栀没什么大反应的脸,甚至她对于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好奇心和憧憬,瞬间便是觉得惊奇。
“阿栀,你不好奇,不惊奇不向往?”
阿玫挑眉问道,她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刚从偏僻简陋的大荒之村里面出来的姑娘,会对那花节不好奇,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管是谁,就算是男子,应该也是会对那花节感到好奇才对的。
指不定在那一天,就能遇到能牵着自己的手,约定终生的男子呢!
这翼城的男子,不管是怎么样,必定是比起大荒之村里的人来,要优秀的多的,不管是长相还是其他。
对于这一点,阿玫始终确信。
容西月听到这阿玫的话倒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再是皱眉想了想,似乎在深刻的思考,为何自己会阿玫所说的这些不感到惊奇。
毕竟,听她所描绘的,似乎的确该很惊奇向往才对。
她摇了摇头,“不惊奇。”
娇甜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反倒是十分确定,没有一点的惊奇的感觉。
“怎么会呢?”
阿玫上下打量了一番这阿栀,摸了摸下巴,如今也变得娇美的脸上,有些猜测,“难不成,你失忆之前,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所以,骨子里下意识的便没有那些期待和惊奇?”
若是这么说的话,似乎也是能解释得过去了。
“或许吧,”容西月耸了耸肩,在没回忆起从前之前,以前的事情对于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