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手中之金针灵光只微微一闪,易秋便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传来,从金针上发出的寒光看的出来,想来此金针也非凡物。
待杨柳主动撤离手中金针之后,易秋暗出一口气,蓦然喝道:“慢着。”
“嘭”的一声,却是胡天咋闻易秋喝声,原本欲击向展其飞头颅的坠星锤微微划过一个弧度,打在了院落青石地上,尘土飞扬中,虽然展其飞逃过一劫,然其半边脸也被胡天那一锤击出的碎石块击伤,深处已可见骨。
剑影闪过,骆非见杨柳竟然能够在瞬间躲过自己的一击,随即便听到易秋的慢着话语,如此可见方才之事不过是眨眼之间。
骆非手中剑尖微微颤抖,原本又欲攻向杨柳的月落剑划为一个圆弧,撤离了其上的法力之后,便以剑尖抵在杨柳尚还完好的半边腰部。
黑石鼠因与易秋心神相通,在易秋心中微微一动时,黑石鼠便收回了自己的利爪,黑影闪后,赫然出现在杨柳的肩部,利爪伸缩间,只怕微微一个滑动,便可划破杨柳那修长细白的颈部。
见终于将杨柳二人制住,己方未有任何损伤下,易秋微微出了一口气。
“三位师弟此举不知是何意?”杨柳嘶哑道,此声音刚出,易秋都不由的被其吓了一跳,待细看后,方发觉杨柳的脖颈处被自己的穿山爪爪风给划落几道口子,想必是伤了其嗓门。
杨柳话刚说完,躺倒地上的展其飞蓦然尖声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过柳姐!”
说完展其飞便欲挣扎而起,然在胡天脚下微微用力之下,也只吐出数口鲜血之后,刚离地半寸的身躯又躺倒了下去,看向易秋等人的眼中如同欲要喷火一般。
易秋刚待说什么,骆非嘿嘿笑道:“我们三兄弟这是做什么,恐怕师姐心里比谁都清楚吧?”
“我不知骆师弟此话是何意。”杨柳看了看展其飞几眼后,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之情,然如今既然被易秋等人拿住,也不由的冷静的问道。
骆非在杨柳背后愤然道:“师姐也莫要再装糊涂了,想来如非易师弟先前一番发现的话,我兄弟三人都要遭到你们百劫一脉的毒手吧?”
展其飞吐出数口血块,恨色道:“骆师弟,你好狠啊!我展其飞不管你们是谁,伤了我柳姐,只要我展其飞不死,定然饶不了你们。”
哈哈哈大笑声中,骆非说道:“饶不了我们,还请展师兄先看清眼前的形势,如今你们可都是在我师兄弟三人控制之中,只要我们愿意,你两谁也休想活命。”
“究竟是我杨柳何处得罪了三位师弟,要让三位对我二人如此?说出来也好让我杨柳死个明白。”杨柳见展其飞那般,眼中闪过一丝神采之后反问易秋等人。
骆非还待说什么时,易秋拿眼止住了骆非,平静道:“我们三师兄弟此处接取的任务是师姐你所提起,先前在此城之中,师弟我曾入那城主府一行,发觉本城所丢失的孩童皆是修士而为!”
说道这里看到杨柳不解的看着自己,易秋心中暗道不好,难道是错怪了他们?
语气微微缓和下来道:“随即师弟我便被几位修士追杀,一番打斗之后,发觉这几位师弟居然是本宗百劫峰一脉之人。”
“什么?”以杨柳如今的冷静亦不觉惊叫出声。
随即又道:“这怎么可能?那几位我百劫一脉的师弟呢?易师弟可否将他们放出?也好让我问个明白”
易秋微微摇了摇头:“为了我师兄弟三人的安危,那几位师弟已被师弟我斩杀了。”
“既然是这样?那不就是死无对证?怪不多师弟会如此对待我二人,想来师弟以为我与其飞是陷害你们的吧?”杨柳惨然笑道。
易秋严肃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师兄弟三人自然要行那万全之策,并且便是师弟我的亲弟弟也被你们百劫一脉之人抓去,如今就在那城主府中被关押着。”
杨柳眼中深处的恨意在易秋如此说道后,缓缓的消散,同时其好看的双眸中一阵变幻不定了起来。
“哈哈……”地上的展其飞此事居然笑了起来。
“就凭几个我百劫一脉之人,三位便如此对待我二人?亏我展其飞还拿三位当亲兄弟一般!”
易秋见到展其飞如今惨状,半边面颊都毁去,再看看杨柳身前身后的伤痕,微微有几分歉然之色。
“哼,如今只要将事情弄个明白,只要两位不是陷害我师兄弟三人,我等自然会将两位放了,并一一赔罪。”骆非冷哼道。
展其飞似乎见杨柳身上多处伤痕,并脖颈面颊皆留下几道疤痕,微微有了疯癫之意。
“好一个弄清楚事情真相,不将我二人制住便不能够询问?我呸,还赔罪!如今你们将我二人伤的如此重还没有什么,你们的做为却是让我二人的心冷了……”
展其飞还待说什么时。杨柳叹息了一声:“算了,其飞,不要再说了,我也不过是轻伤而已。”
随即又对易秋说道:“易师弟也不相信我杨柳与其飞?要用如此手段?”
易秋轻声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此种有着太多的巧合,另外此事牵扯到了舍弟,因此不得不出此下策,另外杨师姐可是聚液修为,我们师兄弟三人也就是练气大成而已,若是正常询问的话,两位若是忽然动手,我三人可都不是你们的敌手!”
随即易秋将这些事情缓缓说出之后便静静的看向杨柳。
而杨柳的面色也在易秋所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