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哲昏厥,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圣宫重地,岂是我能多待的地方。”林柳溪苦笑,拿了一个酒杯,亦替自己斟满。
眸光看着酒杯,弋曼平静道:“赫连哲似中毒,但症状有些奇怪,他昏厥时你一直跟在身边,可听到御医如何说吗?”
林柳溪浅浅苦笑。“王爷身子本来就不好,昨日还淋了那般久的雨,加之今日饮的酒被人动过手脚,寒毒发作,并不奇怪。”
握杯的酒微顿。“昨日,他淋了很久的雨?”
“昨日王爷回来,将小卯交给我,便出去了,在姑娘回来之后不久便也回来了,只是身上衣物发丝均已湿透,我本想询问,可王爷却只语不提……”
之后的话弋曼却已未再听进去,握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杯中的香醇似不稳散落几滴,惶惶如泪,一如弋曼此时清明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