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亲弟中意的女子也不过如此。”
越启天整理完衣衫后,冷漠地看着立于一旁的林雅。
尽管听着如此侮辱性的言语,林雅还是强行抑制住了自己因恼怒而颤抖的双手。
“依奴看,皇上也不过如此。”林雅虽然语气平淡,却让越启天顿时怒火中烧。
“你说什么?”越启天冲上前,一个箭步已来到林雅身前,大手狠狠将她的脖子置于自己手中,似乎稍一用力,那纤细白嫩的颈子就会断掉。
此时的林雅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扬起一抹轻笑,越启天分明从那笑容中看到了不屑。
“皇上最好狠下杀手,否则,奴定会让皇上后悔。”
“就凭你吗?还是凭被朕关在牢里的亲弟?”越启天突然转怒为笑,“有趣,有趣,朕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朕后悔。”
越启天转身而去,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林雅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中透着寒气,今日受辱,除非她死,否则必将十倍奉还。
越启天出去不久,林雅便被太监带到离金御殿不远的一处院所。
这院所本为伺候越启天的女官们所住,林雅被带到没有人住的空屋。
空屋为里外间,房间虽小,但只有她一人,也落得清静,太监走后,显得格外的安静,纵然门窗关好,那股阴冷的感觉又一次涌遍周身。
想起方才越启天对自己做的种种,林雅只想将全身洗个通透,她第一次如此嫌自己的身体赃污。
躺在床上,林雅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
长夜漫漫,林雅觉得过了很久,自己仍然没有完全睡着,而是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朦胧中,她似乎看见有人影如白驹过隙般一闪而过,虽然没有被她捕捉到任何痕迹,但林雅可以确定,确实是有人来了。
林雅顿时清醒了不少,她清楚,这人应该不是来害她的,倘若真的有意害她,就凭那人方才如此快的身手,恐怕她早就死了。
林雅索/性闭上眼睛假寐,到底为什么而来,一会儿便会明了了。
果不其然,一阵微风吹过,林雅眯着眼睛想试探着向外看时,发现自己床前已然站立着一个人。
来人异常高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床边看着她,而林雅没有完全睁开眼,只是眯着眼假装还在睡。
“雅儿。”来人沉声轻轻唤了一句。
林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顿时杏目圆睁,此时的她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雅儿。”来人见林雅仍然没有反应,又唤了一句。
“王爷……”林雅睁开眼,话音未落,泪水已如断了线般掉落,瞬间便沾湿了衣襟。
那低沉的声音,熟悉的音调,让林雅的声音在喉间哽咽,却又不敢哭出声音,眼泪被迫无声而落。
她是在做梦吗?越湛骁不是应该在刑部被关押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雅缓缓起身,因为越湛骁背对月光,不能看到他的脸,直到她走近,纤细的影子被高大的影子所覆盖。
林雅眨了眨模糊的泪眼,终于看清了越湛骁的脸,那双幽眸依然深邃,棱角棱角分明,不一样的只是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多了一分憔悴。
为什么?他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他是否知道方才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
林雅站在他面前,低下头,捂着自己的小腹。
越湛骁拉住她的手臂,猛然向自己怀里一带。
林雅投入熟悉的坚实怀抱,更加泪如泉涌。
可林雅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全身充斥了越启天的味道,于是抵住越湛骁的胸膛,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已经被越启天侮辱。
越湛骁感觉到了怀中小人儿的抵抗,于是将两人拉开距离,四目相对间,万般情绪,溢于言表。
“两月之内,万事必有定局。”越湛骁似承诺般坚定地看着眼前的绝色,原来她的雅儿打扮后,是美得如此勾人心魄。
当他得知越启天已经传召她进宫时,他觉得自己全身血脉倒流,他怎会不知越启天将她招入宫中是何用意。
那时越湛骁觉得自己的愤怒已然达到了极限,虽身在刑部关押,可依他之所能,并不会因此而受困,于是便下令大都周边剩余人马攻入宫中。
而失去理智的越湛骁被陆以诚以死阻拦后,生生被吃了一记重拳,才让越湛骁清醒起来。
“王爷……”林雅看着他,她不要他的承诺,她只是想回到他身边。
为什么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想到自己的委屈,林雅终于嘤嘤哭出声音。
越湛骁再次将佳人揽入怀中,他再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在天已大亮之时,林雅在床上苏醒,此时房中早已只剩她一人。
她只记得朦胧中,呢喃着求着越湛骁,倘若有机会,一定要杀掉费卿,让若莹手刃卫亮。
“皇上传雅儿姑娘近身伺候。”门外童音响起,林雅眉头稍皱,还是起身打点,随太监而去。
金御殿
“皇上万福。”林雅进前行礼。
太监退下关上门,大殿之中,又剩下二人。
林雅又想起昨日种种,不禁又是一阵嫌恶。
“免。”越启天坐在主位上,一身金色龙袍在白日略显得刺眼,放下手中的竹简,看着林雅。
“不知皇上传奴来有何吩咐?”林雅似乎已经失去了耐性,索/性直接问出口。
“你既然已经侍寝,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