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狗不知臭,跟着瞎掺乎啥!”唐积德冲到二货跟前,劈手从它嘴里抢过小旗。搞得二货很委屈地呜呜着,两个耳朵一上一下,轮流起伏。看它那衰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就让贝爷把它领走关禁闭好了。
因为唐积德横空出世,所以游行的队伍全都停下脚步,鼓也不敲了,一个个都瞧着这位岛主先生。来桃‘花’岛的基本都认识他,谁叫大头哥的形象就在桃‘花’币上印着呢。
被好几十位光眼子的男‘女’大眼瞪小眼瞧着,大头哥反倒不自在起来,好像他才是光着身子似的。于是走到最前面一个戴眼镜的男子跟前,瞄了一眼他下面的小小鸟,然后摘下对方的眼镜。你说你全身都光着,戴着个破眼睛能有个鸟用啊!
眼镜男愣了一下之后,忽然无比‘激’动,抢回自己的眼镜,然后啪得一下摔在地上,一边向唐积德鞠躬,嘴里还一边叨叨咕咕。
这么简单就摆平了,‘棒’子啥时候跟小鬼子学得欺软怕硬了呢。看来俺大头出马,就是不同凡响——唐积德也好不得意,刚要摆手叫他们都散了,就听那位眼镜男用英语说道:“多谢岛主先生指教,我这个眼镜框是玳瑁的,作为一名动物保护者,确实不应该戴。岛主慧眼如炬,令人敬佩,令人敬佩!”
唐积德不由抓抓后脑勺:这家伙好像不按剧本演戏啊?
正自纳闷,只见一位中年‘妇’‘女’兴冲冲地冲到唐积德面前,竟然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岛主先生,我们这次集会,是用实际行动来彻底抗议穿着野生动物皮‘毛’,您也加入我们吧!”
唐积德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然后用手抓紧‘裤’衩带:“很好很好,很彻底。我还有事,就不耽误你们游行了——”说完之后,赶紧撒丫子,大头哥还真怕被这群狂热的爱好者给“彻底”喽。
不戴眼镜的眼镜男和中年‘妇’‘女’都满脸遗憾:要是桃‘花’岛的岛主先生也能加入他们的队伍,那影响就更大了。
不过后面也有人存在疑问:“可是岛主先生在开始的时候为什么那么气愤,还把我们动物成员的小旗子给拔掉呢?”
看着二货在那哈嗤哈嗤地吐舌头,中年‘妇’‘女’一扭水桶腰:“明白了,这么热的天,我们还给狗狗穿衣服,岛主先生是担心把狗狗焐坏啊!”
众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于是七手八脚地将二货身上的衣物拔掉,也叫它赤身上阵。鼓声重新响起,游行的队伍继续上路。沿途越聚人越多,其中不乏一些新闻记者,咔嚓咔嚓在旁边拍照,这样的西洋景,还是难得一见的,也算是一个比较劲爆的消息。
一路走去,渐渐来到岛主府前面,咚咚的鼓声,将里面的人也都咚咚出来。为了参加这次盛会,傻姑和何田田她们也都来到蜇岛。尤其是唐笑笑这个好奇宝宝,当然冲在最前面。
看到游行的大部队,唐笑笑小盆友立刻就把身上的布拉吉扒下来,小嘴还嘟囔着:“热啊,热啊!”
“丢丢——”陈依依拍着她的小屁屁逗着。
唐笑笑小手向前一指:“你看那些叔叔阿姨都脱啦——”
陈依依顿时无语,红着脸往回跑,这丫头还没成家呢,见不得这种壮观场面。就连傻姑和何田田也有点脸红,转身‘欲’走。
这时候,游行的大部队又齐刷刷地喊起了口号,或许是来到岛主府这样的要地,所以他们的口号也格外响亮。再加上看热闹的也有跟着瞎吵吵的,所以颇有些惊天动地。
扑棱棱,野‘鸡’从岛主府里面飞出来,这些天把野‘鸡’先生也忙坏了,刚‘抽’空眯一会就被吵醒。出来一瞧这阵势,野‘鸡’登时就来劲了,直接落到二货的后背上:“算俺一个,算俺一个,俺最喜欢喊口号!”
游行队伍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毕竟这次都是奔着野‘鸡’奖的名头来的,所以野‘鸡’这个形象代言的身价和影响甚至还在岛主唐积德之上。
正巧唐积德也溜达回来,见状哈哈大笑:“野‘鸡’,你要参加也可以,不过人家都光着呢,你是不是也把身上的羽‘毛’都拔下来,这样才公平嘛——”
“俺从来都是一‘毛’不拔的!”野‘鸡’隐约觉得有点不妙,连忙从二货身上飞起来,转了一圈,最后落到旗杆上,还是这地方比较保险。
游行的队伍也都跟着哈哈一笑,刚想继续前进,结果横生‘波’折,只见一名身材矮小的记者忽然走出人群,径直来到‘门’前,将话筒伸到何田田跟前:“夫人,我是朝日新闻的记者,我可以随机采访您吗?”
按照桃‘花’岛历来的规矩,都是比较开放式的,这种随机采访十分普遍。不过望着这个岛国的小鬼子,唐积德却嗅出一股‘阴’谋的气息。
何田田很有风度地点点头,作为岛主夫人,她平日里还是很注意形象的,再加上她亲善的气质,很是为岛上的居民所喜欢。
“请问你同意这些游行者的倡议吗?”那个记者鞠躬之后,一脸谦恭地问道。
何田田略略思忖一下,组织好语言回道:“我完全赞同他们的主张,猎杀动物,获取皮‘毛’,这并不能表现我们人类的美,而是把人‘性’的自‘私’和残忍都展现出来。我们这一届野‘鸡’奖的主题就是地球是我们共同的家园,这里的我们,就包括人类,也包括那些野生动物,它们同样拥有在这个星球生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