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业看了一眼合浣,根本没有问容夫人,而是直接问合浣,“如果是有关青缈妹妹的事,就大点声说,别当着我的面说些私语。”
合浣身子哆嗦一下,有些害怕的看向容夫人。
“小爷问你呢,你看你家主子做什么?”简业提高声音斥责。
“是,是云天道长——”合浣吓得脱口说,“他,他派了人,派了云天道观里的道士过来,说,说是,说是简少爷拿来的手链,绝对不可以给赵家小姐戴,说,说那个手链已经,已经藏了邪恶,是不可以再给赵家小姐佩戴的。”
“他之前不是说,这位赵家小姐是个特别有福气的人吗?”简业语气生硬的说,“可以压得住因为下咒给青缈妹妹带来的阴邪之气,怎么这会子又说不能佩戴了?难道我姐姐戴过的东西就有了邪恶藏在里面不成?他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姐姐是个不吉祥的人?”
合浣身体微微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去把云天道长带到这里来,小爷我要问问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怎么我姐姐佩戴过的物品这位赵家小姐就不能再佩戴,她究竟是个有福气的人,还是一个娇贵的连我姐姐也不及的人!”简业声音一提。
合浣只是低着头,不敢接一句话,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怎么,小爷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吗?”简业恶狠狠的说。
合浣这才察觉,简业是在和自己说话,立刻抬起头,一脸的慌张,呆呆看着简业,声音哆嗦的说:“奴婢只是个伺候人的,只是个伺候人的。”
“你的意思是,小爷我不是人?!”简业眉头一皱,“吩咐不得你!”
合浣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这位小公子年纪应该和自己相仿,甚至还没有自己大吧,怎么说话这样的蛮横不讲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以额头叩地,“简少爷饶命!”
“饶命?!”简业冷冷一笑,“看来你并不怕本小爷呀,你怕的到是那位云天道长呀!宁肯跪在地上向小爷我求饶,也不肯跑一趟腿去云天道观,甚至不敢去和云天道观来送信的人说一声,难不成,这些话不是云天道长派人送信过来,是别人?或者根本就是你在胡说八道!”
合浣觉得自己快被绕晕了,干脆闭上嘴,一个字也不说。
“这丫头只是一个奴婢,胆子小。”容夫人立刻解释,“好了,你赶紧起来,去和来报信的人说,把简公子的意思给他说了,让他回去和云天道长说一声,简公子和简小姐原本是好意,这一闹,到好像是人家故意使坏。”
合浣只是以头叩地,却不肯起来。
“儿子过去和来人说一声吧。”容家盛觉得合浣的反应有些奇怪,怀疑这其中有什么事不对,“既然是云天道观云天道长派来的人,儿子多半也能认得出是哪位,这件事解释清楚好一些。”
容夫人点头,正在说话,却听到扑通一声,合浣竟然晕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身体也在抽搐,竟然给吓得失了正常。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简业脸一沉,“什么人算计我们简王府算计到容家来了,真当我们简王府平时不沉脸就是好说话的吗?容夫人,您说吧,这件事是在容家弄清楚还是让我把您这位奴婢带回简王府问个清楚?”